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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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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争鸣
让我们结束反毒战争——布兰森
2014-01-21 22:28:12 来自:第一财经周刊 作者:Richard Branson 阅读量:1

  反毒战争事实上导致了更为严重的社会威胁,不如停止反毒战争,从源头上切断毒贩与市场的联系,以拯救生命。毒品贩子应该担心他们的营生并不稳当,可能被迫搬回去跟娘亲同住。也许人们不清楚,几十年前,犯罪并不是谋生的好行当。知道反毒战争开始后,流行文学才开始将贩毒描述成一夜暴富的捷径。但事实上,也仅有少数人因此变得很有钱。斯蒂芬.杜博纳(Steven J.Dubner)和史蒂芬.列维特(Steven D.Levitt)在其2005年著作《魔鬼经济学》(Frekonomics)中就讲述到,很多街头毒贩都与父亲或母亲住在一起,靠打短工勉强糊口。

  反毒战争实际上将钱导向了错误的人手中,为了阻止金钱流向顶层罪犯,我们需要停止反毒战争,对使用非法药物去刑事化。现在的逻辑是这样的:当政府开始严打,毒品价格上涨,需求却不会随之下跌,毒贩收入因此增加。

  据联合国估计,全球鸦片(包括海洛因)消耗在1998年至2008年间上升了35%,这个行业每年总收入超过3000亿美元,在巨额金钱的诱惑下,犯罪分子会不惜一切代价躲避警察,比如索性渗透到政府机构,以及绑架或胁迫警方、政治家和平民。犯罪分子攫取金钱,而普通民众付出代价——有时是过重的税负,有时甚至是生命。

  在拉美的一些国家,贩毒集团甚至公然挑衅政府权威,他们的武器装备比政府军更精良,甚至为社区提供安保和基本的社会援助。在阿富汗,塔利班的收入来源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反毒所得。美国缉毒局成,北非、西飞和欧洲的基地组织都以反毒所得支持日常开销。

  以前,我和很多人一样把反毒视为好的社会政策。但与联合国前秘书长科菲.安南、欧盟前外交政策执委哈维尔.索拉纳(Javier Solana)以及墨西哥前总统埃内斯托.赛迪略(Ernesto Zedillo)等人一起参加了联合国全球毒品政策委员会后,我的想法改变了。我们的诸多发现证明,全球反毒战争是一个昂贵的错误。

  委员会发现,在某些国家将吸毒合法化、仅视其为社会健康问题后,犯罪率降低,毒品成瘾人数减少,社会整体健康状况好转。比如葡萄牙不再将使用和持有毒品认定为犯罪,并设立诊所为海洛因使用者提供针头、美沙酮,以及戒毒治疗服务后,吸毒人数随之下降,尤其是青少年使用和成瘾者。而因使用受污染针头而新感染HIV的人数在2000年至2008年间也从907人下降到267人。

  洛桑大学的马丁.吉拉斯(Martin Killas)和马赛洛.埃比(Marcelo Aebi)的研究报告中说:“深度成瘾的用户,是批发者和使用者之间的链接,广泛参与毒品交易和其他形式犯罪。当他们为自己的沉迷寻找到一个合法可靠的出口,他们的非法使用量减少,而海洛因交易的需求也降低了......本地成瘾者和毒贩逐渐清除后,一般使用者就很难与卖家取得联系。”成瘾者通常既是用户,又是底层贩子,是供应者和一般使用者间的关键环节。现在,当他们可以凭医疗处方获得海洛因,对供应者的需求就大大减少了。

  想象一下,当吸毒者不再被关进监狱,而是当成病人对待,警察不再忙于追逐底层毒贩,高级警官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有组织的犯罪,富裕人手能够加强社区巡逻,就连吸毒成瘾者偶尔的犯罪也在减少。额外的公共资金可以用于医疗卫生和其他社会项目,而不是掷于执法和监狱。当美国废除禁酒令后,黑石就萎缩了,贩酒集团也零落了。金钱与权力不再与毒品和犯罪相关,连媒体甚至是会文化都随之改变。

  而对犯罪,我们的立足点在哪里?就是切断毒贩与市场之间的联系。让我们拔掉他们的电源,以此拯救生命。

  作者:Richard Branson维珍(Virgin)品牌创始人。

  ——摘自《第一财经周刊》2011年第36期2011.9.26 P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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