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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现在,有一丝气息影响了视觉,它像一个舞蹈家一样轻盈地绕着轴心扭转着着。莫特纳尔发出了吃惊的大喊。这朵奇妙之花的架构在新的平面和新的空间滚动。无数的分子服从于这种和谐。在这里,规律不再在外貌的面纱的遮掩下生效;事物是这么精致和无重量以至能清楚地把规律反映出来。每件事物是多么简单和有说服力。数字、质量和重量从事物中凸显出来,它们不在藏于表面之下。没有女神能更勇敢、更自由地宣告这种首创。金字塔以其重量都不能触及到这种揭示。那是毕达格拉斯(Pythagoras,公元前580?500,希腊杰出的哲学家和数学家?中译者注。)的荣耀。没有任何壮丽情景曾用这样一种神奇的魔力影响过他。

 

  像这里描写的凝视着一股蓝烟的薄雾的这种加深的美学环境的体验,是在更深的意识变化开始前的典型的LSD迷幻状态的初期表现。

  随后几年中,我偶尔与厄恩斯特?扬格见过几次面,我们有时是在德国的威尔芬根(Wilfingen)见面,他那时已经从雷文斯堡(Ravensburg)搬到了那里;我们有时在瑞士,也就是我在伯特明根的家中相见,或者在瑞士东南的邦德纳兰(Bundnerland)相见。这种共同的LSD体验使我们的关系加深了,药物及其它们引起的问题成了我们对话和通信的主题,那时我们没有再进一步用药物做自体实验。

  我们互换关于药物的文献。厄恩斯特?扬格使我的药物图书馆获得了一本珍稀的、极有价值的书,即范比伯拉博士的专著《麻醉性欣快药与人》(DieNarkotischenGenussmittelundderMensch),它于1855年印刷于纽伦堡(Nuremburg)。这本书是药物文献的早期开创性的标准著作,它有一流资料,最重要的是它联系到药物的历史。范比伯拉在“麻醉性欣快药”(NarkotischenGenussmittel)名称下所包容的,不仅有像鸦片和刺苹果(thornapple)这样的物质,而且还有那些不属于现今麻醉剂范畴的咖啡、烟草、阿拉伯茶(kat)等,而现今仍属於麻醉剂的古柯(coca,一类常绿灌木,其叶被用于提取可卡因?中译者注。)、毒松蕈(flyagaric)和印度大麻(hashish)等也在书中被描述。#p#分页标题#e#

  范比伯拉一个多世纪前对麻醉药的概括性的见解,至今仍值得注意,且像当年一样仍然是现今的重要话题:

 

   那个服用太多印度大麻的人,发狂似地在街上奔跑,袭击每一个要拦住他的人,与那些饭后享用适量的大麻来静静地消遣的人们相比,过服的人就显得毫无意义;有些人用了古柯就能干最沉重的体力活。是的,古柯有时能把因饥饿奄奄一息的人拯救过来,这样的人大大超过那些不在乎他们健康而过服古柯的极少数的人。同样,只有矫揉造作者才能谴责诺亚(Noah)老父的酒杯(圣经中有Noah醉酒一事?中译者注。),因为喝酒成瘾的人不知道如何自我限制和适量。

 

  我不时向厄恩斯特.扬格报告致幻剂领域中真实的有趣的事件,像我1953年9月的信中那样:

 

   ......上星期,第一批我想要研究的200克的新药寄到了。它是一种含羞草(PiptadeniaperegrinaBenth,)的种籽,Orinoco的印第安人把它当成一种刺激性的致醉剂。这种种籽在磨碎、发酵后与烤焦的蜗牛壳粉混合。在一种空的分杈的鸟骨帮助下,印第安人把这种粉剂吸入鼻子,就像范哈姆波特(AlexandervonHumbodt)在《航行到新大陆的赤道地区》(ReisenachdenAequinoctiat--GegendendesNeuenKontinents)(第8卷,第24章)报导的那样。那个好战的部落Otomaco大量使用这种称为niopo,yupa,nopo或cojoba药,甚至今天仍如此。噶米拉(P.J.Gumilla,S.J.)的专著(EtOrinocoItustrado,1741)报导说:"Otomacos人在去与Caribes人作战前,先吸这种粉剂,早期在这些部落间有野蛮的战争......这个药使他们完全失去理性,他们激昂地拿起武器。如果女人们没能干练地把他们拉回来,快速绑住他们,他们每天都能造成恐怖的破坏。这是种很坏的恶行......其他温和的部落也吸这种yupa,但并不变得像Otomacos人那样狂暴,后者用此药自我伤害,使他们在开战前就变得极其残忍,然后凶猛残暴地投入战斗。”

 

  我对niopo能如何对像我们这样的人起作用很感兴趣。假如有一天我们要尝试niopo,我们决不让我们的妻子们离开,就象早春那次的LSD梦幻(这里指1951年2月的LSD旅行),如果必要,她们会很快把我们绑起来.....

  对这种药物的化学分析中分离出的活性成分,与麦角硷和赛洛西宾(即裸盖菇素)一样,属于引跺硷类,但是此前已经在技术文献中被报道了,所以山道士实验室不再作进一步研究。[英译者注,niopo的活性成分是DMT(N,Ndimethyltryptamine,二甲色胺)及其类似物。Manske于1931年第一个分离出了DMT]。上面描写的这种奇异效应只有作为鼻吸粉剂这种特别方式使用时才有,而且也好像极有可能与那些印第安部落的精神结构有关。

    使用药物的矛盾

  以下通信中讨论到了使用药物的根本问题:

 

   1961年12月16日,写于伯特明根。

  亲爱的扬格先生,一方面,除了从自然?科学的和化学药理的方面研究致幻物质之外,我也非常想研究它们在其他领域中作为神奇药物的用途......另一方面,我必须承认,有一个根本问题困扰着我,即是否使用这类药物,即那些对我们的思维有那样深的影响的物质,的确不应代表着对禁止的界线的违犯。如果某种方式方法的使用只是得到另外的、新的方面的现实,这确实这没什么可反对的,相反,对于现实的更多方面的体验和知识,只会使现实更加真实。但是存在的问题是,在这里讨论的有如此深刻影响力的药物,是否实际上仅仅为我们的感觉和知觉打开了额外之窗,还是说体验者自身这个生命的核心发生了改变。我的意见是这后者所显示的这种改变,本应该保持原状。我的担心是基於这样的问题,即是否我们人的最内在核心实际上是不能被撼动和不能被伤害的,不管在它的物质的、物理?化学的、生物的还是精神的躯壳中发生了什么?还是说这些药物展现出具有攻击人格的精神核心,即攻击自我的药力。后者不得不用这样的事实来解释,即神奇药物的效应作用于精神与物质的交界处?这些神奇药物本身在物质的无限王国中爆裂,在这一王国中,物质的深度及其与精神的关系变得特别明显。这一点可以用人们熟悉的高斯(JohannWolfgangvonGoethe,1749-1832,德国作家和科学家,中译者注。)的诗句作些改动来表达:

#p#分页标题#e#  “如果眼睛不充满阳光,

  就绝不会看见太阳;

  如果精神之力不寓于物质,

  物质何以阻扰思想。”

 

  这可能相当于元素周期系统中的放射性物质的裂变,在那里物质转变成能量变得明显了。确实,我们应该问一问,原子能量的产生是否也同样代表一种对禁止的界线的超越。如果最高智力功能受到极微量物质的影响,下一步不安的想法就涉及了自由意志的问题。

  像LSD和赛洛西宾这样极其活跃的影响精神的物质,它们的化学结构与内存于我们身体中的某种物质有密切的关系,后者存在于中枢神经系统并在其功能调节中扮演重要角色。由此可以想象,通过对正常神经递质代谢的某些阻扰,像LSD或赛洛西宾这样的能决定和改变一个人性格、世界观和行为的化合物就产生了效应,一种极微量的物质有这种力量去塑造我们的命运,但它的生产力或破坏力不能由我们的意志来控制。这样的生物化学方面的想法就能引出本恩(GottfriedBenn,1886?1956,德国作家和诗人,中译者注。)

  在他的文章《激发生命》(ProvoziertesLeben)中的话:“上帝是一种物质,一种药物!”

  另一方面,众所周知,诸如肾上腺素这样的物质,是通过思想和情绪在我们机体中形成或释放的,从而决定了神经系统中与其相关部分的功能。因此也可以设想,我们的物质机体是易受我们意识的影响和塑造的,同样,我们的智力本质也是由我们的生物化学机制塑造的。至於哪个先产生的问题,确实并不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更容易确定。

  尽管我对使用致幻剂可能产生的根本危险仍不确定,我还是继续研究墨西哥神奇喇叭花的活性物质,我曾经有一次给您简短地介绍过这件事。那种被古代阿芝台克人称为otoliuhqui的神奇喇叭花种籽,我们发现其活性成分麦角酸衍生物在化学上与LSD很相近。这几乎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发现。我从来都对喇叭花有一种特别的偏爱。它们是我自己种在我儿时花园的第一种花。它们的蓝色和红色的花萼存在于我童年时期的最初的记忆之中。

  最近,我读了铃木(D.T.Suzuki)的书《禅和日本文化》,发现喇叭花在日本的爱花人中、在文学作品中和绘图艺术中都扮演重要角色。它那短暂的灿烂,极大地激发了日本人的想象。其中,铃木引用了女诗人千代(Chiyo,1703-1775,即千代尼,又称加贺之千代,被认为是日本最重要的俳句女诗人,中译者注)的一首三行诗,一天早上,她到邻居家取水,因为......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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