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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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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文学:中国吸毒调查
2010-03-24 10:04:02 来自:新华出版社 作者:陈贝蒂 阅读量:1

  ●“我是艾滋病感染者”

  在龙溪镇一街边小店,一对正在做*的男女被逮了个正着。面对突如其来的警察,卖*张欣连忙称:“我是艾滋病感染者。”并自称已吸毒五六年。这番话把在场的那个嫖客吓得面无人色。

  重庆警方立即将此情况上报,重庆卫生部门有关人员紧急赶往当事地点,结果发现张欣所言属实,并指示重庆市传染病医院接收艾滋病感染者张欣。

  两天后,当地一名女记者来到重庆市传染病医院,准备采访此事,结果意外地发现张欣并没有到这里就诊。她马上与重庆卫生部门联系,对方得知此事后也非常惊讶:“怎幺可能?出事当天就已经指示了市传染病医院,要求立即对张欣进行治疗。”

  原来,处理此案的派出所属于基层单位,条件相对简陋,没有专门的隔离房或留置室,也没有必需的防护措施,在卖*“口吐鲜血”并又哭又闹、难以应付的情况下,就把她给放了。卖*也正是抓住了人们“恐艾”心理要求离开以逃避惩罚。

  根据卖*被抓后还吐血的状况判断,她可能还患有肺结核,是个非常危险的艾滋病传染源,如果继续从事卖淫,可能会使更多的人感染,而这些人又会传染无辜的家人,因此必须找到卖*才能有效切断艾滋病传染源。为此,由政府出面,组织公安、卫生部门在全城拉网式地寻找艾滋感染者张欣。

  警方北碚区一餐馆内,找到正与男友吃饭的“张欣”,将其连夜送往传染病医院。但这个“张欣”坚称警方抓错了人:“那天我一直在北碚,没去龙溪镇,肯定没被警方抓过。”她又说:“我的身份证丢了,肯定有人冒用了我的名字。”但是医院对她进行的艾滋病病毒检测却让人大吃一惊:结果居然也呈阳性。但找到的此“张欣”非彼张欣,并不是那名卖*张欣。

  这位张欣,今年35岁,她是因为吸毒共享针管感染艾滋病的,已有六七年了。她说:“我知道自己染了病,但是从来没卖过淫,一直规规矩矩地呆在家里,要真做了那种事不是害人么。”医院在对她做的相关检测结果也表明,张欣尽管是个艾滋病感染者,但是肺部正常,并没有卖*被抓时的肺结核症状。

  当警方终于抓到那名冒名艾滋卖*时,她大声地喊叫:“我要出去,我有艾滋病,我要见所长!”随后,一个穿着牛仔服、留披肩发、高挑瘦弱的女子从派出所里冲了出来,后面跟着民警和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她就是几天来广受关注的冒充艾滋病患者的卖*。

  她叫李林,手臂、手指上全是针眼,血都抽不到。她吸毒已有10年,手臂上布满的针眼全是通过静脉注射毒品时留下的。在派出所,她表现得情绪激动,她用打火机割开了自己的左手腕扬言:“哪个不让我出去我就咬哪个。”

  经确诊,这个卖*也是艾滋病感染者。虽然她是艾滋感染者,但她目前并没有症状。当警方问她为什么要冒充张欣的名字时,她说:

  “因为我和她很熟悉,我晓得她有那个病,说她的名字我就可以出去了。”

民族之危--新的鸦片战争(1)

  在对中国毒品进行调查的几年中,听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汇就是“战争”两个字。在中国过去的历史上,有以毒品命名的战争,这是让中国人感到屈辱的一场战争,直到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天,才让中国人感到雪耻之快。而在半个世纪之后,中国人又面临着一场新的鸦片战争的威胁。

  在云南边境,一个个家庭正成为绝户,一片片田园正成为荒地,一个个村庄正在断墙残壁中陷入死寂。当地有识之士感叹:那不仅仅是德宏的不祥之兆,那是整个中国的不祥之兆!

  “这和战争有什么两样?”来自云南宏德的全国人大代表曹明强激愤地说,“被毒品和艾滋病肆虐的德宏,留下大批的孤儿和寡妇,在一些边境村寨,已呈现'千村霹雳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的状况!”

  从云南瑞丽回到北京后,我又跑了几家大图书馆,查询了一些资料,更加证实了毒品与战争这两者的破坏力,从而形成了“民族之危――新的鸦片战争”这个观点。在北京图书馆,我看到了一篇题为“敌人已经登堂入室”的文章,发表在美国《新闻与世界世界报道》杂志上,我觉得,它对毒品的认识很有洞察力和深刻力。现录下一段:

  “毒品对文明威胁之大,绝不亚于30年代的法西斯主义者。在算毒品这笔账时,必须乘上今天毒品造成的家庭破裂、健康受损、生产力损失、公路及工作意外事故、家庭暴力、虐待 配偶及子女、婴儿先天染有毒瘾或智力低下等问题所带来的损失。连较低价格也负担不起的瘾君子,只会是增加犯罪。凡此种种已经够可怕的了,毒品还可以导致后果更难估计的种种危害。如果熟视无睹,就等于宣布人类道德已全面投降┉┉”

  在中国,一场新的“鸦片战争”果然来临了。

  ●中国处于被毒品包围之势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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