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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神活性。它的幻觉效应也从性质上有所不同:它以一种麻醉成分为特征。但是这种麻醉效应在麦角酸酰胺(LA-111)中更为显著,在这种化合物的分子上,LSD的两个乙基基团均被氢原子所取代。后来在临床研究,确认了我在LA-111和LAE-32的对比性自我实验中发现的这些效应。

  15年后,我们又碰上了麦角酸酰胺,它已在早先的研究中被人工合成,而这次它却是作为墨西哥天然神药喇叭花(ololiuqui)的活性成分。在后面的章节中,我会更详细描述这个未曾预料到的发现。

  LSD化学变构的某些结果已证明对药物研究有价值。虽然LSD的衍生物只有很弱的致幻性或完全没有致幻性,但是在更大的程度上展现出LSD的其它效应。LSD的效应之一是它对神经递质5-羟色胺的阻滞(请参照前面LSD药理性质的讨论)。由于5-羟色胺在过敏炎症过程和偏头痛中扮演重要角色,所以一种特别的5-羟色胺阻滞剂就对医学研究非常有意义。因此,我们系统地寻找没有幻觉效应,但却具有最强的5-羟色胺阻滞活性的LSD衍生物。第一个这种活性物在溴-LSD中发现。它在医学生物研究中以BOL-148的名称而为人所知。在我们研究5-羟色胺拮抗剂的过程中,特罗克斯勒博士后来制出了药效更强、更具特异性的活性化合物。其中已进入药品市场的活性最强的是一种治疗偏头痛的药,商品名是Deseril,在英语国家的名称为Sansert。#p#分页标题#e#


LSD在精神病学的应用


  在LSD动物实验后不久,苏黎世大学精神病诊所对这一化合物第一次进行了系统的人体研究。主持这项研究的斯托尔医生(阿瑟.斯托尔教授的儿子中的一个)于1947年在”瑞士神经病和精神病学杂志”(Schweizer Archiv fur Neurologie und  Psychiatrie)发表了其结果,文章题为《麦角酸二乙酰胺,麦角类的欣快药?》(Lysergsaure-diathlamid, ein Phantastikum aus der Mutterkorngruppe)。

  这项实验既包括了健康的研究被试者,也包括精神分裂症病人。服用剂量明显低于我第一次自体实验所用的0.25毫克LSD酒石酸盐,而仅仅是0.02?0.13毫克。LSD迷醉期间的情绪状态主要是欣快感。而在我的实验中,不良情绪是因剂量过高产生的严重副作用,当然,也有对未知后果的恐惧。

  这篇重要的论文,科学描述了所有LSD迷醉的基本特点,把这种新的活性成分划归为一种视觉致幻物。但是LSD治疗应用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另一方面,这个报告强调了LSD的非同寻常的高活性,这种高活性被认为相当于引起某些精神疾病的机体内微量物质的活性。这个首次发表的论文的另一个论题,是探讨这种具有极强精神活性的LSD作为可能的精神病学研究工具。

  首次由精神病医生进行的自体实验

  斯托尔医生在他的文章中,还详细描述了他自己的LSD实验。因为这是首次由一位精神病医生发表的自体实验报告,而且因为他描述了LSD迷幻的许多特征,大量摘引这个报告就很有趣。我热忱感谢作者友善地允许发表这些摘录。

 

   8点钟,我服了60微克(0.06毫克)LSD。大约20分钟后,首批症状出现了:即出现了肢体沉重,轻微的共济失调(迷惘,不协调)的症状。随后是主观上很不舒服的一般不适感,同时检查者记录下血压降低。

  然后明确的欣快感出现了,尽管它比以前实验中的体验的要弱些。共济失调加重了,我大步地在屋子里绕圈“航行”。我觉得好了一些,可是很高兴能躺下。

  后来,屋子暗下来了(黑暗实验),接着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度难以想象的体验,这种体验的强度持续增大,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大量视幻觉的涌现为特征,快速地出现和消退,然后被无数新的影像所取代。我看到大量的圆圈、旋涡、火花,喷淋的水、十字和螺旋涌现出来,它们持续不断地、飞快地变化着。

  这些影像主要从视野的中心或左下角向外涌来。当一个图画出现在中央时,视野的其他部分同时充满大量类似的视觉。所有图画都是有颜色的:以明亮发光的红、黄和绿色为主。

  我无法在任何一个画面上逗留。当实验的主持人特别指出我幻想丰富、口若悬河时,我只能抱以同情的微笑。事实上,我知道我只能留住一小部分图像,能够描述的就更少。我不得不强迫我去描述。像“烟花”或“万花筒”这类辞藻是很贫乏和不适当的。我觉得我不得不更深地沉入这个奇怪而神妙的世界,从而使它的生气勃勃、难以想象的宝藏作用于我。

  最初,幻觉是初级的:光线、一束束光线、雨、圆环、旋涡、环圈、喷射、云彩等等。后来组合的视觉形像出现了:拱门、一行行的拱门、一片屋顶的海洋、沙漠的景象、梯田、闪烁的火、难以置信的壮丽星空。那些最早的、较简单的图像继续在这些组合的幻觉中出现。我特别记住了以下图景:

    一连串耸立的哥特式建筑的拱顶、无尽头的教堂唱诗班座席,我看不见它们的基底部。

  摩天大楼的景象,使人想起纽约海港进口的图画:后面高耸的住宅楼摇摇欲坠,这些楼并排立着,有着数不尽的一排排窗户。同样没有基底部。

  船桅和绳索的系统,使我想起前几天(在马戏团的帐篷里)看到的一幅油画的复制品。

  一个西班牙城市黑屋顶上不可想象的淡蓝色夜空。我有一种奇怪的期待感,充满愉快,绝对准备好去冒险。突然之间,所有星星都被点亮了,堆积起来了,变成密集的流星雨,闪烁着向我涌来。城市和天空消失了。

  我在一个花园里,看到耀眼的红色、黄色和绿色的光穿过一个暗色棚架降落下来,我有一种不可描述的愉快体验。

#p#分页标题#e#  重要的是,所有的影像都是同样组成的无数次重复:许多火花、许多圆圈、许多拱门、许多窗户、许多火焰等等。我从没有看到分隔的影像,而总是多个同样的影像,无休止地重复。

  我觉得自己和所有浪漫主义者和梦想家在一起,想到霍夫曼(E.T.A. Hoffmann (1776-1882),德国著名作家、作曲家和画家,作品以刻画人物深层内心世界著称,对后来的精神分析学家有重要影响。中译者注),看到坡(Edgar Allan Poe (1809-1849)美国著名小说家、诗人。中译者注)作品中的大旋涡(尽管那时我已读过坡的书,他的描写似乎还是夸张的)。我常常好像是站在艺术体验的高峰;我沉溺于伊森海姆祭坛(指世纪德国宫廷画家格努尼沃德(Matthias Grünewald)于16世纪初期所作的名画《伊森海姆祭坛》中译者注)的色彩,知道这种艺术视觉的欣快和狂喜。我肯定也一遍遍提到现代艺术;我想到抽象画,猛然间我好像明白了。然后对它们的形状和颜色组合又有一种完全一钱不值的印象。最俗丽、便宜的现代灯的装饰品和沙发靠垫的形像又出现在我的脑中。思想的列车加快了。可是我觉得实验主持人还能跟得上我。当然,我理智上知道我是在驱赶着他。最初我还能不太离谱地快速描述。随著狂乱的加速,就变得不可能把一个想法一想到底。我肯定只说了许多开头。

  当我试著把我限制到特别的主题时,试验证明最不成功。我的思维在一定程度上说甚至集中到相反的影像:想集中于教堂,脑海中却出现了摩天大楼;想集中于一座山,脑海中却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沙漠。

  我想我准确地估计了消逝的时间,但是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对这样的问题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我的头脑状态是意识到的欣快。我享受这种状态,它是平静安详的,在实验中我对这种体验最有主动的兴趣。有时,我睁开眼睛。微弱的红光好像比以前更神秘。这个忙于记录的主持人对我来说非常遥远。我常常有奇怪的身体感觉:我相信我的手接触到远处的身体,但是不能确定是否这是我自己的。

  在第一个黑暗实验结束后,我在屋子里走了走,路走得不稳,又感觉不太舒服。我觉得冷,很感谢实验主持人给我盖了一条毯子。我觉得邋遢,没刮胡子、没洗澡。这间屋子好像奇怪和宽大。后来我蹲在一个高凳子上,老想著我像鸟在鸟巢里坐著。

  实验主持人指出我的颓丧的表现。他好像十分优雅。我自己也有一双小巧玲珑的手。当我洗手时,好像它们离我很远,在右下的什么地方。是否它们是我的手大有疑问,但这一点也不重要。

  许多我很熟悉屋外景观已经改变了。除了幻觉,我现在也能看见其真实景象。过了一会儿我又无法看见真实景物了,虽然我心中仍然明白现实与我当时所感不一样。

  一座兵营和其左边的车库突然变成一片废墟,碎成一块块的。我见到断垣和突出的房梁,这毫无疑问是由这个地区的战争事件引发的。

  在整齐划一的一大片原野上,我总是看到形体,我试著去描画清楚,可是总不能从粗糙的开端进行下去。我看到不断变形、持续变动的极华丽的雕塑装饰。我想起每种可能的外国文化,看到了墨西哥人,印度文化主题。在一个小细条栅栏和卷须之间显现出小漫画、神像、面具、突然间奇怪地和儿童般幼稚的人物绘画混合在一起。和黑暗试验比,此时的节奏是松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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