杜新忠戒毒网--戒毒门户 权威媒体
联系杜新忠:13757963812 | 网站地图
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首页 > 当前位置:>戒毒资源 > 小说•纪实•调查 > 正文
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少数民族权利的政治组织?中译者注。)的领袖卡利维尔(EldridgeCleaver)建立了联系。莱雷来到了瑞士并申请政治避难。

  与莱雷会晤

  莱雷博士和他的妻子罗斯玛丽(Rosemary)住在瑞士西部的度假城Villars-sur-Ollon。通过莱雷的律师马斯托纳蒂(Mastronardi)博士牵线,我们之间建立了联系。1971年9月3日,我在罗山(Lausanne)火车站的快餐店里于莱雷博士见了面。我们的问候是热忱友好的,这是我们由LSD所结的重要关系的象征。莱雷中等个、消瘦、充满活力,他的褐色的脸膛被灰色微曲的头发包围着,朝气蓬勃。他有一双明亮的、玩笑的眼睛。这使得莱雷有几分网球冠军的样子,而不像前哈佛大学的讲师。我们乘车去了布其隆(Buchillons),在AlaGrandeForet饭店的室外凉亭里,LSD之父和LSD倡导者之间的对话终于在一餐鱼宴和白葡萄酒中开始了。

  我表达了对在哈佛大学进行的LSD和赛洛西宾研究的遗憾,开始它们是那么有希望,结果却退化到了不能在学术环境中进行的地步。

  但是,我对莱雷最大的异议是担心在少年中宣传LSD。莱雷并没有企图驳斥我关于LSD对年轻人有危险的意见。但是他坚持说我没有理由指责他引诱不成熟的人使用迷醉剂,因为从信息和生活经验来说,美国的十几岁的人与欧洲的成年人相当。由于营养过剩和智力上的停滞使美国人成熟得早。因为这个原因,他认为,LSD体验是有意义的、有用的和使人变得丰富的,即使对很年轻的人来说也是如此。

  在这次交谈中,我进一步不同意莱雷为他的LSD和赛洛西宾研究所作的大肆宣传,他邀请了日报和杂志的记者去参加他的实验,并调动了广播和电视宣传。由此,工作的重点就放到了宣传而不是客观的信息上了。莱雷为他的宣传辩护说,因为他觉得这他重要的使命去使LSD闻名于全世界。这种传播的压倒性的积极效果,最主要在美国年青一代中的正面效果,使得任何微不足道的损害,任何由不适当使用LSD造成的遗憾事件,相比较而言都是不重要的,不过是小小的代价而已。

  在这次交谈中,我确信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莱雷为毒品的倡导者是不公平的。他对所追求的具有益身心效应的致幻剂LSD、赛洛西宾、仙人球毒碱、印度大麻等,与他反复警告并反对使用的成瘾麻醉剂吗啡、海洛因等作了非常严格的区分。

  在这次个人会晤中,我对莱雷博士的印象是,他是一位有魅力的人物,坚信他的使命,他幽默但不妥协地为他的观点辩护;他充满对致幻药物奇妙效应和良好结果的信仰。这种信仰使他心高气傲,因此,他倾向于低估或完全忽略实际操作的困难、不愉快的事实和危险。莱雷也表现出对他的指控和他个人所处的危险(正如他后来的生活之路显示的那样)毫不在乎。#p#分页标题#e#

  在莱雷旅居瑞士期间,我又偶然在巴塞尔又见过他一面,那是1972年2月,在旧金山的以收集药物文献见长的费茨?修?鲁得罗纪念图书馆(FitzHughLudlowMemorialLibrary)馆长霍洛维茨(MichaelHorowitz)访问的时候,我们一起旅行到伯格(Burg)附近我在乡下的房子,在那儿,我们将前一年9月中的谈话继续进行下去。莱雷显得烦躁和难以接近,也许是由于暂时的身体不适,以致我们这次讨论没有多大成果。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莱雷博士。

  那年年底,他离开了瑞士。他与妻子罗斯玛丽已经分居了,这次是由他的新女友哈考特?史密斯(JoannaHarcourt?Smith)陪伴,在奥地利作短暂停留,协助一个关于海洛因的纪录片的拍摄,之后他和女友去了阿富汗。在喀布尔机场,他被美国秘密警察的便衣认了出来,被押解回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路易奥比斯波监狱。

  在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之后,他的名字又出现在1975年夏天的日报上,他被假释和提前释放。但是直到1976年初他才获得自由。我从他的朋友那儿听说,他现在专心研究航天旅行的心理问题,探索人的神经系统和星际太空的关系?也就是说,对这种问题的研究不会给他进一步带来与政府当局之间的麻烦。


LSD在精神病学的应用(2)


  在灵魂的宇宙中旅行

  研究伊斯兰教的学者盖尔帕克(RudolfGelpke,1928-1972,瑞士人,中译者注)博士以“在灵魂的宇宙中旅行”为题,描述了他自己的LSD和赛洛西宾自体实验的体验,它被刊登在1962年1月的《阿泰欧斯》(Antaios,希腊神话中的一个巨人摔跤手?中译者注)杂志上,这个标题也被用于对下列LSD实验的描述。LSD旅行和宇航员的太空旅行在许多方面有可比性。这两个冒险计划就安全措施和目的性来说,都需要非常细心的准备,以减少危险并得到可能的最有价值的结果。宇航员不能永远在太空停留,LSD体验者们也不能永远处于超越日常现实的状态,他们必须回到地球和日常现实中,新得到的体验须在此处被评价。

  以下所选择的报导是为了证明LSD迷幻可以是非常不一样的。实验者决定参加实验的特定动机也是我在此选择下面这些报导的关键因素。无一例外,这里的选择不包括那些仅是出于好奇或把它当成一种高级欣快药而尝试LSD的人,而是包括那些为了要探索扩展对内心和外部世界体验的可能性的人,这些人想要借助这把药物的钥匙,打开新的“知觉之门”(布莱克语)(WilliamBlake,1757?1827,英国诗人和艺术家,中译者注);或再用盖尔帕克的比喻,用LSD去克服习惯的世界景观中的时空引力,从而达到对“灵魂的宇宙”的新的看法和理解。

  随风起舞的灵魂

  (1961年6月23日,13点整,0.075毫克LSD)

  在服了这个约相当于平均剂量的LSD后,我和一位职业上的同事非常热烈地交谈到14点整。随后,我独自到了Werthmuller书店,在那儿,药性毫无疑问地开始发作了。我最明显觉察到的是,当我在书店最里面安详地翻阅那些书籍时,书的主题对我无关紧要了,而我四周随意的细节突然显著起来,不知怎的显得“富有意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后,我被认识我的一对夫妇认了出来,不得不让自己陷入和他们的交谈,我承认交谈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愉快,虽然也不真的是痛苦,我“像是在很远的地方”听着这个交谈(甚至我自己说的话)。我们所讨论的事情(关于我翻译的波斯语故事集)“属于另一个世界”:对这个世界我确实能表达自己的观点(毕竟前不久我还居住于其中,记得其“游戏规则”!),但是我对它已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联系。我对它的兴趣已被抹掉了,只是我不敢让自己注意这些。

  在我设法离开他们之后,我步行穿过城市来到市场。我没有“幻觉”,看到和听到的每件事和平常一样,但是每件事又变成不可描述的样子;到处都是“不可觉察的玻璃墙”。随著我走的每一步,我越来越像一个机器人。我特别有印象的是我好像对面部肌肉失去了控制(我的脸肯定已经僵硬,完全没有表情,空空的、松懈的,像面具一样。我仍在行走唯一原因,是因为我记得我“早些时候”我在走,知道如何移动我自己。但是这种回忆越往后,我越不能确定。我记得我的手不知怎么的挡着我:我把它们放在我的口袋里,让它们晃荡,或交错在我背后((它们就像某些沉重的东西,必须随我们到处拖着,但没人确切知道如何拖。我的整个身体也有同样的反应。我不再知道它为什么在那里,也不知道我和它应该去何处。这类关于决定的所有判断能力都没有了,它们只能通过对过去的记忆,绕个弯子,费力地被重组起来。我就这么挣扎着走完了从市场到我家的这一小段路,大约15点10分才到家。

  我并没有出现任何迷幻的感觉。我所体验的更像是一种逐渐的精神熄灭,它完全不吓人,但是我能想象从正常转变到某种精神错乱的过渡期会发生很类似的过程,自然后者的过渡期要长得多:只要病人对自己过去在正常情况下的记忆仍存在,这个与现实失去联系的病人仍能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得正常:但是后来,当记忆模糊,并最终消失时,他就完全失去了这种自控能力。#p#分页标题#e#

我走进我自己的屋子后不久,这种“玻璃般的恍惚感”没有了。我坐下来,从窗户能看到外面。我突然欣喜起来:这扇窗户是大大地敞开的,另一方面,这个透明的游丝样窗帘是垂下的,现在,从窗外吹来一阵微风,与这些纱布及后面窗台上盆栽植物和叶子的卷须的剪影玩耍著,窗帘上被阳光勾画的轮廓在微风中颤动著。这个奇观把我完全吸引住了,我“陷入”其中,只看到这个优雅的、连续的波浪和在阳光和微风中摇曳的植物影子。我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我在寻找它的名字,寻找它的法则,并在我已知的词汇中寻找这个“神奇的词”:死亡之舞([Totentanz,,德国诗人高斯(J.W.Goethe)和音乐大师李斯特(FranzLidzt)均曾以该词命名其作品?中译者注),这是这个风和光在游丝的窗帘上显示给我的。它吓人吗?也许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些。但是一种极大的欢乐随后充满了我,我听到了这种宁静的音乐,甚至我的灵魂在和

[责任编辑]杜新忠
杜新忠戒毒网--戒毒门户 权威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