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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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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戒毒与康复
“戒毒农场”探秘:瘾君子种瓜耕田领工资
2010-06-25 22:50:26 来自:南京日报 作者:网络 阅读量:1

  种瓜、种菜,耕田、做工。在这里,劳动是对抗毒瘾的“武器”。不与粉友联系,不私自外出,“与世隔绝”是这里的生活准则。在这里,戒毒者通过劳动可以领到工资,也可以邀请亲人来一起居住、劳作。当然,戒毒者也可以选择离开。对南京上万名吸毒者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戒毒模式。近日,记者探访了新建成的南京市戒毒康复中心,也就是我省的首家“戒毒农场”。

  省内首家,戒除毒品心瘾的“实验田”

  开颅戒毒、中药戒毒、美沙硐戒毒……社会各方面都在想办法帮他们戒除毒瘾。我市也在国内率先开始了社区戒毒模式的探索。

  然而,毒情依然严峻。据了解,目前我市在册吸毒者人数在1万人左右,根据国际通行的1:3规则,实际吸毒人数在3万人左右。在市戒毒所,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名绝望的母亲为了挽救沉迷毒品的儿子,卖了房子,辞了工作,不告诉任何人,带着儿子到镇江的一座荒山里,与世隔绝,开荒种地。但是,儿子最终逃下山去,因为他忘不了毒品。

  “生理脱毒容易,心理脱瘾很难。”戒毒医生徐荣海说,让一个吸毒者脱离那种瘦骨嶙峋的生理状态其实很容易,很多吸毒者进入戒毒所后都变得又白又胖。

  但是,传统戒毒模式最大的弊端是不能克服“心瘾”。很多吸毒者这样形容“心瘾”:“无论开心或失望,无论流泪或大笑,只要情绪有变化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它。”

  有专家认为,毒品的“心瘾”实际上是一种脑部疾病,很难抹去。强制戒毒虽然能让吸毒者身体恢复,却无法阻止他们“想念”毒品。

  “在他们回归社会有困难、戒除‘心瘾’有困难的情况下,‘戒毒农场’可以让他们一辈子待下去。”韩志强告诉记者,这是我市贯彻《禁毒法》的一项举措,在全省也是首创之举。其实,这些戒毒者在农场里的劳作成果,根本不够支付给他们的工资,这部分资金由政府支付。为了让这些自以为被社会抛弃的人拾回重归社会的信心,“戒毒农场”以发工资的形式,作为对他们劳动的鼓励。

  “这是一块向戒毒这一世界性难题挑战的试验田。”韩志强说,“戒毒农场”对来戒毒的人员不设期限,只要他们愿意,可以一辈子留在这里。当然,他更希望这里成为一个戒毒人员回归社会的过渡场所,让那些根除“心瘾”的人员,最终能够回归社会。

  到“农场”就业,戒毒人员可自愿申请

  市戒毒所里有数百名强制戒毒人员。被警方发现多次吸毒的人员,就会被送到这里进行为期两年的强制戒毒。强制戒毒区分为“男区”和“女区”,分别关押着男女戒毒人员。临近中午时分,一阵合唱歌声打破了这里的静谧:“你看那路边那棵榕树下,那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有多少寒冷的夜晚里呀,多少父母在流泪。”“梦里梦见孩子的脸,醒来不见孩子的脸。只有那泪水它滚滚地流啊,那是母亲的眼泪。”“粉友呀,是你们害了我一生,是你们把我推下陷阱,是你们把我拉下火坑。”……

  这是强制戒毒人员正在管教民警的带领下,合唱一首名叫《榕树下》的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首戒毒人员的忏悔歌曲,逐渐演变为戒毒所的“所歌”,每天吃饭前,戒毒人员都会唱这首歌。

  无论“男区”还是“女区”,内部格局都差不多。大通铺,统一的号服,被限制的自由。在这里,戒毒人员必须严格按照管教民警的要求,锻炼、唱歌、脱毒。

  记者要探访的“戒毒农场”也位于戒毒所内。不过,在同一道大门里,“戒毒农场”和强制戒毒区是两个“世界”。戒毒康复中心大门附近的一大片土地已经翻耕,散发出泥土的味道,四周绿树成荫。

  “这里是一个农场,给吸毒人员种地的地方,现在还没到播种的时候。”市戒毒所所长韩志强说。距这片土地不远,一栋崭新的小楼房里,一群穿着蓝色号服的男女,正在一个大房间里编织物品,除了劳动的声音,楼里没有杂音。

  楼内其他房间都是宿舍。3人一间的房间里,铺着地板,摆放着单人床,这里有空调和有线电视接口,还有公共浴室。据称,这里是按照三星级宾馆标准装修的。

  “强制戒毒成功的人员,可以离开强制戒毒区,申请进入康复中心,参加劳动,领取工资,继续戒毒。”韩志强说,这就是崭新的戒毒康复模式。在这里“上班”的戒毒人员,每人每月基本工资在400元左右,然后按照劳动成果发放补贴。韩志强解释说,不能用南京市最低工资标准来衡量这里的“工资”,因为康复中心更像是一家医疗机构,这些人员在这里的主要任务是戒毒。

  据介绍,在管理方式上,“戒毒农场”完全遵循自愿原则,在家长或亲属的支持下,戒毒人员申请参加生产就业。“我们非常强调自愿性,因为在这里不像对强制戒毒人员那样进行强制管理,所以只有那些真心想戒毒的人,在这里才能安稳。”韩志强说。

  在这里戒毒的人员,实行自治管理。在警方组织下,首批进入“戒毒农场”的20多名戒毒人员,选举了自治委员会,并推举出主任和副主任。在这个相对自由、相对自治的小“社区”里,戒毒所负责为戒毒人员引进调整生产项目,购买各种生产材料,为他们劳动创造条件。

  “与世隔绝”,只为躲避毒品“追杀”

  “等土地晒好了,我就去种地;现在有加工项目,我就在房间里做工。”第一批进入“戒毒农场”的学员胡士军(化名)说。尽管是土生土长的南京城里人,但他对种地有着特别的渴望,他甚至幻想着有一天收获麦子、西瓜、茄子的场景。

  曾经扎满针眼的手臂,还能不能举起锄头?这是胡士军一直想知道的答案。自从3年前沾上海洛因以后,胡士军就没有再工作过。他没有心思上班,没有时间关心父母,吸毒成了他生活的全部。为了筹钱买毒品,他从父母的床头偷钱,从亲戚家骗钱。“那时候不能没有粉,一天不抽,我骨头就会发胀、发痒,我用头撞墙,就算跳楼,我也要去拿粉。”回忆那段往事,胡士军说话变得慢了起来。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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