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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一朵喇叭花的花朵,

  吸引了我的水槽

  所以我来讨水。”

 

  因此喇叭花显示了两种可能的方式影响人的精神-身体-人的本质:在墨西哥,它作为一种神奇药物而起化学式的效应,在日本,它通过它的美丽花萼从精神方面起作用。

 

  1961年,12月17日,写于韦福林根。

  亲爱的霍夫曼先生,感谢您12月16日的详细来信。我仔细考虑了您的中心问题,也许我还会在修订《在时间之墙上》(AnderZeitmauer)一书时用到它。在那本书中我暗示,在物理学和生物学领域,我们开始发展出一些程序,不再被理解为是在原有基础上的进展,而是干涉进化并导致物种的发展。确实我是在讨论深层次的根本问题,因为我假定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它开始进化性地作用于那些原有的东西。我们的科学和它的理论及发现就不再是原因,而是进化的结果之一。动物、植物、大气和星球的表面将被同时影响。我们不再是一点一点地进展,我们跨过了一条界线。

  您指出的危险是值得考虑的。但是,它存在于我们现实的各个方面,无时无处都有这种危险。在提到的放射性时,您用了爆破这个词。爆破几乎不但是发现的起点,也是破坏的起点。如果与放射性的效应相比较,那些神奇药物的效应更真实、更确切。它们用典型的方式带著我们远离人间。加德杰夫(Gurdjieff,即GeorgeS.Georgiades,1874??1949,生于俄国的美国精神领袖,在中东和亚州旅行后,于1919年成立了“人类和谐发展研究所”在某种程度上看清了这些。酒精已经改变了人的许多方面,它已经与它一起带来了新的神和新的人性。但是酒对于这些新药物来说,就像经典物理对现代物理一样。这些药物只能在小范围内被试用。我不同意赫胥黎的想法,即能给大众这种超越的可能性。如果我们热诚地对待这件事,这确实不包括令人鼓舞的虚构故事,而是现实。我不认识什么人充分了解这方面的行程线路并能够导航。它也超越了神学的范围,而属于众神起源谱篇章(theogony,指公元700年前的希腊众神?中译者注。),因为从占星术来说,这肯定涉及进入一个新领域的入口。一个人首先可能对这种理解满意,但是最重要的是对那些名称要小心。

  衷心感谢您附的那张蓝喇叭花的美丽照片。我也和您一样在我的院子里年复一年地栽培它们。我以前不知道它们具有特殊的效力,但是这也许是每种植物的情形,我们不知道大多数的答案。此外,肯定存在一种中心的看问题的视角,即不仅化学的、结构的和颜色的因素有意义,而是所有的属性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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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服用赛洛西宾的实验

  这类关于神奇药物的理论性讨论能以实际的实验来补充。为了比较LSD和赛洛西宾,我们于1962年春进行了这样一个实验。为此,适当的地点是在扬格的家,那是位於韦福林根的斯塔芬堡城堡(Stauffenberg'sCastle)的前林业总长的房子。我的朋友,药理学家康莱特(HeribertKonzett)教授和研究伊斯兰文化的学者盖尔帕克(RudolfGelpke)博士也参加了这个蘑菇的研讨会。

  旧编年史中描写了阿芝台克人在食用神奇蘑菇前之前饮可可。于是杨格夫人(LiselotteJunger)同样为我们准备了热巧克力以调节情绪。然后她就让我们四个男人听天由命去了。

  我们聚集在一个考究的客厅里,暗色的木屋顶,白的瓷砖炉子,某时期的家具,墙上是老式的法国雕刻,桌上有一束漂亮的郁金香。厄恩斯特?扬格穿着一件从埃及买来的长而宽大的深蓝条中东长袍,康莱特穿着有亮丽刺绣的中国长袍,盖尔帕克和我则是穿着室内服装。日常的现实应该与日常的衣服一样被置于一旁。

  在太阳下山之前不久,我们服了药,不是蘑菇,而是它们的活性成分,即每片20毫克的赛洛西宾,大约相当于女巫医萨宾娜(MariaSabina)所用的强剂量神奇蘑菇的三分之二。

  一小时后我仍没有感受到效应,而我的同伴们已经很深地进入了他们的旅行。我希望在蘑菇的迷幻状态中,能再现我童年时代的那些幸福愉快时刻的某些影像,它们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极其幸福快乐的体验:撒满菊花的草原,被初夏的微风轻轻地摇动着,雷雨后夜光中的玫瑰花丛,悬挂在葡萄园墙上的蓝色蝴蝶花。当蘑菇成分终于开始起效时,我童年时期的明亮影像没有出现,而奇怪的景象出现了。我半茫然地迷醉得更深了,我通过了墨西哥风格的奇异且绝对华丽的一座座空城。我吓坏了,努力想使自己不要陷入迷幻之中,想警觉地集中于周围的外部世界。有一段时间我成功了。那时我注意到厄恩斯特?扬格,他在屋里显得巨大,踱来踱去,是一个强大有力的魔术师。穿着丝质发光的室内服装的康莱特像是个危险的中国滑稽表演者。甚至盖尔帕克对我都很阴险,他显得高、瘦且神秘。

  随着迷幻的加深,一切都变得陌生,我甚至觉得自己都很陌生。当我合上眼睛时,我经过的都是些昏暗的灯光下的古怪、寒冷、可笑和被离弃的地方。当我睁开眼睛想要努力抓住外部世界时,所有的含义都是空虚的,环境好像也对我来说也像幽灵一样。这种完全的空虚威胁着把我拽入完全的虚无之中。我记得当盖尔帕克经过我的椅子时,我是如何抓住他的胳膊,使自己抓住他,以致不沉入黑暗的虚无。对死亡的恐惧抓住了我,使我无限渴望回到生命创造、回到人类世界的现实之中。在这不知多长时间的恐惧之后,我慢慢地回到了现实的屋里。我看到和听到那个伟大的魔术师(即扬格)在用一种清楚的、宏亮的声音在不停地作关于斯乔芬豪(Schopenhauer,1788-1860,德国哲学家,中译者注。)、康德和黑格尔的讲演,并讲着老土地女神(Garr,又拼写为Gaia或Ge,希腊神话中的土地女神?中译者注。)这位受人爱戴的小母亲。康莱特和盖尔帕克已经完全回到现实中了,而我还只能尽力地去迎头赶上。

  对我来说,这次进入的蘑菇世界是一个考验,是去面对一个死亡世界和真空。这个实验进展得与我期望的不同。尽管如此,面对真空也能被赞美为一种得益。因为这使得世界万物的存在显得更美妙了。

  当我们一起坐在女主人在楼上安排的桌子旁时,午夜已经过去了。我们以一餐精美的饮食和莫扎特的音乐庆贺我们的回归。其间我们交换了各自的体验,交谈几乎持续到清晨。

  厄恩斯特.扬格把他这次旅行的体验写在他的书《接近药物与迷幻》(AnnahenngenrogenundRausch)(1970年ErnstKlettVerlag出版社出版于Stuttgart),以下这部分的摘自“一个蘑菇的研讨会”(EinPilz-Symposium)一节:

 

   像通常一样,在宁静中过了半个小时或多一点儿。然后出现了第一个信号:桌上的花开始突然闪耀起来,发出闪光。这是下班的时候了。像每个周末一样,外边的街道正在被清扫,刷子刷地的的声音痛苦地侵犯了这种宁静。这种拖拽和刷地的声音时常夹着擦刮声、敲打声、隆隆声和锤击声,它们是随意产生的,又是有含意的,就像宣告一种疾病的征候。它在神奇实践的历史中也一次又一次地充当了一种角色。

  这时,蘑菇开始起作用了;这束春天的花发出的光,那不是自然光。影子在角落搅动著,好像它们在寻找形状。我变得不安,甚至觉得很冷,尽管有发自瓷砖炉的热气。我在沙发上伸展四肢,将沙发罩盖过我的头。

#p#分页标题#e#  所有东西都变成了表皮,都被接触上了,甚至视网膜上也是如此?那里接触的是阳光。这个阳光是多彩的,它把自己编织在东方式门廊里的一串串玻璃珠中,在风中轻柔地晃来晃去。它们形成了一扇扇门,像人在梦中穿过的那样,是欲望和危险的帷幕。风抚动着它们如抚动一件衣服。它们还从舞蹈家们的腰带上掉下来,随著胯部的摆动而张合,从这些珠子发出最精致的婆娑声振翼出高深的含意。从脚腕和手腕的银环奏出的和谐的音调已经太响了。我闻到了汗味、血腥味、烟草味、削掉的马毛味和便宜的玫瑰精味,谁知道这个马厩到底怎么了。

  这肯定是一个巨大的毛里塔尼亚宫殿,不是一个好地方。这个舞厅中连接邻屋的楼梯引伸到低层。到处都是帘子,它们闪烁着发出放射性的光辉。另外,玻璃器皿发出的它们的召唤,发出求爱的恳求:“你能跟我走吗,漂亮的男孩?”现在它们时起时伏,更执着、更烦人,好象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

  现在形式出现了历史上的抽象画、模仿人声的乐器簧片、布谷鸟的召唤。这难道是把乳房探出窗户外的桑塔露西亚(SantaLucia,古巴东北部的海滨城市,中译者注。)妓女,然后这个剧被破坏了。Salome(圣经中有她为取悦有罪的Antipas而跳舞的叙述?中译者注。)舞蹈起来,玛瑙项链发出闪光,使奶头翘起。一个人的Johannes怎能不产生反应?[英译者注:Johannes是俚语阴茎,如英语中Dick或Peter]?不像话,这真是令人恶心的淫秽行为,这不是我说的,而是从帘子那儿传来的低语。

这些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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