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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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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小说:《我是妓女吸毒者》
2010-03-24 21:19:30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凯·赫尔曼 霍斯特· 阅读量:1

  我知道“音响舞厅”里有贩毒市场,在那里什么都能买得着,从大麻到海洛因还有各色各样的兴奋剂,无所不有。在我的心目中,“音响舞厅”里一定会有许多热情的小伙子,对我这个整天只知道从家门到校门的姑娘来说,那里一定是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方,灯火辉煌,音乐悦耳,当然还会有热情的小伙子。我好几次都打算和其他朋友到“音响舞厅”去,但总没有成功。这一次,我和凯茜策划了一个精密的行动计划:星期六,我告诉妈妈,说我晚上到凯茜家里过夜,凯茜对她妈妈说到我家来过夜。就这样,我们的妈妈都上当了。凯茜的一位名叫佩姬的女友要和我们一道去。佩姬比我稍大一点。我和凯茜一道上佩姬家里等着她的男友米萨。凯茜郑重其事地对我说,米萨是个注射海洛因的吸毒者。我真想认识认识他,因为他将是第一个我了解底细的秘密吸毒者。

  米萨来了。他果真是个很动人的小伙子。我觉得他比团伙里的那些小伙子更可爱。在他面前,我突然产生出一种自卑感。

  几个月之后,米萨死去了。

  我们乘地铁一直坐到选帝侯街。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一次长途的旅行了。我觉得离家很远,很远。这个地方显得破烂不堪,那里有许多溜马路的姑娘,当然,我并不会想到她们是在那里卖淫的。人行道上还有几个小伙子走来走去。佩姬说他们都是一些毒品贩子。当时要是有个说我有朝一日也会跑到这个可怕的地方卖身,那我一定会把他当做疯子。

  我们来到“音响舞厅”。当我一走进里面的时候,我真感到大吃一惊,因为我所见到的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这座所谓“欧洲最现代化”的迪斯科舞厅原来是一个地下室,天花板十分低矮,又脏又闹,许多人挤在舞池里扭摆,各跳各的,电风扇时不时地吹来一股臭味。

  我坐在一张长椅上,连动都不敢动。我觉得大家都在看着我,看我坐在那里无所事事。凯茜马上混入人群中去寻找标准的小伙子,而我却坐在那里发愣。别人都在吃一些我不知道是什么玩艺的药片,并且喝着啤酒,我真觉得没有意思,我这一夜就喝着那两杯果子汁。如果照我的意思,我早就回家去了。可我不能回去,因为我已经跟妈妈说过了我这个晚上到凯茜家里睡觉,有一阵子我真想妈妈能够发现我的秘密,马上来找我回家去,想着想着,我终于睡着了。

  别人把我叫醒。这时是清晨5点钟。凯茜说她要和佩姬回家去。我肚子疼得很厉害,可谁也不来管我。就这样,我孤独一人,在清晨5点钟的时候,从选帝侯街走到地铁车站。地铁里尽是醉汉,叫人一看就感到恶心。

  好久以来我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地打开自己家的门,看到妈妈从卧室里走出来。我对她说凯茜今天起得特别早,我只好跑回家来睡个懒觉。我把我的那两只猫抱到床上,钻进被窝睡觉了。快睡着的时候,我心里想:“克丽斯蒂娜,你可不是干这个的,你走错路了。”

  中午时我醒过来,觉得浑身不舒服。我真想找个人诉说我的遭遇,可我知道,团伙里是没有人会理解我的,我只能找妈妈说去。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说:“妈妈,你听着,昨天晚上我和凯茜到了‘音响舞厅’。”妈妈一听感到十分吃惊。我赶紧对她说:“其实那个地方很不错,是一个很大的夜总会,里面还有一座电影院呢。”

  妈妈立刻像往常一样骂我一通,我正等待着她盘问,可妈妈却不吭声了。这正是星期天的下午,她又是忙得不可开交:料理家务、下厨做饭,还有对克劳斯的厌烦。因此,她无暇对我大发雷霆或喋喋不休。也许,她根本就不想知道我的心事。

  我也没有勇气说话。再说,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有讲话的必要,我对什么都没有主见,我全凭意气打发日子,我对明天从来就没什么打算,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我能有什么雄心壮志?我们从不谈论前途问题。

  下一个周未,按我们和母亲所商定好的,凯茜到我家来过夜。我把她带到家里。她完全沉醉于毒品的迷幻之中。我也吃了一些药片,不过我的眼睛还能看清眼前坑坑洼洼的路。刚才凯茜傻呆地站在马路中间,要不是我把她拉到人行道上来,说不定她会被迎面开来的汽车压得粉身碎骨。

  我把她推进我的卧室里,妈妈立刻跑过来。我和凯茜都已产生了幻觉:我看到的妈妈太胖了,她被门框夹住了,进不了我的房间。我们哈哈大笑,笑个不停,我看见妈妈变成一条龙——一条温顺的龙,头发上还饰着一块骨头。我们俩笑得直不起腰,妈妈也和我们一道快乐地笑起来。她心里准想着:“看这两个疯丫头!”

  从此以后,凯茜几乎每个星期六晚上都带我到“音响舞厅”去。起初,我只不过是陪陪她而已,要不我真不知道如何打发周未的夜晚。慢慢地,我习惯了俱乐部里的一切。我跟妈妈说,我们上舞厅去,她答应了,只不过要求我一定乘最后一班地铁回家。

  直到1975年夏天,一切都很顺利。有一次周末,我们决定在舞厅过夜。和往常一样,我们各自对母亲说到对方家里过夜。因为我们两家都没有电话,所以母亲无法监视我们的行踪,因而这一招一直很灵。我们先到“团伙之家”,在那里,我们先把两瓶葡萄酒喝光,然后再吞一些迷幻药,凯茜还另外吞下了一颗“埃非特灵”。过一会儿,她哭起来了。我明白其中的奥妙,因为“埃非特灵”这种药有时会使你产生一种反悔的痛苦心理。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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