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4000多公里边境线上,没有任何天然屏障,山水相连村寨相望,使得边民之间往来极为频繁。有一个缉毒警察在德宏问当地人说,如果毒品运进来的话有几条小路可以走,当地人没有回答问题,只是指了指天上的星星。因为中缅边境有一千多条便道,都是人自然走出来的便道,便道是没有设什么卡,没有什么人把守的。为此,国际贩毒集团纷纷垂涎中国云南,将这里列为毒品过境销往欧美的主渠道。“金三角”毒品从云南入境的中国运输线,已基本形成三大路线:
第一条路线,从云南德宏入境,经保山、大理至昆明;
第二条路线,从西双版纳入境,经思茅至昆明;
第三条路线,从中越边界入境,经文山至昆明。昆明作为最大的中转站,又向外辐射出几条运输线:一条是经广东到香港,这是主渠道;一条是从厦门偷运到台湾;一条是绕道贵州、四川,转道西北地区出境,再就是转道上海、北京等地同国际航运贩毒线接轨。
广西既受到来自“金三角”地区的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渗透,又受到从广东、福建等地返销回来的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的两面夹击。毒品消费市场庞大,吞吐能力非常强。
贵州是国际贩毒集团毒品过境的主要通道之一,六盘水市成了毒品贩运的重要集散地。
毒品在中国的传统过境路线(2)
甘肃是毒品过境的重灾区,临夏回族自治州东乡县和广河县也是毒品贩运的主要集散地。从*“金新月”毒品产地往中国东部地区的毒品贸易路线,从印度经过西藏的部分毒品,从云南及“金三角”经欧亚大陆桥的毒品都经过甘肃。
四川来自"金三角"地区的毒品过境压力较大,而从印度、尼泊尔--西藏--四川过境的毒品运输通道日渐形成。凉山州和筠连县也成了毒贩们的集散中转地。
四川来自“金三角”地区的毒品过境压力较大,而从印度、尼泊尔--西藏--四川过境的毒品运输通道日渐形成。
而广东则是国际贩毒集团毒品出境的中转站,经粤贩毒5大路线目前已经形成:
一是“金三角”的海洛因经中国云南、广东,然后再分销到中国香港和日本、澳大利亚、加拿大及东南亚等国;
二是“金三角”的海洛因通过老挝、越南等国,然后经海路贩运至广东,再分销至中国香港和澳大利亚;
三是中国境内生产的冰毒经广东、福建转至日本和东南亚;
四是南美洲的可卡因经广东、福建中转至境外;
五是欧洲的摇头丸等通过旅客携带及邮递等渠道进入中国广东和福建等地。
从目前情况看,中国仍然是“金三角”毒品的主要中转国,“金三角”生产的海洛因大部分都通过中国被非法贩运到国际市场。从“金三角”地区毒品的贩运路线分析,过去从该地区运往泰国后再转运到欧美和世界各地的毒品,现在已有40%经由中国转口,其转运路线主要有3条:
第一条:从东缅甸至昆明至南宁至香港;
第二条:从东缅甸至昆明至西部(乌鲁木齐)至哈萨克斯坦;
第三条:从缅甸、老挝至越南北部(凭祥)至中国。
2002年泰缅在边境上发生武装冲突,传统的毒品通道被阻断,毒品改向中国境内疯狂渗透。据有关数据显示, 2003年金三角地区年生产加工海洛因70―80吨,该地区生产的海洛因有很大一部分经中缅边界流人中国,再转运到其他国家,主要贩运路线有两条通过中国:
第一条:金三角―昆明―广州―深圳―香港―澳门―美国―欧洲;
第一条:金三角―上海―美国。
“金新月”毗邻中国西北部边境地区,是继“金三角”之后,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发展起来的一个新的毒品产地。近年来,“金新月”的毒品走向几乎是全方位出击。这些毒品的贩运路线主要分三路:
一是从南路经巴基斯坦、印度,流向日本、北美地区;
二是从西路经伊朗等沿海国家和土耳其,流向西欧地区;
三是从北路经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等中亚国家,流向俄罗斯和东欧地区。
在“金新月”古老的*栈道上和茫茫的沙漠中,一队队贩毒的驼队便络绎不绝。这些驼队将鸦片和海洛因源源不断地输入欧亚大陆。
地处巴基斯坦与阿富汗边界崇山峻岭之中的栈道小镇兰迪·高图,几乎是“金新月”毒品流向世界的始发站。从“金新月”出口输入英国和西欧等地的海洛因,一度曾占领过90%左右的市场,因而,“金新月”便成了一轮名副其实的新月,正在冉冉上升。
“金新月”地区的毒品对中国的威胁将越来越严重。恐怖分子以毒养战。新疆的民族分裂势力、极端宗教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开始参与贩毒活动,潜在危害很大。以“*”为首的分裂势力正在民族地区贩毒,利润被用来资助恐怖和分裂活动。“*”恐怖势力正在利用贩卖毒品获取的暴利筹集活动经费。历史上从甘肃临夏迁往新疆的回族中,有一部分与新疆维吾尔族的“*”分子联系紧密,这些人经常来往临夏和新疆之间贩运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