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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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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剂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0-03-22 23:35:2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重要的是,所有的影像都是同样组成的无数次重复:许多火花、许多圆圈、许多拱门、许多窗户、许多火焰等等。我从没有看到分隔的影像,而总是多个同样的影像,无休止地重复。

  我觉得自己和所有浪漫主义者和梦想家在一起,想到霍夫曼(E.T.A. Hoffmann (1776-1882),德国著名作家、作曲家和画家,作品以刻画人物深层内心世界著称,对后来的精神分析学家有重要影响。中译者注),看到坡(Edgar Allan Poe (1809-1849)美国著名小说家、诗人。中译者注)作品中的大旋涡(尽管那时我已读过坡的书,他的描写似乎还是夸张的)。我常常好像是站在艺术体验的高峰;我沉溺于伊森海姆祭坛(指世纪德国宫廷画家格努尼沃德(Matthias Grünewald)于16世纪初期所作的名画《伊森海姆祭坛》中译者注)的色彩,知道这种艺术视觉的欣快和狂喜。我肯定也一遍遍提到现代艺术;我想到抽象画,猛然间我好像明白了。然后对它们的形状和颜色组合又有一种完全一钱不值的印象。最俗丽、便宜的现代灯的装饰品和沙发靠垫的形像又出现在我的脑中。思想的列车加快了。可是我觉得实验主持人还能跟得上我。当然,我理智上知道我是在驱赶着他。最初我还能不太离谱地快速描述。随著狂乱的加速,就变得不可能把一个想法一想到底。我肯定只说了许多开头。

  当我试著把我限制到特别的主题时,试验证明最不成功。我的思维在一定程度上说甚至集中到相反的影像:想集中于教堂,脑海中却出现了摩天大楼;想集中于一座山,脑海中却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沙漠。

  我想我准确地估计了消逝的时间,但是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对这样的问题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我的头脑状态是意识到的欣快。我享受这种状态,它是平静安详的,在实验中我对这种体验最有主动的兴趣。有时,我睁开眼睛。微弱的红光好像比以前更神秘。这个忙于记录的主持人对我来说非常遥远。我常常有奇怪的身体感觉:我相信我的手接触到远处的身体,但是不能确定是否这是我自己的。

  在第一个黑暗实验结束后,我在屋子里走了走,路走得不稳,又感觉不太舒服。我觉得冷,很感谢实验主持人给我盖了一条毯子。我觉得邋遢,没刮胡子、没洗澡。这间屋子好像奇怪和宽大。后来我蹲在一个高凳子上,老想著我像鸟在鸟巢里坐著。

  实验主持人指出我的颓丧的表现。他好像十分优雅。我自己也有一双小巧玲珑的手。当我洗手时,好像它们离我很远,在右下的什么地方。是否它们是我的手大有疑问,但这一点也不重要。

  许多我很熟悉屋外景观已经改变了。除了幻觉,我现在也能看见其真实景象。过了一会儿我又无法看见真实景物了,虽然我心中仍然明白现实与我当时所感不一样。

  一座兵营和其左边的车库突然变成一片废墟,碎成一块块的。我见到断垣和突出的房梁,这毫无疑问是由这个地区的战争事件引发的。

  在整齐划一的一大片原野上,我总是看到形体,我试著去描画清楚,可是总不能从粗糙的开端进行下去。我看到不断变形、持续变动的极华丽的雕塑装饰。我想起每种可能的外国文化,看到了墨西哥人,印度文化主题。在一个小细条栅栏和卷须之间显现出小漫画、神像、面具、突然间奇怪地和儿童般幼稚的人物绘画混合在一起。和黑暗试验比,此时的节奏是松弛的。

  欣快感现在消退了。我变得抑郁,尤其在随后的第二个黑暗实验中更为明显。在第一个黑暗实验中,幻觉飞快地在明亮和发光的颜色中变化,现在蓝色、紫色和墨绿色遍布。较大影像的运动更慢缓和安静一些,尽管它们也是由很细的雨“点儿”飞快地流动和旋转所组成。在第一个黑暗试验中,骚动常常侵犯我,现在它常常明显地离开我,进入显出吸嘴的图画中心。我见到被奇异般侵蚀的洞穴钟乳石,使我想到儿童读物《山王的奇妙王国》(Im Wunderreiche des ergkonigs)。拱门静静地升起。在右手边,一排棚顶突然升起来了。我想到服兵役期间晚上乘车回家的情景,很明显与乘车回家有关:不再象要出发或热爱冒险。我感到像被母爱所保护和拥抱,我感到平安。这种幻觉不再激动人心,而是缓和并减弱的。后来的什么时候,我有拥有同样的母亲般力量的感觉。我察觉到想要帮忙的倾向,然后出现了夸张的柔情和不恰当的举止。我意识到了这些,能够停下来。

  但是消沉的情绪还在。我一次次试着去看明亮和愉快的影像,但是一无所获,只有暗蓝和绿的征像出现。我渴望看见第一次黑暗实验时的明亮的火。我确实看到了火,但是它们是在遥远的秋季荒野上、昏暗的城垛上的祭火。一次,我勉强抓住一大串上升的火花,但是在半路上它转变成一组孔雀尾巴上静悄悄地移动著的点。在这个实验期间,我很有印象的是,我的心理状态与我的幻觉类型之间始终不间断地相互呼应。

  在第二个黑暗实验时,我观察到随机出现的噪音,还有实验主持人有意发出的噪音,同时引发视觉印象的改变(联觉)。以同样方式,压迫眼球产生视知觉的改变。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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