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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里有特别奢侈的水泥地板,我们能在上面铺开我们的睡袋。

  在山边的密林中,我们发现了泉水,这天然石盆中的清凉泉水吸引我们洗了个澡。在好几天都没有好好洗浴后,这真是一个难忘的愉快之事。在这个洞穴中,我第一次在自然界中看到了蜂鸟,一个蓝绿色的有金属光泽的彩虹样可爱的小东西,它呼呼地在一朵美丽的藤蔓植物的花朵上忙碌着。

  幸亏有海琳达的亲族关系,我们找到了熟知医术的人,最初找到的是巫医萨宾诺(DonSabino),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他拒绝给我们咨询和让我们询问那些叶子。一位年长的、德高望重的女巫医给我们了一大把所寻找的正开著花的植物样品,她穿着耀眼的富丽堂皇的马萨特克服装,有很好听的名字罗莎(NatividadRosa),但是我们仍不能说服她为我们用这叶子作仪式。她的借口是作这种神奇旅行太艰难,她太老了,她不可能远途旅行到某个地方:即智慧女人聚集她们力量的一个泉眼,这是个麻雀歌唱的湖泊,事物得名之处。罗莎也不能告诉我们她是在哪儿采集叶子。它们长在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森林山谷中,在那儿,她每挖出一株植物,她就在土里埋一颗咖啡豆以感谢神。

  现在我们有了好多有花和根的植物,能适于作植物学鉴定。很明显,它是Salvia属的一个种,是闻名的草原香草的亲戚。这种植物有蓝色的花,白圆顶的冠,排列在20到30厘米长的圆锥花序上,它的茎透着蓝色。

  好几天后,罗莎又给我们带来了一整篮的叶子,她得到五十比索。这个交易好像被讨论过的,又有两个妇女给我们送来了很大量的叶子。因为知道在仪式上喝的是从这些叶子挤出的汁,所以它一定含有活性成分。我在一个石头板上压榨这种新鲜叶子,用一块布挤汁,再用当防腐剂的酒精稀释,然后把液体注入烧瓶中,为以后在巴塞尔的实验室做研究。一个印第安姑娘协助我做这项工作,因为她习惯用这种叫metate的石板,印第安人自古就用手在上面磋玉米。

  在上路之前的最后一天,我们已经对能参加仪式放弃了所有希望,我们突然和另一个女巫医联系上了,她准备“为我们服务”。为我们牵线的是海琳达的一个知己,夜幕降临后这个人带我们沿着一条秘密小路来到了女巫医的茅屋,它孤零零地位于居民点之上的山边上。村子里没有一个人看见我们或发现我们在那里被接待。非常明显,如果允许生人、白人参加仪式,会被认为是对圣祭习俗的背叛,该受到惩罚。这确实也是为什么别的行医人拒绝带我们参加叶子的仪式的真正的理由。随这我们往上攀登,黑暗中传来奇怪的鸟鸣,狗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些狗探测到陌生人。这位叫加西亚(ConsuelaGarcia)的女巫医约40岁左右,像所有这个地区的印第安妇女一样光着脚,她胆小地把我们接进她的茅屋后,立即把门关上,并加了一个沉重的横档。她叫我们躺在夯土地上的草席上。因为女巫医只讲马萨特克语,海琳达就把她的指令翻译成西班牙语。这位女巫医在盖着一些圣物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桌上点燃了蜡烛。然后不出声地忙碌着。突然,我们听到奇怪的声音,好像在屋子里翻寻?是否这个茅屋里藏匿著什么暗藏的人,他的形状和部分不能在烛光下看清呢?女巫医明显被打扰了,她拿了一根点燃的蜡烛在屋子里搜寻。但是看起来这仅是老鼠在恶作剧。在一个碗里,这个女巫医点燃了copal,一种像香一样的树脂,很快整个茅屋里充满了香气。然后这个神奇的药饮被仪式样地制出了。女巫医问我们哪一位想要和她一起喝这剂药,格登说他能。因为我的胃那时出了严重的毛病,我不可能参加,我的妻子代替了我。这位女巫医为自己拿出了六对叶子,她给格登同样的数量,我妻子安妮塔(Anita)得到了三对。像蘑菇一样,这种叶子也总是成对服用,这种作法当然有神奇意义。叶子在石板上被挤榨,用细筛子把汁挤到杯子里,再用水洗净石板和筛子上的东西。最后,斟满汁液的杯子在有copal树脂的器皿上仪式性地被香气熏过。女巫医在递给安妮塔和格登杯子之前,问他们是否相信这个仪式的真实和神圣。在他们肯定的回答后,这剂很苦的药被庄重地饮了下去。蜡烛被熄灭了,我们躺在黑暗中的草席上,等待着效力的出现。#p#分页标题#e#

  大约20分钟后,安妮塔小声地对我说,她看见显著的、明亮的镶边的影像。格登也察觉到这个药的效应。这位女巫医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半说半唱。海琳达翻译:我们是否相信基督之血和这种仪式的神圣?在我们说“creemos(我们相信)”之后,这种仪式性的表演继续进行。这个女巫医点燃了蜡烛,把它们从“祭坛桌”上移到地上,唱着或说着祈祷词或神奇的配方,她又把蜡烛放在圣像之下--然后又是宁静和黑暗。至此,真正的咨询开始了。女巫医问我们有什么要求,格登询问他女儿的健康,在他正要离开纽约之前,他的女儿因早产先兆而被提前接受入院。他得到了安慰的信息,母子都平安。然后又是唱和祈祷,她摆弄着祭坛上和地上的蜡烛,并把它们在香盆上熏过当这个仪式要结束时,这个女巫医让我们在草席上休息,并祈祷得长一些。突然下起了雷雨。通过棍子墙的间隙,闪电的亮光钻进了这个黑暗的茅屋,伴随着震耳的霹雳,热带暴雨疯狂地倾注下来,敲击着屋顶。女巫医忧虑地说,我们无法在天亮之前不被他人看见就离开她的房子了。但是暴雨在天亮前停了,我们在手电筒的亮光下尽可能的无声地、不被村民们注意地往我们山下的波状铁皮屋顶的房走去,但是狗又从四面八方叫了起来。

  参加这个仪式是我们这次探险的高潮。它肯定了这种hojasdelaPastora植物叶子是印第安人用于像神圣蘑菇teonanacatl一样的仪式环境和一样的目的。现在我们还有了真正的植物原料,不仅足以作植物学鉴定,而且能作计划内的化学分析。格登?华生及我的妻子体验到的这种迷幻状是浮浅的,只持续了短的时间,但是它清楚地显示了一种幻觉特点。

  自这个重大事件后的一个早上,我们离开了SanJoseTenango。我们的向导Guadelupe和两位小伙子Teodosio和Pedro带着骡子们准时来到了我们的屋前。

  我们很快地收拾起行装,骑上骡子,我们的一队人马又向上前进,穿过夜晚暴雨后闪烁在阳光之下的富饶原野。我们经圣地雅哥(Santiago)返回,傍晚时,我们已到了马萨特克地区的最后一站,首府Huautladeimenez。

  此后回到墨西哥城的旅行是乘车的。我们在Huautladeimenez当时唯一的旅店PosadaRosaura吃了一顿最后的晚餐,然后告别了我们的印第安向导和载着我们如此稳步而愉快地经过赛拉马萨特克地区的值得尊敬的骡子们。这些印第安人得到了报酬,Teodosio也从他在JalapadeDiaz(动物们被还回到那里)的主人那儿得到了报酬,他给了我们一份收据,按着他用圆珠笔染色的姆指印。我们在海琳达家住了一宿。

  一天以后,我们正式访问了女巫医萨宾纳(MariaSabina),她因华生的书而闻名。正是在她的茅屋里,在1955年的一次夜间仪式上,格登华生成为尝了神圣蘑菇的第一个白人。格登和萨宾纳像老朋友那样热情问候。这个女巫医住在远离大路的Huautla城之上的山旁。那个格登?华生经历的历史性的房子已被烧毁,大概是被恼怒的居民或嫉妒的同行干的,因为她把神秘蘑菇的秘密泄露给陌生人。在这个新茅屋里,我们发现自己处于不可想象的混乱之中,也许原先那个旧的茅屋里也是乱七八糟的。遍地是喧闹的半裸的孩子们及母鸡和猪。这位老的女巫医有一张睿智的脸和独特的多变表情。当我们告诉她我们已成功地把这种蘑菇的精灵做成了片剂,她明显地显示出佩服,马上说她自己能用这些片剂为我们“服务”,即给我们作次咨询。我们同意第二天夜里,在海琳达的房子里进行。

  在这天中,我漫步沿着山旁的一条主路,穿过HuautladeJimenez城。然后我陪着格登去访问了国家土著人研究所(InstitutoNacionalIndigenista)。这个政府机构有责任研究和帮助解决土著居民,即印第安人遇到的各种问题。它的领导告诉我们“咖啡政策”给这个地区带来的困难。曾经有一位Huautla的负责人在国家土著人研究所的协作下,要竭力取消中间商,以使咖啡的价钱对生产咖啡的印第安人有好处。上一年的6月份,他被人杀害并肢解。

  我们还漫步从回响着格列高利圣诵唱(Gregorianchants,在800?1000年发展起来的天主教堂单音诵唱,此由伟大的格列高利主教带回西方的拜占庭诵唱模式,中译者注)的大教堂经过,格登以前逗留期间熟识的老神父阿拉根(Aragon)邀请我们在祭服室喝了一杯tequila酒(墨西哥的一种烈酒,中译者注)。

  蘑菇仪式

傍晚当我们回到海琳达的房子时,萨宾纳已经到了,并有多人陪伴,她的两个可爱的女儿阿波罗尼亚(Apolonia)和奥罗拉(Aurora)(两个未来的女巫医)及一个侄女也来了,她们还把她们的孩子们都带来了。阿波罗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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