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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对提取物活性成分进行探测的唯一实验,如果我们想要进行这项工作,并获得成功的结论,我们除了用我们自己做实验之外别无选择。在刚刚描述的自体实验中,持续几小时的强烈反应产生于2.4克干蘑菇。因此我们在随后的实验中就用了相当于三分之一的样品剂量,即0.8克干蘑菇。如果这些样品含有活性成分,它们只会激起轻微的效应,短时间地减弱工作能力,但这样的效应仍能非常清晰地显示出无活性组分和有活性成分组分的明确区分。有好几位同事和同行自愿为这一系列实验充当了实验被试者。

  赛洛西宾和赛洛欣

  在这种可靠的人体实验的帮助下,使用最新的分离方法,活性成分就被分离、浓缩并转变成了化学纯品。于是我们得到了两种无色结晶形式的新的活性物质,我将其命名为赛洛西宾(Psilocybin,又译“裸盖菇素”)和赛洛欣(Psilocin,又译“脱磷酸裸盖菇素”)。

  这些结果被发表在1958年3月号的的《实验》(Experientia)杂志上,它是与海姆教授和我的同事布拉克(A,Brack)博士和科布尔(H.Kobel)博士合作完成的,他们关键性地改善了这种蘑菇的实验室栽培,为研究提供了大量的上等蘑菇原料。

  我那时的同事弗雷(A.J.Frey)博士和特罗克斯勒(F.Troxler博士)参加了下一步的研究,即确定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化学结构和这些化合物随后的的合成,其结果发表在1958年11月号的《实验》(Experientia)杂志上。这些蘑菇成分的化学结构在几方面值得特别关注,与LSD一样,赛洛西宾和赛洛欣属于蚓跺类化合物,一类生物学上重要的存在于动植物界中的物质。这两蘑菇的物质与LSD的共同的化学特点显示,赛洛西宾和赛洛欣不仅在精神效应上,而且在化学结构上与LSD紧密相关。赛洛西宾是赛洛欣的磷酸酯,它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在自然界中发现的含蚓跺的磷酸化合物。它分子上的磷酸残基与活性无关,因为没有磷酸残基的赛洛欣与赛洛西宾一样有活性,但磷酸残基使分子更稳定。赛洛欣会被空气中的氧分解,而赛洛西宾则是一种稳定的物质。

  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化学结构与脑神经递质5-羟色胺十分类似。在LSD动物实验和生物学研究一章中已经提到5-羟色胺在脑功能化学中扮演重要角色。与LSD一样,这两个蘑菇成分在不同器官的药理实验中都有阻滞5羟色胺的效应。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另一些药理性质也与LSD类似。它们主要的区别在于动物和人体的实验的定量活性。赛洛西宾和赛洛欣对人的平均活性剂量是10毫克(0.01克);相应来说,这两种物质比LSD的活性小100倍,0.1毫克的LSD已是强剂量。另外,蘑菇成分的效应只持续4至6小时,比LSD(8至12小时)短多了。

  无需蘑菇的赛洛西宾和赛洛欣的完全人工合成,可以被发展成使其大批量生产的技术步骤。合成产品比从蘑菇中提取更合理、更便宜。

  因此,随着这种活性成分的分离和合成,也就彻底解开了神奇蘑菇之迷。这两个具奇妙效应的化合物使印第安人几千年来都相信一位上帝存在于蘑菇里,现在它们的化学结构已被阐明,也能在烧瓶中合成。

  这个天然产品研究的案例到底使科学知识有了多少发展呢?从本质上讲,当化学合成和论文发表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之后,我们只能说,神圣蘑菇的奇妙效应的秘密被还原成了两个结晶化合物的效应的秘密?因为这些效应也不能被科学解释,而只能被描述。

  与赛洛西宾一起在灵魂的宇宙中的航行

  赛洛西宾和LSD的精神效应之间的关系,及它们神奇性的幻觉特点,可从以下登载于《安塔伊奥斯》(Antaios)杂志的关于盖尔帕克(RudolfGelpke)博士进行的实验的报告得以证实。前章已经提到,他把他的LSD和赛洛西宾实验描绘为“在灵魂的宇宙中旅行”。

 

  1961年4月6日,10点20分,10毫克赛洛西宾

  大约20分钟后,开始起效:平静,无话,轻微但愉快的晕旋感觉,“令人享受的深呼吸”。

  10点50分,强!晕旋,注意力不能集中。

  10分55分,兴奋起来,强烈的颜色:一切都是粉红到红色。

  11点05分,这个世界把自己集中到桌子的中心。颜色强烈。

  11点10分,一个被分割的人,从未发生过?我如何才能描写这种生命的感觉呢?一股股波浪,不同的自我,肯定控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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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这些后,立即我到了屋外,离开与H博士及我们的妻子吃早餐的桌子,躺在草地上。迷幻飞速地达到高潮。虽然我下定决心要不断地作记录,现在好像是完全浪费时间,写字的动作确实太慢,与要淹没我的、让我有被爆破危险内在体验想比较,可能的言辞表达不用说是微不足道的─好像对我来说,100年也不足以描写一分钟的完整经历。开始的时候,视觉印象占主导:我高兴地看到附近森林中的无穷无尽的一行行的树。然后是漂浮的云彩在晴朗的天空中飞快地、静悄悄地堆积起来,惊人壮丽地堆积成超宏伟的上千层?天堂中的天堂?我然后等待著,期待着过一会儿在那上边会有非常强大的、从没听说过的、不曾存在过的什么东西会出现或发生?我是否能看见上帝?但是只有这种期待、这种预感、这种翱翔保留着,“在终极感受的门槛上”((然后我走到更远的地方(靠近他人会打扰我),躺在花园僻静处被太阳晒热的一堆木头上(我的手指触摸著木头,充满了动物样的肉体的疼爱。同时,我沉浸于我自己;完全处于一种高潮:极乐的感觉浸满了我,满足的愉快(在我合着的眼睛之外,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满是砖红色的装饰品的洞穴中,同时在这个“完美平静的宇宙中心”。我知道一切都是好的(每一件事物的缘由和起因都是好的。但是同时,我也明白日常生活中的那种痛苦和憎恨,消沉和误解:在那里,一个人绝对没有“完整”,而是被分割,被切成一块块的,和被劈成秒、分、小时、天、星期、和年的这样的微小部分:在那里,人是莫洛可(Moloch,神之名,圣经中犹太人之前的当地土著把他们的孩子祭献给这它?中译者注。)时期的奴隶,它将人们一个个地吞噬;人被谴责口齿不灵、行动不利和胡拼乱凑;人必须硬着头皮使自己变得完美和无所不能,而那黄金年代的永恒时刻,这片生灵的原生地─它源远流长,并永世长存。在人们现实的工作日里,它像一根使其痛苦的刺,深深地埋在人们的灵魂中,就象一个从来没有被满足的纪念品,就象费塔摩迦娜(fatamorgana,一以善变形的仙女之名?中译者注)失去了被许诺的乐园;我经过发烧的梦幻的“现在”来到在云雾中的“将来”之中的被谴责的“过去”。我明白了这个迷幻状态是一次宇宙飞行,不是在外部,而是在人的内心,有那么一会儿,我体验到了超越于时间引力的那个地方的现实。

  当我又开始感到引力的力量时,我幼稚地想要推迟返回现实,我在11点45分加服了6毫克剂量的赛洛西宾,后来在14点30分时又加服了4毫克。这些效应是微不足道的,完全不值一提。

  盖尔帕克夫人(LiGelpke)是一位艺术家,她也参加了这一系列研究,做了三次LSD和赛洛西宾的自体实验。这位艺术家描述了她在实验中的绘画:

 

   这张纸上没什么有意识的固定的形式。当我画它时,先前在赛洛西宾影响下体验的记忆又成了现实,引导我画出每一笔。因为这个原因,这张画有同样多的记忆中的层次,这个右下方的形象是梦幻的真正的战利品?当三星期后我收到几本关于墨西哥艺术的书时,我发现我有关那里的幻像主题突然又出现了?

 

  我也提到在我第一次用干的含赛洛西宾的墨西哥蘑菇进行的自体实验中,迷幻期间出现了墨西哥主题,在这种蘑菇的化学研究部分已描写了这种情景。同一现象也引起了R.G.华生(R.GordonWasson)的注意。从这些观察中,他得出了这样的猜想,即墨西哥古代艺术可能也受到蘑菇迷幻状态下显现的神奇幻像的影响。

  神奇的喇叭花籽olotiuhqui

  在我们在相对短的时间里成功地解决了神圣蘑菇之谜后,我又开始对另一个墨西哥神药,尚未从化学上阐明的喇叭花籽olotiuhqui的问题产生了兴趣。Ololiuhqui是一种攀援植物(Convolvuaceae)种子的阿芝台克语名字。与仙人球毒素仙人掌peyotl和裸盖蘑菇teonanacatl一样,它在哥伦比亚发现美洲大陆前就被阿芝台克人和邻近的人用于宗教庆典和神奇医疗实践中。甚至现今ololiuhqui仍被诸如萨巴特克人(Zapotec)、池南特克人(Chinantec)、马萨特克(Mazatec)和米斯特克人(Mixtec)的这些印第安部落使用,他们在不久前仍隔绝地生活在墨西哥南部的偏远山区,很少受到基督教的影响。

一个从历史、人种学和植物学角度研究喇叭花籽ololiuhqui的出色研究发表于1941年,作者是舒尔茨,他当时是麻萨诸塞州剑桥市哈佛大学植物博物馆馆长。书名是《对Riveacorymbosa知识的新贡献,阿芝台克人的迷幻性喇叭花籽Ololiuqui》。下列关于神奇喇叭花ololiuhqui的历史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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