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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这里提到的那本书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前的1939年发表的,《在花岗岩的悬崖上》不仅是德文散文的代表作,而且也是非常重要的著作,因为他以诗人的眼光在这部书里预言性地描写了暴君的特点、战争的恐怖和夜间的轰炸。

  在我们的通信过程中,厄恩斯特.扬格也问起了从他一位朋友那儿听说的有关我的LSD研究,於是,我送给他了一些直接相关的发表的文章,他表示了感谢并作了以下评论:

 

   1948年,3月3日,写于科奇赫斯特(Kirchhorst)

  ......关于您的新致幻剂的这两个附件。好像您确实进入了一个诱人的神密领域。

  与这封邮件一起寄到的是《一位吸鸦片的英国人的忏悔》,它是刚发表的新译文。这位翻译者写给我说,阅读《爱冒险的心》,激励了他的这项工作。

 

  我所担心的是,我在这个领域的实际研究是远远落后的。这些实验迟早会登上真正危险的征途,能被打青一只眼侥幸逃脱就算运气。#p#分页标题#e#

  我所感兴趣的,首先是这些物质与个人生产力的关系。我的经验是,一方面,获得创造性需要一种机敏的意识,在药的魔力下它被减弱。另一方面,观念是重要的,在药力影响下人确实能增强洞察力,用别的方法根本不可能做到。我认为莫泊桑(GuydeMaupassant,1850?1893,法国作家,中译者注)写的关于乙醚的优美文章就有这样一种洞察力。还有,我的印象是在发烧时,人也会发现新的景象、新的群岛和新的音乐,当“海关”(AnderZollstation,这是《爱冒险的心》(第二版)的一个章节的标题,谈到了从生到死的转变。)出现时,这些变得格外分明。(此处海关意旨人的现实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关口?中译者注。)另一方面,如果要进行地理上的描写,人的意识就必须完全清晰。对艺术家而言的生产力,相当于对医生而言的治愈病人的能力。因此,有时进入感官能及的区域,对他来说也许足矣。而且,我好像觉察到我们的时代对致幻剂的喜好比能量剂?安非他明(即苯丙胺,一种中枢兴奋药?中译者注。)要少,后者已被军队提供给飞行员和其他士兵,就属于这一种。我认为茶是致幻剂,咖啡是能量剂?茶因此具有特别高的艺术地位。我注意到咖啡搅扰光和影子的精致窗花,打扰了谴辞造句的深思熟虑。人超越了那种抑制。而另一方面,茶能使思想真正地攀向高处。

  就我的“研究”而言,我有那个论题的手稿,但是以后给烧了。我的旅行以印度大麻告终,它导致愉快但又疯狂的状态,导致了东方式的暴虐无情......

  不久以后,从厄恩斯特.扬格的一封信中,我得知他在他正写的小说《太阳城》(Heliopolis,埃及有名的古城,位于开罗西北,古希腊语称太阳城,中译者注),其中插了一段关于药物的描述。他写信向我介绍了小说中的这位研究药物的人:

 

   我试着描写一位完全足不出户的人在地理的和形而上学的世界中的旅行,他用药物作运载工具,探索了所有航行不到的海洋的群岛,为此。我给您他的旅行日志的摘要。当然,我不允许这位在内心周游世界的哥伦布有好的结局?他死于毒药。这是对读者的警告。

 

  这本书第二年发表了,小标题是《一座城市的追溯》(RuckblickaufeineStadt),对这个未来的城市的追溯写到了现代技术装置和武器被进一步发展出神奇的特点,而且邪恶的科技政权与保守势力之间出现了权力之争。佩里(AntonioPeri)这个人物是扬格提到的研究药物的人,他住在古老的太阳城。

  他捕捉梦,就象别人用网捕捉蝴蝶那样。他没有在星期日到海岛旅行,也没有频繁地到Pagos海滩的酒店。他把自己关在他的工作室,以到梦幻王国中去旅行。他说所有的国家和未知的岛屿都被编制到这些梦幻之中。药物是他进入这个世界的密室的钥匙。在这些年中,他长了不少见识,而且在旅行中他坚持记日志。一个小图书馆就在他的工作室旁,一部分是草药和医学报告,一部分是诗人和魔术师的著作。当药效开始发作时,他喜欢读这些书,......他在自己的头脑的宇宙中进行探索发现的航行......

  后来当佩里被省政府雇佣兵捉捕后,摆在这个图书馆中心的这些书被掠夺了。

  这些书的作者中包括了19世纪最伟大的灵感启示者:德昆西(TomasDeQuincey,1785?1859,英国作家,其名著为本章前面提到的《一位吸鸦片的英国人的忏悔》,中译者注)、ETA霍夫曼、坡(E.T.A.Hoffmann、EdgarAllanPoe,有关这两位作家的背景见第4章中的中译者注释。)和鲍狄莱尔(CharlesBaudelaire,1821?1867,法国作家,翻译家和评论家,中译者注)。但是那儿也有古代的书籍:包括草药、鬼魂占卜书和中世纪的鬼神学著作。作者的名字包括马格努斯(AlbertusMagnus,13世纪德国伟大的哲学家、神学家和自然科学家,中译者注)、卢勒斯(RaimundusLullus,1235-1315,西班牙神学家、哲学家和诗人,中译者注)和范耐特谢姆(AgrippavonNettesheim,1486-1535,德国有名的神秘学家,中译者注)......更多的是维拉斯(JohnWierus,1515-1588,德国医生,神秘学和魔鬼学者,中译者注]著名的《魔鬼的魔术》(1563年出版,中译者注)和1582年在巴塞尔出版的独特汇编“Weckerus医生”......

  在佩里的另一部分收藏中,他的注意力好像主要集中“于古代药理学的书籍、药方和生药学,及猎寻到的再版的杂志和年鉴。在其他类中,找到了一本海德堡(Heidelberg)的心理学家写的关于仙人球毒碱的提取物的陈旧卷册和瑞士博特明根(Bottmingen)的霍夫曼写的关于麦角迷幻药的论文......”

  在《太阳城》发表的那一年,我结识了这位作家,我来到瑞士旅游区雷文斯堡(Ravensburg)与厄恩斯特?扬格相见了。在瑞士南部的一个美妙的秋日旅行中,与我们共同的朋友们一起,我体验到了他的人格散发出的力量。#p#分页标题#e#

  两年之后,在1951年2月初,我与厄恩斯特.扬格一起作了一次伟大的探险,即LSD旅行。直到那之前,我们只有从精神病学方面的LSD实验报告的交流,所以我对这个实验特别有兴趣,因为这是观察LSD在非医学环境中对一位善于艺术创造的人的效应的机会。这比赫胥黎(AldousHuxley)从同一个角度去体验仙人球毒碱还要早一些,赫胥黎对此写了两本书《知觉之门》(DoorsofPerception)和《天堂与地狱》(HeavenandHell)。

  为了在必要时有医学协助,我邀请了我的朋友,医生和药理学教授康莱特(HeribertKonzett)参加。这次旅行是在上午10点整开始在我在伯特明根的房子的客厅中进行的。由於像厄恩斯特?扬格这样非常敏感的人对LSD的反应是不可预见的,为谨慎起见,这个首次实验只选择了0.05毫克的低剂量,这次实验因此未能进入得更深。

  开始的阶段是以加强的美学体验为特征。红-紫色玫瑰呈现出从未见过的光,发散出不祥的明亮。莫扎特的长笛和竖琴协奏曲被感受成像天国音乐那样的天堂样的美丽。在相互惊讶之中我们凝视着从一根日本香中散发出的薄薄的烟雾,随着悠闲的思维飘然上升。当迷幻加深和交谈终止时,闭着眼睛躺在安乐椅中的我们进入了美妙的白日梦之中。厄恩斯特?扬格享受着彩色东方影像:我在北非与Berber部落(一个穆斯林部落,中译者注)一起旅行,看到了彩色的骆驼商队和茂盛的绿洲。对我来说康莱特的形象好像变成了一尊佛像,他正在体验着一瞬间的永恒,从过去和将来中解放出来,在此时此地完全被保佑着。

  当我们刚刚从被改变的意识中返回时,我们对寒冷有着强烈的敏感。我们像受冻的旅行者一样,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衣服里回到现实之中。以一顿美餐和畅饮Burgundy酒来庆祝返回到日常现实。

  这次LSD旅行的特征是,我们体验中出现了对方的形象且我们的体验具有相似性,感觉到深深的愉快。所有三个人都被拉到体验一种神秘存在的门旁,但是门没有被打开。我们选择的剂量太低。厄恩斯特?扬格误解了这个原因,以前他曾被高剂量仙人球毒硷引到更深的领域,他评价说:“与仙人球毒碱这个只老虎相比,你的LSD不过是一只家猫。”后来在经历了更高剂量的LSD实验后,他改变了这个评价。

  扬格把所提到的香烛景象融入他的写作,写进了他的故事《访问古登霍姆》(BesuchaufGotenholm),这个故事中更深的药物迷幻体验也占一定的份量:

 

   斯瓦琛伯格(Schwarzenberg)燃起一支香,像他有时所做的那样,以使空气清爽。一缕蓝烟从香尖上升起。莫特纳尔(Moltner)最初是吃惊地看着它,然后高兴起来,好像一种新的力量经眼睛进入了他的身体,它在香气的烟雾玩耍中显示自己,烟雾从这支纤细的香烛升起,然后分支成一个精致的皇冠。就好像是他的想象创造了它─它是深处的海百合花的一张苍白的网,几乎不因浪的冲击而颤抖。时间在这个创造中是活跃的─把它缠绕着它、旋转着它、完全笼罩着它,好像想像中的钱币飞快地一个接一个地堆起来。空间的广阔在纤维和神经结构中显示了自己,它们以极多细丝的形式伸开并扩展于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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