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忠戒毒网--戒毒门户 权威媒体
联系杜新忠:13757963812 | 网站地图
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首页 > 当前位置:>戒毒资源 > 小说•纪实•调查 > 正文
小说•纪实•调查
小说:《我是妓女吸毒者》
2010-03-24 21:19:30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凯·赫尔曼 霍斯特· 阅读量:1

  从那以后,我整个星期只想着戴特莱夫,我焦急地等待着星期六的到来,等待着我们在“音响舞厅”里的会面,我很高兴来到舞厅,走之前什么药都没吃。戴特莱夫正和一个六神无主的丫头呆在一起。我在他们的旁边坐下来,可戴特莱夫几乎连看都不看我,他的心思全挂在别的事情上。突然间,我心里这么想:莫非和阿特兹同样的故事又重演了?这不可能。戴特莱夫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废物丫头而把我扔掉?

  他们说话不多,只是交换几句没头没尾的话。我只听出他们是在谈有关海洛因的买卖。我想,大概戴特莱夫向她要海洛因。我生气地对戴特莱夫说:“我说你疯啦,你才16岁,怎么就能想起打海洛因!”

  看来他把我的话完全当成耳旁风。我接着说:“你要吃药片我完全可以提供,哪怕一次吃三粒都可以,就是不能打海洛因的针。我求求你别干这种蠢事。”我苦苦地哀求他,可他仍无动于衷。于是,我气得大声地嚷起来:“如果你打海洛因的话,我们俩的关系就吹了。你可以走你的路,我再也不愿意见到你。”说着,我站起来,跳舞去了。

  我刚才真做了一件蠢事。我不该演这出电影。我本来应该等到只有我们俩仍呆在一起的时候慢慢地说服他。我完全可以影响他的。我真不该把他孤独地扔在一边,因为他当时已经到了头脑发热、跃跃欲试的地步。

  过了两三个小时之后,有人来告诉我,戴特莱夫和他最要好的朋友贝尔恩德打了一针海洛因。

  当天夜里,我又见到戴特莱夫,他对着我笑——一种似乎来自很遥远地方的微笑。看样子他很幸福,甚至不觉得有必要和我说话。而我也不想主动去靠近他。对我来说,这一次要比那天夜里我失去阿特兹时还难受。戴特莱夫走了,走向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就这样,由于一支海洛因注射器的缘故,我们之间突然变得毫无共同之处而分道扬镳了。

  我继续出入“音响舞厅”。戴特莱夫很快就找到另外一个女友。她的名字叫安琪,是一个又丑陋、又冷酷的姑娘。可以断定,他们的关系是好不了的,我从没见过戴特莱夫和她说话。但是,安琪死死地缠着他。有时候戴特莱夫也来看我,不过,他总是像个陌生人一样,对我一点也不亲热。一般来说,他找我无非是为了向我要几个马克好去买他的海洛因。要是身上有钱,我总是满足他的要求。

  星期天的上午实在难熬,我一直溜达到地铁车站,心里想着:“这里的一切实在糟糕透顶。”我再也不知道我已经走到什么地步,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要上“音响舞厅”去,为什么我要吸毒,为什么我还得干别的事情——我糊里糊涂,一点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有个星期六,因为我身上有不少零用钱,我买了许多各色各样的毒品,然后一股脑儿全吞下去。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的家。反正我知道从地铁到家门口的路上我摔倒了好几次。我只好扶着路边的树木和路灯杆连爬带滚回到了家。路途显得特别遥远,走不到头。可我得坚持到底,否则非死在路上不可。最难受的是我的胸口疼得要命,就像有人用刀捅我的心脏似的。

  第二天早上——星期——妈妈无法把我叫醒,到了晚上她下班的时候,我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妈妈好几次强迫我喝几口蜂蜜。一直到了星期二下午,我才有点力气下床。我对妈妈说,我感冒了,而且血压降低。我倒经常有这种病状。我还向妈妈解释,说班上有好几个女同学都有这种病状,这大概是青春发育期的一种现象。我想尽量避免妈妈请医生来,因为我害怕医生会看出我真正的病因。妈妈对我的话信以为真,所以也就不去找医生来。每当我对她解释我的身体状况时,她总是显得很满意。

  因为我手头的药片几乎全吃光了,所以一直到周未我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药,我又觉得浑身难受。

  星期六晚上,到了“音响舞厅”之后,我决定做一次“迷幻旅行”。这一次的效果特别可怕。我好像觉得我的血被抽空了,整整难受了好几个小时。我既走不了路,也说不出话。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电影厅里,我在那儿的一把椅子里整整坐了五个钟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把家搬到了克勒兹堡,离“柏林墙”很近。从此以后,我上学必须坐一个钟头的地铁,但是,我的家却离“音响舞厅”更近了。

  有天早上,当我去坐地铁时,我突然发现街上贴满了海报,上面写着:“戴维?波维前来柏林献艺”。我真不敢相信!戴维?波维这位大歌星是我们心目中崇拜的偶像。许多小伙子都喜欢模仿他的打扮。而这回他真的到柏林来了。

  妈妈从她的单位给我弄来了两张这场音乐会的免费赠票。很奇怪,我马上就想到应该把另一张票送给谁:弗朗克。为什么是他?我自己也不问个为什么。弗朗克是“音响舞厅”团伙里的一位老伙伴,他很崇拜戴维?波维,甚至连头发都染成和他一样的褚红色。也许正是由于这缘故,我才把他选为我的送票对象。

  而弗朗克也是我们团伙中第一个染上海洛因毒瘾的人。从前,他胖乎乎的,大家都管他叫“小母鸡”。可现在,他骨瘦如柴,就像一具“游尸”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僵尸”。

[责任编辑]杜新忠
杜新忠戒毒网--戒毒门户 权威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