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忠戒毒网--戒毒门户 权威媒体
联系杜新忠:13757963812 | 网站地图
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首页 > 当前位置:>禁毒综合 > 社会写真 > 正文
社会写真
海洛因的白色陷阱
社会写真
2007-07-08 16:54:31 来自:徐 唱 作者: 阅读量:1

    一轮残月孤独地挂在了空中,将凄惨的冷光洒在大地上。一个男孩正独自躲高墙内哭,不堪回首的往事又一件件地浮现在脑海里。

    (一)陌生的好哥们

    我,一个谁都看不顺眼的男生,我的成绩是倒数都数得着的。老师讨厌我,同学看不起我。我的父母也嫌弃我,我差不多绝望了,但我的几个好哥们给了我信心。

    那是去年中考后,我的成绩科科挂红灯。当我拿着成绩单站在父亲面前时,我已经知道了命运。父亲从沙发上跃起,“啪”地给了我一个响亮的“五指山,”随后对我大喊一声:“滚!”倔强的我立马从父亲手中夺过成绩单,撕得粉碎,回应道:“滚就滚!”我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家,身后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母亲悲恸的哭声。怒火中烧的我想到刚才那一巴掌,便跑得更急了。

    我跑到华兴街,我掏出口袋中所有的钱数了数,一共是两百七十二元五角。这两百元钱本是母亲说考后的奖励,而我却在中午将它偷了出来。想到这儿,我的心一阵阵酸楚。我在一家小旅店里住下了,吃过饭便进房睡了。半夜时,我听见有人在敲门,我开了门,发现是一个高出我半个头的长发男孩,他满脸堆笑地对我说:“小弟弟,我能进来吗?”我讨厌别人叫我“小弟弟,”不过我还是让他进来了,但进来的是三个人,他的后面还跟两个很像黑社会的彪汉。让这三个人进来,是我人生走错的第一步,我竟不知在我面前有一个大坑,然而我却义无返顾地跳了下去。

    (二)一个大胆的尝试
                 
    三个陌生人进了我的房间,那长发男子开口说话了:“小弟弟,不高兴了,怎么了,被家人赶出来了?”我没回答,他接着说:“别生气,家有什么好!那家里的全是一窝混蛋!”我心里的恨,不知为何也减少了,开口问道:“你是谁?”那长发男子咧开嘴,露出一口金牙。笑着说:“我是谁你不知道,他们都叫我兴哥,你就这么叫吧!你小子胆挺大,这敢不敢吃?”说着,将一小包东西扔在茶几上。我不知道那东西正是毒品——海洛因,我伸出手,将纸包打开,发现里面是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兴哥说:“小子,这是白粉,敢不敢试一试?”他边说边笑,我不服气了,说:“试就试,谁不敢了!”说着,我便将半包白粉倒在了嘴里。兴哥大笑:“好小子,有骨气!”说着,拍拍我的背,带着两个大汉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倒下睡着了。此时的我并不知年少的我已跌进海洛因的白色陷阱里了。

    (三)罪犯生活的开始

    第二天起床,我发现口渴了,我喝了三杯水还不解渴,嗓子还是干得很,浑身难受。正当我烦恼时,兴哥走进了我的房间,给我一小包白粉,说:“吃了这个会好些。”我狼吞虎咽地吃下了。过了一会儿我真的舒服多了。兴哥对我冷笑着说:“钱呢?”我不懂,没回答,只是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裤子。兴哥马上掏出了我所有的钱,他数了数,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只有这么多?”我点点头,问:“有什么关系吗?”兴哥说:“这白粉可是海洛因呀!这可不是免费,拿钱来!”兴哥瞪着他那可怕的眼睛,而且把他那两个伙伴叫到身边。现在有六只眼睛盯着,我不知所措,只知道海洛因是毒品,会上瘾的。看样子,我是中计了。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钱……了,怎么办?”兴哥说:“那你给我们送货。”然后他拿出一张纸,上面都是大“客户,”他告诉我他们的地址,然后叫我跟他去货舱取货。在路上,他一直威胁我:如果我说出去,或者报警,他就要了我的命。为了我的小命,我只好乖乖地点头答应。这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将灵魂买给了海洛因。

    (四)一则寻人启事
                 
    到此时,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瘾君子了。我每次送货都心惊肉跳,但渐渐地,我从没被人发现,我的胆子也更大了,送货的地址也远了。我对海洛因的需求越来越大。我一刻也离不开白粉了。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我已经不是那个骨骼健康的阳光男孩了,现在的我已变得瘦骨嶙峋了。终于有一天,我被送进少管所,进行强制戒毒。呆在高墙内,我才明白海洛因的危害有多大,它不仅使我身体对它产生了依赖,而且心理也有很大的改变。我决定越狱。我逃出来,沦为乞丐,兴哥他们仍然横行霸道,却全然不视我的存在,我绝望了。那时好哥们的义气哪儿去了?有一天,我在垃圾箱里发现了一张前天的报纸,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这样一则寻人启事:

    杏天云:你父亲已病危,请见报后速到市第二医院见你父亲最后一面。                                          你的母亲 、11月7日
                 
    看到这,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决定回少管所自首。
                 
    (五)最后的绝望
                 
    我认为我没有资格去看父亲,也许他已经去世了。我又进入了高墙中,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份讣告——我父亲去世了。母亲给我带来一些日用品和父亲生前写给我的一封信。母亲说这是父亲生前最后的愿望。我只记得这么几句:儿呀!我真不该出手打你,更不该骂你!我们家这半年一直在找你。当知道你入狱后,我一下子崩溃了。儿呀,你快回来呀!

    此时,我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江水,无法抑制。我决定在少管所里好好改过自新……

[责任编辑]杜新忠
杜新忠戒毒网--戒毒门户 权威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