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沃格特大夫最新的遗嘱1969
我希望没有特别的葬礼 只有昂贵而俗丽的兰花 数不清的小鸟有着欢乐的名字 没有裸体的舞者 但有致幻剂的衣裘 高音喇叭挂于每一个角落 只有甲壳虫乐队(Beatles)的唱片《修道院之路》(AbbeyRoad)(甲壳虫乐队是20世纪60?70年代风靡世界的英国乐队,《修道院之路》是其有名的曲集,中译者注) 千百万遍地唱着 并为所欲为[《盲目信仰》("BlindFaith")] 在永不完结的曲子里 不过是受人欢迎的耶稣 戴着真金的光环 以及令人爱戴的哀悼者们 体内注满了酸液(“酸”=LSD) 直到他们走向天堂[《修道院之路》,第二面] 一二三四五六七 在那里我们或许再相遇 最诚挚地献给阿尔伯特霍 夫曼博士,1971年早春 |
亲爱的沃格特先生,您又向我呈现了一封可爱的信和一个很有价值的手书作品,即那份《遗嘱1969》.....最近几次非凡的梦引得我去测试晚餐的成分(化学上)和这些梦的质量的关系。是的,LSD也是人可以吃的东西......
A.H.1971年3月,写于博格(Burgi.L.) |
亲爱的霍夫曼先生,在Murtensee的周末[霍夫曼注:那个周日,我的朋友E.I.带着我作为他的汽球上的乘客,翱翔在Murtensee之上],我常常想到您?在一个最彩烂的秋日。昨天,星期六,感谢一片阿斯匹林(因为头痛或轻度流感),我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意识回闪,像吃了仙人球毒碱(我只吃过一点,仅一次)..... 我读了华生关于蘑菇的很有意思的文章;他把人类分为怕蘑菇的人和喜欢蘑菇的人......可爱的毒松蕈(flyagaric)现在肯定长在您附近的森林里。是否什么时候我们可以采一些? W.V.1971年9月5日,写于穆里/波恩(Muri/Bern) |
亲爱的霍夫曼先生,现在我觉得必须简单地告诉您,我在外边的太阳下作了什么,也就是在您的汽球之下的码头上:我总算写了一些关于我们在Villars-sur-Ollons的访问笔记(和莱雷博士一起),然后一艘自制的嬉皮士般外形的船从湖上驶过,像费里尼(FedericoFellini,1920-1993,意大利著名电影导演?中译者注。)电影中制作的那种,我把它画了下来,最重要的是,我画了您乘坐的汽球。
W.V.1971年9月7日,写于穆里/波恩(Muri/Ber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