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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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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预防
打击防范更加险恶的新型毒品
2015-04-07 08:49:10 来自:天津网  作者:李雅民 阅读量:1

  令人特别忧虑的是,比起阿片类传统毒品,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对社会具有更大的危害性,其侵害目标直指中青年人群,它把万千女性推进火坑,把很多正常人变成“精神病人”;它让艾滋病病毒的传播搭上迅捷的快车,给社会治安和公共卫生安全制造重重危机。而且,它远非海洛因等传统毒品那样臭名昭著,相反被美化成“减肥”、“壮阳”、“消烦解愁”等形形色色的“灵丹妙药”,让不识其真相者更容易上当。

  冰毒等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为何方“神圣”?其毒性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一段时间以来,记者采访中国药物依赖性研究所专家、部分禁毒干警和禁毒工作者,以及吸毒人员,问到这些问题时,皆被告知新型毒品是一个更加险恶和难以对付的恶魔。

  新型毒品侵入

  禁毒形势更加严峻

  去年12月24日晚,西方的圣诞夜,中国很多青少年跟着一起狂欢。某市一家歌舞厅的一间KTV包房,服务生——一位借假日打零工挣钱的女大学生,手端果盘,推开房门的刹那间愣在那里——灯光昏暗,室内刚还比较斯文的一帮青年男女,突然在沙发、茶几甚至地毯上旁若无人地做起那种事来,疯狂的劲头像野兽。女服务生大吃一惊,扭头跑回服务台,吓得目瞪口呆。其同事哈哈一笑,不用问就知她看见了什么。一个男服务生笑她说:“少见多怪。”说罢接过她手中果盘,走向那间包房。“这帮人怎会毫无廉耻?”女服务生问。有同事告诉她,那是一帮“溜冰友”,所谓“溜冰”就是吸食冰毒,“溜冰”之后总是要做那种事情的,唱歌、跳舞并非他们来此消费的主要目的,集体“溜冰”、集体“性娱乐”才是他们的最爱,而且还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得是刺激。

  天津一位老禁毒干警对记者说过:“聚众斗殴、聚众赌博或吸毒的事情常有,聚众淫乱的事情过去你很少听说过吧?近几年全国各地、包括咱天津却屡有查获。原以为这是卖淫嫖娼的大泛滥,逮着后一问,方知全是毒品闹的,凡是吸食冰毒等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的,随后几乎都干那事儿;反过来凡是聚众淫乱的吸毒者,百分之百吸食的是新型毒品。这是新型毒品有别于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一大特征。”

  另据报载,今年1月6日晚8时,武汉街头一名的士司机,发现乘客遗落一小包冰毒在车上,他想这可能就是传说的“大力丸”,吃后不困不饿也不累,他就把它放到了嘴里。不想他很快就疯起来,驾着出租车反复冲撞对面开来的一辆轿车,还撞伤了3名路人,警察前来抓他时,他竟敢向警察举起凶器。

  中国药物依赖性研究所专家刘志民对记者说,这是冰毒等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有别于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另一重要特征,即在急性中毒的情况下,它能让人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让一个正常人瞬间变成精神病人。最典型的一个案例,是不久前发生在美国的“啃脸案”,一男子服用一种名叫“浴盐”的新型毒品后,凶猛地袭击他人,抱住对方头部,疯狂啃咬其脸部的皮肉。

  天津一位禁毒干警告诉记者,天津也曾发生过多起吸食新型毒品精神失常的案例:2009年2月22日晚,本市宝坻一名年轻女子,“溜冰”过度,推开自家4楼的窗户,欢快地平扑了出去;2011年9月23日下午,本市一名男子吸食冰毒后出现幻觉,驾着燃油助力车,拿着枪支,明目张胆地冲闯机关大院。另外还有一些怪异的交通肇事案,肇事者驾车醉酒般胡冲乱撞,一测没有酒精的成分,再查才知是吸食了某种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

  专家刘志民是中国药物依赖性研究所副所长和国家药物滥用监测中心主任,他告诉记者,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1996年开始出现在中国内地个别地区,如今几乎蔓延到全国所有省市自治区。据国家禁毒委员会办公室统计,全国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189万人,其中吸食新型毒品成瘾者占31%,约为58.6万人。问题是自2000年以来海洛因等传统毒品滥用人数呈逐年下降的趋势,而冰毒等新型毒品滥用人数却在快速上升,大有超越前者的可能。

  记者查阅国家禁毒委近几年逐年公布的《中国禁毒年度报告》,仅其中冰毒一项的年缴获量,就非常清楚地看到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在中国大陆强劲的上升势头:2007年至2009年,全国公安逐年缴获冰毒的数量分别为5.80吨、6.15吨、6.60吨,2010年陡然升至9.9吨,2011年一跃升到14.32吨,增幅同比高达44.6%,在以将近一倍的速度向上翻越。再看吸毒人员数字增长的情况:2010年全国新增登记吸毒人员数字为21.4万人。2011年其数字再增23.5万人,若算其实际增添的吸毒人员人数(即将隐身社会、未被登记的吸毒人员全部计算在内),按国际通用的1:5~1:10推算惯例计算,中国大陆在这一年里实际新增吸毒人员人数至少也在117.5万人左右,而且大多数是新型毒品的受害者。可见,中国的禁毒战确实已到了非常严峻的时刻。

  “二战”遗留的“魔鬼”,和平年代挑起新战争

  新型毒品为何方“神圣”?

  记者在国家禁毒委和公安部禁毒局联合签发的一份文件中,看到这样的介绍:摇头丸,化学名亚甲基二氧甲基苯丙胺,简称MDMA,属苯丙胺类中枢兴奋剂衍生物,具有中枢兴奋和致幻作用。MDMA于1912年由德国Merck药厂合成,1914年曾作为食欲抑制剂申请过专利,后被当作特殊军需品应用于“二战”。

  在有关禁毒部门提供的另一份文件里,记者看到有关冰毒和“浴盐”的介绍:1919年日本一位化学家合成出名为甲基苯丙胺的冰毒;1928年法国一名化学家合成出一种毒性更强的药物——俗称“浴盐”(形态似浴盐)的甲卡西酮。冰毒、甲卡西酮皆属作用强烈的精神兴奋剂,同样都被应用于“二战”。

  历史上,将兴奋剂用于战争的案例早已有之,美国印第安战争,印第安战士进攻前服用巫师熬制的麻黄汤,在麻黄素的刺激下冲锋陷阵,视死如归。德日法三国化学家研制的摇头丸、冰毒和“浴盐”,也是麻黄素的产物,战争中为打造出大批不吃不喝、不困不累、精神疯狂、勇猛作战的“魔鬼士兵”,这些国家的军官们将这些兴奋剂当作抗疲劳剂大量滥用于部队。譬如德国党卫军、国防军为抵御莫斯科郊外的饥饿和严寒,士兵们全都得到了那种能够促使人不断运动发热和精神亢奋的药片;日本神风敢死队队员驾机出发前喝下的壮行酒里,军官放进了冰毒,借以驱除士兵畏惧的心理。

  然而问题是战争结束之后怎么办?药物能被封存起来,但体验过那些药物的士兵们,其强烈的心瘾却无法被禁锢起来,尤其是德国和日本的军人,战败的耻辱让他们精神颓废、苦闷不堪,渴望用药物驱除他们的抑郁和绝望,因此更想念那些曾让他们兴奋得忘却生死的药物。于是,有需求就有市场,那些锁在军需仓库的药物锁不住了,开始流向社会。结果是,战事结束了,而战争期间放出的一个“魔鬼”——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却在和平年代里挑起了另一场战争。

  如今,世界公认社会上最先滥用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的国家是日本。有资料表明,早在1945年至1952年,日本战败后处境最困难最尴尬的历史时期,日本吸食冰毒的人数多达200万以上,其中成瘾者55万人,出现精神障碍者有20余万人。随后,上世纪六十年代,欧美部分国家开始在夜总会、酒吧、迪厅和舞厅中流行这种药物,冰毒、摇头丸等被当作“舞会药”、“壮阳药”滥用于社会、甚至是大学校园。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据联合国有关机构统计,全球吸食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的人已达3000万,且其吸食者大多是包括在校学生在内的青少年。

  这一时期,化学合成类毒品也开始潜入中国大陆。1996年,公安机关在广东、浙江、上海等东南沿海地区和内地个别省市一些公共娱乐场所,特别是迪斯科舞厅里,陆续发现冰毒滥用现象,但那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打击上。

  1999年7月的一天,北京市缉毒部门对北京某迪斯科舞厅滥用摇头丸问题进行查处,当场抓获滥用者19人。中国药物依赖性研究所就这一案件展开对摇头丸流行病学的调查,算是中国对化学合成类毒品毒性和危害的首次学术性调查与研究。而此前,早在1986年,美国缉毒署就已将摇头丸MDMA列入最严厉管制的一类毒品。

  记者采访的中国药物依赖性研究所副所长刘志民,是1999年7月中国首次调查化学合成类毒品的主要参与者。他回忆说:“当年调查结束后,我们向国家有关部门发出了预警,指出化学合成类毒品危害性不低于海洛因,鉴于它更具群体性、欺骗性、流行快和危害大等特点,特别是极易在青少年中流行,预计可能成为继海洛因后在人群中大肆流行的另一类毒品,建议有关部门从快从严制定针对化学合成类毒品的量刑标准,加强对化学合成类毒品走私贩运的查处。”

  这一预警不久即被应验。2000年,中国大陆公安破获制贩冰毒案件372起,一下子超过前9年中国大陆破获同类案件的总数360起;缴获冰毒的数量20.9吨,也接近其前9年之和的23.3吨。这一年,公安机关抓获的犯罪人员中,有的令人咋舌。如中国国际航空公司一名飞行员竟敢准备一次走私运输24公斤摇头丸,并且配备了两支制式手枪、一支毒气枪;广西警方破获的一个研制冰毒的案件中,研制人竟是南宁制药厂受到国务院表彰、享受政府津贴的原总工程师。新型毒品的泛滥突然变得来势汹汹,中国公安从此两线作战,一边继续严控着传统毒品海洛因;一边紧盯着以冰毒为代表的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

  新毒何以盖老毒

  金玉其外迷惑人心

  采访中,禁毒干警、药学专家和个别吸毒人员全都告诉记者,与传统毒品相比,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极具隐蔽性和欺骗性,其次是它具有强大的“娱乐性”,它能让人通宵达旦地歌舞而不知劳累,能让人疯狂纵欲而不觉羞耻。

  海洛因、大麻等传统毒品早已臭名昭著,谁都知道一旦沾惹上它,其强烈的戒断反应会把吸食者折磨得生不如死。而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服用初期断吸后通常没有明显的生理戒断反应,以致很多人误以为吸食它不会成瘾,甚至以此证明它不是毒品。

  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中,有的还曾在某些国家和地区披着合法的外衣躺在药店的货架上。比如上世纪七十年代,美国一些精神病学家曾将摇头丸MDMA当作精神病治疗的辅助药使用;“浴盐”曾在以色列被当作合法的药物摆在药店里。欧美超级巨胖者众,当年德国科学家是把MDMA当作减肥药来研制的,并以食欲抑制剂之名为其申请过专利。据说当时真有医生用它来治疗肥胖症,后在欧美、日本、韩国民间也始终有用摇头丸、冰毒减肥的做法。天津原公安禁毒女干警于建文对记者说,不少爱美的女孩儿,因听说服用摇头丸能减肥,就傻了吧唧地上了贼船,为此她专为电台做过一期名为《一个女孩儿减肥悲剧》的广播节目。

  再就是,海洛因等传统毒品是镇痛、镇静的抑制剂,服用后它抑制人的神经中枢,甚至是呼吸,瘾君子吸食后恨不得躺倒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天塌下来也不管。而冰毒等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对人的作用却相反,它们是强烈的兴奋剂,一些人把它们当作抗疲劳剂使用,如跑长途运输的汽车司机为增强注意力;某些运动员、球员为增强耐力和速度;欧美国家不少艺人为完成繁重、疲劳的表演任务,特别是那些摇滚歌星,为把一场疯狂的演唱坚持到底,都靠用某种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支撑着自己,后来中国大陆部分演艺界人士也效仿此术。据说还有一些外科医生,为完成诸如大型器官移植类高难手术,有时也会服用一点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借以增强自己的体力和注意力。个别应届高中生为在高考中拿到好成绩,竟然背着父母去偷偷购买、服用某种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

  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在很多人的眼里,还是一种神奇的“壮阳药”和“催情剂”。刘志民对记者说,他曾将一篇题为《毒品对内分泌系统的影响》的论文,交给他带的一名研究生去完成。当时他们测查了分别在传统与新型两类不同毒品作用下,性腺、甲状腺和肾皮质三大轴系统中11种激素量变的情况,发现海洛因类传统毒品对三大轴系统分泌的激素多数都呈抑制状态,而冰毒等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则对三大轴系统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刺激作用,其中男性睾酮、女性孕激素的分泌,都呈现出一个很高的状态。也就是说,服用后在一定时间内,它的确能迅速增强人的性欲。

  “二战”结束后,因种种原因,欧美国家一段时期内掀起一股“性解放”的浪潮,这时,以冰毒为首的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自然也就成了推动“性解放”和“性放纵”的助燃剂。

  同样,冰毒等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之所以能迅速蔓延于中国大陆,除了人们缺乏对它真正的了解外,另一主因也是它能推动性的泛滥。更有一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们,把新型毒品当作“迷奸”的工具(有的毒品就叫“迷奸水”),诱使女性上钩。一位纪检干部曾告诉记者,有不少腐败分子最初竟是倒在冰毒等新型毒品上,行贿者把某些官员拉上酒桌,然后在酒水里下点东西,酒精、毒品强烈刺激,身边又有献媚的美女,那官员性乱情迷很快就被人拿下了,从此走上贪腐之路。搜查某些贪官的办公室时,有时居然会搜出冰毒来,问他这是什么?他说是朋友送的新型“伟哥”。

  此外,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泛滥势头能够盖过传统毒品的另一重要原因,是它制取容易,且有更大的暴利。

  阿片类传统毒品离不开罂粟,罂粟的种植在境外,禁毒力量只要把住国门,就增大了此类毒品输入的难度。化学合成类毒品不同,无论原料还是设备,制毒分子皆可就地取材,而且制作技术也不难,譬如“浴盐”的配方,曾经一度出现在国外的某家网站上。

  再说暴利。化学合成类毒品离不开麻黄素,中国恰是出产麻黄素的大国。如今禁毒部门加大了对易制毒化学品、特别是麻黄素的管控。但早年间却让制毒分子们钻了很多的空子,境外一些制毒分子甚至跑到中国大陆来制毒,然后出口,有的干脆将数以吨计的麻黄素走私到境外,致使中国麻黄素价格飞涨。刘志民告诉记者,早在1999年,摇头丸MDMA在北京的零售价,就已是每片150元至250元,其利润至少要在百倍以上。一位禁毒干警告诉记者,被伪装成蛇胆川贝液模样的“神仙水”,最早在广东那边每支百元左右,2010年涨至800元,如今在北方最高卖到每支3000元,利润超过了海洛因。

  认清其凶险面目

  严密防范加大打击力度

  有人预言,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早晚会取代阿片类传统毒品,其可怕之处,不是量上的孰多孰少,而是质上的恶化,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危害社会的深广程度,远非是阿片类传统毒品所能比拟的。

  刘志民告诉记者,相比传统毒品,新型毒品大肆泛滥后,对社会治安将是一个更大的冲击。2000年他们对冰毒、摇头丸和K粉等新型毒品进行毒理学和流行病学调查时,在1298个病例中,就已发现暴力攻击他人的多达318例,占比24.5%;在1395个病例中,发现有性侵他人的达72例,占比5.4%;在对1312个病例的调查中,发现出现过幻觉的多达712例,占比54.3%,而且这还只是对初涉毒品人员的一个调查。刘志民说:“那些人之所以会暴力攻击或性侵他人,是因新型毒品让吸食者出现了多疑、幻听幻视和被害妄想等多种类似于精神分裂症样的症状,人在精神错乱、意识不清而又极其亢奋状态下,容易出现某些过激的行为。而新型毒品之所以让人出现某些精神症状,是神经中枢急性中毒的结果。如果说初期还难以将其定性为精神病的话,当他反复吸毒、神经系统出现永久性不可修复的创伤,它就能够发展成真正的精神分裂症。”

  假若每一个服用新型毒品而又不肯戒断的人,最终都变成了精神病人,那将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结局?如今,据估算全国涉用新型毒品者已达数百万。试想日后大街上不知哪一位会突然变成“精神病人”,或疯狂地驾车肇事,或杀人、放火乃至自杀、自残,那社会治安将会糟糕成什么模样?

  此外,作为流行病学学者的刘志民还告诉记者,与传统毒品相比,新型毒品另一可怕之处,是它能提高、扩大艾滋病、性病和肝病等流行病传播的速度和广度。传统毒品海洛因、大麻的吸食可以与性无关,有数字表明此类毒品吸食者男女比例为8:2,有些地区是9:1。吸食新型毒品的男女比例却是5:5,因为吸食新型毒品的目的,绝大多数就是为了性,现场必须要有女性的参与。而大量女性参与的后果,必然会将艾滋病等流行病毒从吸毒人群向正常人群扩散,并且还会严重影响到她们的后代。

  天津一位老禁毒干警对记者说,千万不要以为吸毒仅是吸毒人群自己的事,发生在国外的悲剧已证明:凡是新型毒品大肆泛滥的国家和地区,艾滋病病毒全都传播得一塌糊涂,最后当地政府无不意识到艾滋病病毒大规模扩散的问题才是一个真正的危机。公共卫生安全,永远是政府的一大要事。

  最后,与传统毒品相比,新型毒品另一令人担忧之处,是其腐蚀人群的广泛性。传统毒品吸食者过去多是社会无业人员,人群主要为30岁上下的男子。吸食新型毒品的人群则很广泛,包括有演艺界人士、公司职员和白领、政府职员和官员、教师、医生和打工仔,还有越来越多的大中学生,而且年龄日趋低龄化。如此广泛的吸毒人群,势必会影响到社会的方方面面,会让禁毒工作变得越来越艰难。

  所以,在禁毒战线上,世界各国都已开始把重点打击目标,转向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

  新型毒品的出现,扭转了禁毒战线的格局。尽管国家逐年加大对打击力量的投入,尽管禁毒的战果越来越辉煌,但新型毒品侵蚀的范围越来越广,毒害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一位老禁毒干警非常感慨地对记者说:“新型毒品给我们造成的压力太大了,而且是越来越大。向谁求援呢?作为禁毒战士,我们自然会全力以赴地完成党和人民交给我们的重任。但我们也真心希望整个社会能够积极参战,不做别的,就做两件事:一、大家都去学点专业知识,看清化学合成类新型毒品的真面目,认识其巨大的危害性;二、管好自己的子女,不让毒品争抢我们的下一代。过去与传统毒品斗争的经验告诉我们,要想打赢禁毒战,必须要靠人民战争,靠全体人民的力量。”(来源;天津网—天津日报2013年1月18日)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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