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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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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剂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0-03-22 23:35:2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比这种外部世界魔鬼样变形更加糟糕的,是心灵里深处对自身知觉的改变。每一个想要终止这种外部世界瓦解和内部自我解体的努力都是枉费心机。一个魔鬼侵入了我,已经占据了我的身体、思维和灵魂。我跳起来,喊叫着,想要从它那儿解救我自己,可是又倒下,无助地躺在沙发上。这个我要试验的药物已经把我彻底击垮。这个魔鬼嘲弄般地战胜我的意愿。我被要发疯的恐惧紧紧扼住。我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空。我的身体似乎没有了知觉,毫无生气,非常怪异。我要死了嘛?这是过渡期嘛?我一度相信自己是在我的身体之外,作为一个旁观者,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所处的整个悲剧状态。我甚至还没有告别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和三个孩子那天去卢舍恩(Lucerne)看望她的父母。)他们是否能理解,我的试验并不是考虑不周和不负责任的,而是极度的小心谨慎,这个结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我的恐惧和绝望更加剧了,不仅这个年轻的家庭要失去父亲,而且我也要离开对我如此重要的化学研究工作,在这个富有成果及发展前景的时刻半途而废了。另一想法又涌现出来,充满着苦涩的讽刺:如果我现在被迫过早离开这个世界,就是因为这个我自己带到世界上的麦角酸二乙酰胺。

  医生到达的时候,我颓丧状态的高峰已经过去了。因为我自己还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我的实验助手我将我的自我试验的事告诉了他。在我试图描述这威胁我身体的致命危险后,他困惑地摇著头。除了瞳孔极度扩大之外,他查不出任何异常。脉搏、血压和呼吸都正常。他看不出任何开处方的必要,就让我躺在床上,站在旁边观察我。慢慢地,我从这生疏奇怪的世界回到了可放心的日常现实中。恐惧散去了,剩下的是好运和感激的感觉。更正常的感觉和想法恢复了,我确信那疯狂的危险肯定过去了。

  此时,渐渐地,我开始能享受在闭目时仍有遗留的不寻常的颜色和形状的变幻,万花筒样奇妙的影像在我前面迸发、交替、变异,在圆圈和螺旋中张开,然后关合,在彩色的喷泉中爆发,在不断的变化中重组合和混杂。特别奇妙的是,每一个听觉,如门把手或路过车辆的声音都转变成视觉。每一个声音都产生出栩栩如生的变化的形像,并有其自身一贯的形状和颜色。

  夜间我妻子从卢舍恩回来了。有人给她打电话说我得了一种神秘的重症。她立即回家,将孩子们留在她父母那儿。那时,我已经恢复到足以自己告诉她所发生的一切。

  随后,我疲乏之极,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神清气爽,虽然体力上还有些疲劳,一种健康和新生的感觉在我心中洋溢。我觉得早餐非常好吃,给我一种非同寻常的愉快。当我走进花园,春雨后的花园灿烂夺目,万物都闪烁在新鲜的光泽中,这个世界好像是重新创造的,我所有感觉都在最敏感的状态下颤动,持久了一整天。

  这个自我试验显示出LSD-25是一种具有非同寻常的特性和药力的精神药物。据我所知,没有其它已知药物能在这么小剂量下引发如此强烈的精神效应,导致人的意识及对内、外部世界的体验发生如此戏剧性的变化。

  似乎更有意义的是,我能回忆起试验中LSD醉状的每一个细节,即使在LSD体验的最高峰,常规的对世界的感知已完全破碎时仍然如此。这表明意识记录功能未受到阻扰。在这个试验的整个过程中,我自始至终意识到在参加试验。然而尽管对自己状态具有认识,但是不管我多努力,我仍不能摆脱LSD的世界。我所体验的每一件事都那么逼真,令人惊奇地像现实一样。之所以说令人惊奇,是因为另一类熟悉的日常现实图像依然保留在记忆之中与之进行着比较。

  LSD另一惊人特点是,它能产生如此深远而强烈的沉醉状态却不留下后遗效应。相反,在LSD试验后的次日,正像我已描述的那样,我觉得自己处于身体和精神俱佳的状态。

  我意识到LSD这种具有如此药性的新的活性化合物,能够用于药理学、神经病学,尤其是精神病学领域。它会引起有关专家的兴趣。但是那时我绝对没想到这种新化合物也可能被用于医学科学之外,作为一种毒品致幻剂。自从自体实验显示出LSD的可怕的魔鬼样的特性,我绝对想不到这化合物能作为欣快药。而且,我也未能认识到LSD醉状与自发的视觉经验之间有意义的联系。这两者的联系是在后来通过进一步的试验,用小得多的剂量在不同条件下才发现的。

  第二天,我给斯托尔教授写了一份前面提到的报告,陈述了自己在服用LSD?25后非同寻常的体验,并将一份复本呈送给药理部主任罗斯林教授。

  正如所料,他们的第一个反应是带有怀疑的惊愕。管理部立即打来电话。斯托尔教授问:“你肯定没称错剂量?所提到的剂量是否真的正确?”罗斯林教授也打来电话,问相同的问题。这一点我是肯定的,因为我是亲手称的重量。他们的怀疑在一定程度上是有道理的,因为当时没有任何一种已知物质在远低于毫克剂量时能显示出任何精神效应,一种活性化合物具有如此药力简直难以置信。

  罗斯林教授和他的两个同事最先重复了我的实验,但仅用了我的剂量的三分之一。即使在这个水平,其效应仍然及其印象深刻且相当奇妙。所有对于我报告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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