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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美国的一对学者夫妇,V×P×华生(ValentinaPavlovnaWasson)博士和她的丈夫R×G×华生(R.GordonWasson)重新又从人种论的角度研究了这个问题。R.G.华生是银行家,纽约JP摩根(J.P.Morgan,华尔街著名的商业及储蓄银行中译者注。)的副总裁。他的妻子是儿科医生,1958年去世。华生夫妇1953年开始是在马萨克特人居住的区HuautladeJimenez开展这项工作,此前15年J.B.约翰逊和其他人已经确认了这种仍存在的古老的印第安人对蘑菇的崇拜。他们从一位在那里生活多年的美国传教士、“维克利夫圣经翻译者组织”成员派克(EuniceV.Pike)那里,得到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多亏她懂当地语言和她作为传教士的关系,派克具有其他人不知道的关于这个神奇蘑菇重要性的信息。在Huautla村及周围地区的几次长期逗留期间,华生夫妇能够详细研究那些蘑菇的现代用途,并与旧的编年史中的描述作比较。他们的研究表明那个地区仍然盛行对“神圣蘑菇”的信仰。但是,印第安人的这种信仰对陌生人保密。他们因此要很有策略和技巧地赢得当地人的信任,从而深入了解到这个秘密。

  现代形式的蘑菇崇拜是旧的宗教意识和习俗与基督教教义和术语的混杂。所以蘑菇通常被说成是“基督之血”,因为它们只在基督的血滴落的土地上生长。根据另一个说法,蘑菇从被基督嘴里的一滴唾液润湿的土壤中冒出,所以基督本人通过蘑菇发话。

  蘑菇仪式之后是某种形式的咨询。寻求帮助的人或病人或其家人,询问一位“智慧男人”asabio或“智慧妇女”orsabia,又称为curandero和curandera,并支付少量酬金。Curandero的最好英译为“康复教士”(此词以后译为巫医中译者注。)因为他有医生兼教士的作用,这两类人在这些偏远的地区都很稀少。马萨克特语称巫医为co-ta-ci-ne,意思是“有知识的人”。他在总是在夜间举行的仪式上吃这种蘑菇。其他出席仪式的人有时也能吃蘑菇,但是巫医总是吃得多得多。仪式伴随着祈祷和祈求,与此同时,蘑菇很快地从一个盆子上燃烧的copal(一种香样的树脂)上熏过。在完全的黑暗中,有时在烛光下,当其他人躺在他们的草席上时,这位巫医跪着或坐着,在放有十字架、圣人像或其它崇拜物品的祭坛前祈祷和唱歌。在神圣蘑菇的影响下,巫医在一种洞察状态下提出忠告和建议,甚至不活跃的旁观者也能多少被影响。在巫医单调的吟唱中,神圣蘑菇回答所有提出的问题。说到是否某个病人会活或死,哪种草药能有治愈效应;它显示是谁杀了某人,或谁偷了那匹马,或它使问询者得知一位远亲的生活,等等。#p#分页标题#e#

  这种蘑菇仪式不但有如上所描述的咨询功能,对这些印第安人来说,它还在几方面都与基督徒圣餐礼的意思相类似。从当地人的许多说法推测,他们相信上帝给了印第安人这种神圣蘑菇,因为他们穷,缺医少药,而且因为他们不识字,特别是不能读圣经,上帝因此直接通过蘑菇对他们讲话。传教士派克(EuniceV.Pike)甚至暗示了给这些人解释文字上的基督信息的困难,这些人相信他们有一种直接的、清楚的方式?当然是通过神圣蘑菇?去使他们知道上帝的意愿:是的,蘑菇使他们看到了上苍,并与上帝本人有了交流。

  印第安人对神圣蘑菇的尊敬还明显地表现于他们相信只有“干净”的人才能食用它们。这里“干净”指仪式上干净,它也包括食用蘑菇前后至少4天的性节制这样的事情。采集蘑菇时,也必须守某些规矩。如果不守这些戒律,蘑菇能使吃蘑菇的人发疯或甚至死亡。

  华生夫妇于1953年进行了他们第一次到马萨克特地区的探险,但是直到1955年,他们才成功地使他们结交的马萨克特朋友克服其疑心和谨慎,允许他们参加蘑菇仪式。R.G.华生和他的同伴摄影师理查森(AllanRichardson)在1955年6月底举行的一个夜间蘑菇仪式上被分发了神圣蘑菇。他们因此极有可能是被允许食用神圣蘑菇teonanacatl的第一批外来者、第一批白人。

  在《蘑菇,俄国和历史》一书的第二卷,华生充满欣喜地描写了这种蘑菇如何完全占有了他,虽然他挣扎地反抗它的效应,以能作为一个客观观察者。首先,他看到了几何形状的、颜色的图案,然后变成建筑样。然后是多彩的柱廊,超自然和谐和美妙的镶嵌珍贵珠宝的宫殿、凯旋的车辆被绝妙的只有神话中才有的动物拉着,以及难以置信的光华的景象。精神离开了身体,永恒地翱翔在幻想的王国中,存在于超越日常世界的更高级现实和更深刻含意的形像中。生命的精华不能用语言描绘,它好像在被打开的边缘,但是终极之门未能打开。

  对于华生来说,这个体验最后的证明了这种从蘑菇而来的神奇力量实际上是存在的,不止是迷信。

  为了将这种蘑菇引入科学研究,华生早期与巴黎的真菌学家海姆(RogerHeim)教授建立了联系。在陪同华生到马萨克特地区的进一步探险中,海姆作了对神圣蘑菇的植物学鉴定。他的调查表明它们是Strophariaceae科的有凸纹的蘑菇,大约有一打不同的品种以前从未被科学地描述过,最大部分属于裸盖菇属(genusPsilocybe)。海姆教授还成功地在实验室栽培了其中一些品种。原来这种墨西哥蘑菇特别适于人工栽培。

  与这些蘑菇的植物学研究同时进行的是化学上的研究,目标是从这种蘑菇原料中提取致幻性活性成分,并制出它的化学纯品。在Heim教授倡导下,这些研究在巴黎的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化学实验室中进行。在美国进行同一问题研究的是两个大制药公司:默克(Merck)和Smith,KlineandFrench的研究实验室进行的。美国的实验室是从R.G.华生那儿得到一部分蘑菇,另一部分由他们自己在马萨特克地区采集。

  由于巴黎和美国的化学研究未取得结果,海姆教授向我们公司提出了这件事,正如本章开始提到的那样,因为他觉得我们有LSD实验的经验,它与神奇蘑菇的活性类似,所以我们可能会在对蘑菇活性成分分离的尝试上有所建树。由此,是LSD给我们实验室引来了神圣蘑菇teonanacatl。

  作为那时山道士制药公司化学研究实验室天然产品部的主任,我想把神奇蘑菇的研究交给某个同事,但是没有人显示出对这个问题有多大兴趣,因为他们知道LSD及所有与之相关的课题都不大可能是最高管理层的热门课题。鉴于成功所需要的热情不能强迫产生,而对这个问题所要的热情我已有之,我决定自己作这项研究。

  在化学分析的初期,我们得到了海姆教授实验室栽培的大约100克的墨西哥裸盖菇的干品。我的实验室助手查特尔(HansTscherter)在与我十年长的合作中已经变得非常有能力,他完全熟悉我工作的方式,帮助我进行提取和分离的尝试。由于没有所要寻找的这种活性成分的化学性质的任何线索,分离的尝试必须根据不同提取组分的效应来进行,但是小鼠或狗对各种提取物没有显示出明显的效应。因此是否这种在巴黎人工栽培的干蘑菇仍有活性就成了疑问。这只能通过人来试验这种蘑菇原料才能决定。因为研究人员要求别人去给他作自体实验是不合适的,特别是像这种情形,还肯定会有危险性,所以像LSD的情形一样,我自己作了这个基础试验。

  在这一实验中我吃了32个墨西哥裸盖菇的干样品,共2.4克。根据华生和海姆的报告,这是巫医所用的平均剂量。这个蘑菇显现了强的精神效应,下面是那个实验报告的摘要:

 

   吃完蘑菇30分钟后,外部世界开始有了一种奇怪的变化。每样东西都显出墨西哥特点。因为我清楚地意识到,蘑菇源于墨西哥的知识使我只想象墨西哥的景象,所以我有意识地把我的周围看成平常我知道的那样。但是所有极力想把东西看成平常模样和颜色的努力都证明是无效的。不管我眼睛是张开还是合着,我只看到墨西哥主题和颜色。当主管这个实验的医生弯下来检查我的血压,他变成阿芝台克教士,假如他抽出一把黑曜石刀,我也不会吃惊。尽管这是一个严肃的实验,当看到我的同事的德国脸露出纯粹印第安人的表情时,我还是觉得很好笑。在迷幻的高峰期,大约食用蘑菇后一个半小时,内部图象的急流,大多是抽象的主题和飞快改变的形状和颜色,达到了如此惊人的程度,以致我怕我被撕入这形状和颜色的旋涡而被融化掉。6个小时后,梦幻结束了。主观上,我不知道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我觉得我回到了日常的现实,我很高兴从一个奇怪而神妙但又相当真实的世界回到了原先熟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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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自体实验再一次显示,人对精神活性物质的反应比其它动物更为敏感。我们在作LSD的动物实验时已经得出同样的结论,这在这书的前面章节中已作了描述。并不是蘑菇原料没有活性,而是这些研究动物对于这类活性成分没有反应能力,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提取物未能在小鼠和狗身上表现出活性。

由于以人作为被试者的实验是我们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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