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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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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危害
一次偶然的遭遇 一个被毒品改变的命运
吸毒的危害
2007-07-08 07:00:54 来自:陕西电视台 作者: 阅读量:1

  【核心提示】6.26是国际禁毒日。前不久,我们栏目的记者走访了西安市的几个戒毒所,认识了几位吸毒者。在这里记者看到,在每一个吸毒者的背后,都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一个个扭曲的灵魂。一串串邪恶的犯罪记录都是因为毒品而起。今天,就给您讲两个吸毒者的故事。

    一次聚会,让一个女大学生的命运从此改变

  看到眼前这位娇小美丽只有23岁的女孩子,记者很难把她同瘾君子联系在一起。然而,更让记者吃惊的是,她还是武汉一所大学法律专业毕业的大学生。李云出身于部队干部家庭,从小到大就是一位让父母放心,让老师宠爱的好学生。

  李云:一帆风顺,而且学习成绩特别好,我父母都在部队,我从小在部队长大, 从小到大我在父母眼里就是个乖孩子,从来没出过一点错,在政法学习的时候成绩也非常好,年年都是优秀学员。

  记者:在上学期间你对毒品有没有什么了解和认识?

  李云:不多。你像刑法里面只是几条,一带就过去了,还真正没有涉及到这样的案例。

  记者:在你心目中吸毒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李云:在我心目中,我就不知道吸毒是什么样子?吸毒人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

  记者:你觉得你的生活和这些人是不搭调的。

  李云:对,我觉得我是生活阳光的,他们生活是阴暗面的,他们是剖面人。跟咱们不一样的人。

  2004年大学毕业后的李云回到了西安,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文秘工作,与此同时,她也在积极准备律师证的考试。然而,几个所谓朋友的到来却让她的命运发生了逆转。

  记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吸上毒品?

  李云:就是今年过年,从深圳来了几个朋友, 40岁左右,都是有钱人,生意都作得非常好。我男朋友做生意的,深圳来的人都是生意上的朋友,因为他们向我打保票,说等我考了律师证,就让我作他们的法律顾问。

  既是男友的好朋友,又是未来的业务客户,李云似乎看到一个可以预见的、唾手可得的商机在向她招手。

  李云:因为快过年了,好久没见了,大家在一起聚一聚,都是到Hi包去,喝酒,女孩能喝多少,都喝不了多少。他们说不如咱换一种方式玩,反正是开心嘛,当时我还不知道,第一次嘛,他们说张口,我还说张口?我一张口,不知道撂了个啥东西进去,然后就给我那就喝,我就喝下去,喝完以后他们就说,赶紧跳舞赶紧跳舞,不然你就吐了,这是我第一次吃摇头丸。我当时吃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跳舞,感觉特别好,跟着音乐的节奏特别舒服,特别奔放,你感觉你身上的所有的寒毛孔都张开了,可舒服了。所以说第一次玩,我觉得挺好玩的,而且我后来问他了,这什么东西呀?他说摇头丸,完后我还专门查了,这是所谓的软毒品,不会成瘾,是对人身体有伤害,但不会成瘾,也正是因为我查了,导致我放松警惕。

  摇头丸是一种致幻性苯丙胺类毒品、是人工合成的兴奋剂,对人体中枢神经系统有很强的兴奋作用,90年代初流行于欧美,后来逐步进入我国。服用摇头丸后,一般表现为活动过度、情感冲动、性欲亢进、嗜舞、偏执、妄想、自我约束力下降以及有幻觉和暴力倾向,具有很大的社会危害性,因而被认为是未来最具危险的毒品。然而,对于像李云这样涉世不深、追求前卫的年轻人来说,吃摇头丸却是一种时尚。

  李云:吸食毒品人的思维和正常人是不一样,他们认为你是好朋友才让你吸,你想Hi一晚上要一万块钱,经济不到位根本Hi不了,他们就觉得这是一种时尚,有钱人的行为,没有Hi过的人不知道,Hi更贵比吸食毒品更贵。到后来摇头丸的感觉又不到位了,玩一玩身体有疲惫的感觉 ,你想正常的人不停的在那里动、跳,大幅度的跳舞,你肯定累嘛,然后他们就打K。一打马上就提神,你一点不觉得累。

  K粉医学上称氯胺酮,是毒品的一种,外观为纯白色细结晶体,吸食方式是鼻吸或溶于饮料里饮用,属于静脉麻醉药,如果滥用至70毫克会引致中毒,200毫克会产生幻觉,而如果达到500毫克,吸食者将会出现濒死状态。
 
   K粉再到海洛因,仅仅一个月女孩堕落成瘾君子

  记者:摇头丸也吃了,K粉也吸了,难道这时候还不满足?

  李云:不是不满足,当时就说是玩到天亮的时候,人已经很疲惫了,但是睡不着觉,刺激神经了,一点儿都睡不着,你想人疲惫,非常、非常疲惫,睡不着觉是什么感觉?然后他们说你抽一支烟,抽一支烟就睡着了。就给我点着了,我心想纸烟我无所谓,抽一支吧,抽完以后,就是一会儿就困了。

  记者:你们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

  李云:有一个月吧。每天到晚上就要玩,不玩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刚好又是过年的时候,不用上班,又不用想早上要起来,如果它不是过年,是不是你还要想你明天要上班你不能玩。

  记者:现在你想起来他这个烟里有啥东西?

  李云:有海洛因,肯定有。

  记者:你怎么知道?

  李云:因为他们玩完一个月走了,我已经上瘾了。

  记者:你怎么知道你上瘾了?

  李云:早上起来特别冷,按说过完年,天气一天天暖和了,身体那种冷,不是正常的冷,就那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那种冷,刺骨的冷.冒虚汗,肚子疼,往下坠,和平常那种感觉不一样,从小到大没有过那种感觉,没有过这种先例。我很茫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怨谁该恨谁,就是很难受。

  从摇头丸,到K粉再到海洛因,仅仅一个月,李云从一个有着无限美好前途的女孩堕落成一个一天都离不了毒品的瘾君子。

  记者:有没有想到以后怎么办?

  李云:没有,面临的就是这一刻怎么办?因为过完年了,马上要上班了,这一刻怎么办?我这个样子怎么上班?我当时连100斤都不到,至少瘦了20斤,就没有办法正常去工作,就没办法出门,你怎么样去上班,鼻涕流着,眼泪流着你怎么去上上班,你肚子疼着你怎么忍,虚汗冒的哗哗的你怎么忍,谁都能看出来谁又不是瞎子。我当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把它止住,让我先到单位把到一报,当时让我男朋友去买的,最起码别让别人看出来,最起码让人觉得我是一个正常的人。

  为了不让单位同事和家人发现自己已经吸上毒品,每天李云都要吸食毒品。一开始,李云的男朋友还念着旧情,给她买毒品,后来有一天,男朋友留给她一笔钱就不见了,而李云对此打击已经无所谓了,她每天最关心的就是如何满足毒瘾而又不被周围的人发觉。

  李云:身体吸收的越来越多,一天要花1500元。

  记者:生活马上面临一种什么状态了?

  李云:生活面临的是我怎么出这个门,我怎么样去面对别人,我怎么样面对我父母,我的人生忽然间转变了,我的轨道不见了,找不见了,很茫然。伪装自己,每天上班前先吸食毒品,然后把自己还装扮成阳光的自己,想的很简单先把这个坎儿过去,还能回归原位,不是的,真的不好戒。

  记者:从过年到现在,你还有心思考律师证吗?

  李云:没有,工作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记者:再去的吧玩了吗?

  李云:没有,觉得那个地方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以前觉得那些地方只要我干净就行了,别的跟我没关系,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人被那种瞬间的环境就感染了,我最感内疚的是我的父母,我不敢想象,他们要是知道了,他们可能连活都活不下去了。我觉得最大的失误就是太信任别人,别人说没事,我就认为没事,玩了摇头丸以后觉得没啥,打了K以后也觉得没什么,抽支烟又能有什么?所以压根儿就没往那儿想。还是告诫那些爱玩的朋友不要涉足这些东西,不是什么都可以涉足,针对玩的这些东西有个底线,一失足成千古恨。

    毒瘾15年, 失去三名亲人仍身陷毒海 

  说起毒品,许多人可能觉得离自己很遥远,然而也许一次聚会,一次交友不慎,不经意地吸食一次"摇头丸、k粉",毒品就会从此与你形影不离。如果说李云是在不经意之间迷失了的人生道路的话,那么,赵东平却是从18岁开始一步步陷入毒海,他的三个亲人为此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1992年,家住周至县18岁的赵东平因肚子疼被朋友劝说吸食大烟,然而就是这偶然的第一次,他的人生开始走向无底的深渊,1998年,就在赵东平结婚第二天,他因购买毒品被警察抓进了强戒所。

  赵东平:结婚第二天我就买毒品去了。朋友行的礼,兜里有点钱,我就去寻毒品,结婚第二天就把我抓进去了。

  结婚第二天,就被抓进了强戒所,5、6000元的高利贷还没有还,还要在花几千元取保候审,赵东平年仅18岁的三弟弟一气之下服毒自尽。

  赵弟媳:一个家庭几十块钱都拿不出来,还哪有几千块钱?

  记者:他弟弟在哪里喝的药?

  赵二弟媳:在地里,苹果地里。兄弟之情,照咱的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是不是?作为他来说,他能尽到他的责任,他就尽到了。

  赵母亲:我跑地里去,我说咦,这咋寻不见,跑到地里这一看,这门咋开着?药一喝,这个胳膊就是这样,眼窝睁着,临死的时候写的遗书:大哥,你总是不争气,天底下啥路都可以走为啥要走这条路呢?我一看眼泪捧着哗哗,看不下去,一看就哭,一看就哭。几年我心都不得完。

  然而弟弟的死亡,并没有唤起赵东平的良知,2000年离开家乡来到西安的赵东平又吸上了海洛因。

  赵东平: 1999年第一个孩子,2000年来西安后卖菜卖水果,卖了半年多,认识一些朋友,开始吸上海洛因。白烟50--100元,一天收入2、300元,后来就偷。2003年有第二个孩子。这两个孩子的出生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压力。喘不过气,吸毒、养孩子、房费一家子需要花费,痛苦。

  2003年,多年患病在床的父亲因无钱医治,年仅50岁就离开了这个世界,然而两个亲人的相继都没有把他从毒品身上拉过来。

  赵东平:第二个娃,长到2006年农历2月29号, 2岁零七个月。一天下午4点,我媳妇说娃把戒烟药复方地芬诺酯片吃了,吃了一瓶100片,当时脸通红,发烧,直喘气,晚上娃已经不言传。我说我又害了一条人命。

  年幼无知的孩子把戒烟药当成了糖果,一个小小的生命就这样夭折了。三条生命的失去也终于让赵东平走进了戒毒所。

  赵东平:我真的确实想改,吸毒的人千千万万,家破人亡的也多得很,最后都有悔改之心,毒品力量太大了。

  毒品害得赵东平家破人亡,面对记者的镜头,赵东平的母亲更是欲哭无泪。

  赵母亲:东子,我跟你说,你这回学好了我欢迎你,学不好了,你永远呆到里头。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为你,我的心痛苦的很,现在把房子弄成这样子,叫人家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看不起我,作为我来说,你不争气,我在屋里都呆不下去,只要你心里能想下去的事情,你好好就这样想,我把你养活大,我把你儿养活大,你叫我的心里冤枉,你心能下去?我啥时候能到头呀,跟个陷阱一样,你跌下去了,把这一家人都要拉下去,连上来都不得上来了,想把我也害死,把我害死这家人彻底就完了。

  【编后】目前,我国吸毒者已经从1991年的14.8万已经发展到今天的150 多万人,按一个显性吸毒者背后起码有7个隐性吸毒者来计算,中国吸毒人口将近一千万。由毒品引发的犯罪案件更是比比皆是, "抵制毒品,参与禁毒" 是我们每个人的职责。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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