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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LSD 我的惹事生非的孩子》
2016-08-14 15:57:41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阿尔伯特.霍夫曼 乔纳 阅读量:1

被发现的。这种说法只是部分正确。LSD诞生于一项系统的研究项目,而那个“偶然发现”却是很晚以后才发生的:在LSD被合成五年之后,我碰巧经历了LSD对我自身,或更准确地是对我精神上产生的未曾预料到的效应。

  回首我的职业生涯,追溯哪些有影响的、并最终将我的工作引向合成LSD的事件和决定,我发现最关键的一步是在我完成化学专业学业之后的职业选择。如果这个选择是不同的,那么这个闻名于世的化合物(LSD)可能永远不会被合成。为了讲清LSD起源的故事,我必须简要介绍一下自己作为化学家的职业生涯,因为这两方面的发展是密不可分的。

  1929年春天,在完成了苏黎世大学化学专业的学业之后,我进入了位於巴塞尔(Basel)的山道士(Sandoz)公司的制药化学研究实验室,成了阿瑟.斯托尔(ArthurStoll)教授的同事,斯托尔教授是这个制药部门的创始人和主管。我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位是因其给我一个研究天然产物的机会,而与此同时巴塞尔的另外两家化学公司愿提供给我的职位则是涉及合成化学领域的工作。

  初期的化学探索

  在苏黎世大学的卡勒尔(PaulKarrer)教授指导下的博士工作,已经给了我研究自己感兴趣的动植物化学的机会。壳多糖是昆虫、甲壳虫和其它低等动物的壳,翅和爪的结构材料。用葡萄园中蜗牛肠胃汁液,我完成了对壳多糖的酶降解。通过分解产物,即酶降解后得到的一种含氮的糖类,我推导出了壳多糖的化学结构。原来壳多糖与植物结构材料纤维素类似。这个仅花了三个月研究所获得重要结果,使得我的博士论文评为“杰出”。

  在我进入山道士公司时,这个化学制药部门人数不多。四位化学博士从事研究,三位从事生产。在斯托尔的实验室,我发现工作性质与我作为研究化学家的背景完全吻合。斯托尔教授为他的制药化学实验室定的目标是分离已知药用植物的主要活性成分(即有效成分),制出这些活性成分的纯品。这对于那些活性成分不稳定,或其药效变异大,以致难以确定准确剂量的药用植物来说是特别重要的。如果能得到活性成分的纯品,就可能生产出以重量来准确量化的稳定的药物制剂。根据这一思路,斯托尔教授选择了从那些已知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如洋地黄(Digitalis),地中海海葱(Scillamaritima)和黑麦麦角中得到的提取物。但由於它们性质不稳定且剂量不确定,所以当时在医疗上的应用十分有限。

  在山道士实验室的最初几年,我完全致力于研究地中海海葱的主要活性成分。沃尔特?克里斯(WalterKreis)博士是斯托尔教授最早的合伙人之一,是他使我开始了在这个领域的研究。当时地中海海葱的最重要成分已有纯品。地中海海葱及毛金花(Digitalislanata)活性成分能够被分离和纯化,主要凭借克里斯博士的高超技能。

  地中海海葱的主要活性成分属于一组作用于心脏的醣甙(醣甙=含糖物质),这些活性成分,以及洋金花的活性成分,可用于治疗心脏功能不全。这些心醣甙是活性很强的物质。因其治疗剂量和毒性剂量的差异甚小,所以根据纯化合物得到精确剂量就尤其重要。

  在我研究这类成分之初,山道士公司已把海葱醣甙的药制剂推广于治疗。然而除了其糖基部分之外,这类活性化合物的大部分化学结构仍不为人知。

  我以极大热忱投入海葱研究。我的主要贡献是阐明了海葱醣甙类共同的核心化学结构,一方面它不同于洋金花醣甙类,另一方面它又与从蟾蜍皮腺中分离出的毒素结构十分相似。1935年,这些研究暂时告一段落。

  在寻找新的研究领域时,我请示斯托尔教授让我继续从事他过去做过的一项有关麦角生物硷的研究。斯托尔教授自1917年开始研究麦角生物硷,并于1918年分离出麦角胺(ergotamine)。这个被斯托尔教授发现的麦角胺是首次得到的麦角硷化学纯品。虽然麦角胺很快在治疗上占显著地位,成为产科的止血药和治疗偏头疼的药(商品名Gynergen),山道士实验室在分离出麦角胺和决定其验方后,还是放弃了对麦角的化学研究。与此同时,英国、美国的实验室在30年代初开始研究这些麦角生物硷的化学结构。他们还发现了一种新的水溶性麦角硷,同样能从麦角胺产物的母液中分离出来。所以我当时认为,如果我们山道士公司不想失去在日益重要的医学研究领域的领先地位,此时是重新开始麦角碱化学研究的重要时机。

  斯托尔教授准许了我的请求,但有一些疑虑:“我必须提醒你在研究麦角生物硷时所面临的困难。它们是极端敏感,易被分解的物质,比你研究的心醣甙领域中任何一种化合物都更不稳定。但是欢迎你去尝试。”

  由此,这扇门被打开了。我发现自己忙碌于后来成为我职业主题的研究领域。那种种创造性的愉快,那种要涉足麦角硷这一当时还极少被探究的领域时急切的期待感,我至今历历在目。

  麦角

  也许在此介绍一些关于麦角本身的背景会有所帮助。[关于麦角的进一步文献,读者可参考巴杰尔(G.Barger)的专著ErgotandErgotism(GurneyandJackson,London,1931)和霍夫曼(A.Hofmann)的专著DieMutterkornalkaloide(F.EnkeVerlag,Stuttgart,1964)。前者是关于这个药物历史的经典介绍,而后者强调这个药物的化学方面。]麦角是由一种低等真菌(Clavicepspurpurea)产生的。这种真菌主要寄生在黑麦上,其次在一些其它谷类和野草上。被这种真菌感染的谷粒长成浅褐色到紫褐色的曲形钉(菌核),从而取代正常的谷粒而突出于外壳。在植物学里,麦角被描写成一种菌核,即冬季麦角真菌的形状。黑麦麦角(Secalecornutum)是用于医学的品种。#p#分页标题#e#

  麦角与其他药物相比有一段更神奇的历史。在这之中,它的角色和意义曾被翻来复去:它一度惧其为毒物,随著时间的推移,它又变成多种有价值的药物的宝库。麦角最先出现在中世纪早期,是那时突然爆发的一次让千人大批中毒的原因。这种和麦角有关的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模糊不清。它有两种特征:一种是坏疽性,另一种是惊厥性。麦角中毒的俗名例如怒痛(法语)"maldesardents",圣火(拉丁语)"ignissacer",圣火(德语)"heiligesFener"或“圣.安东尼之火”(英语)是对这病的坏疽形式而言。麦角中毒者的救命恩人是圣.安东尼。救治这些病人的主要是安东尼的信徒们。

  直到近期,包括俄国某些地区在内的欧洲大多数国家对类似流行爆发的麦角中毒均有记载。随著农业发展和自17世纪后认识到麦角感染的面包是其原因后,流行性麦角中毒的频率和范围减少了许多。最后一次大流行发生于1926-27年间俄国南部的某些地区。[1951年发生在法国南方城市蓬特-圣.易斯布瑞特(Pont-St.Esprit)的大规模中毒,尽管许多人认为是由麦角污染的面包所引起,其实与麦角无关,而是因用于预防种子病虫害的有机汞化合物所致。]

  第一次提到麦角的药用,即作为催产药,是法兰克福城的劳尼泽尔(AdamLonitzer)医生1582年编写的草药书。虽然像劳尼泽尔提到的那样,助产士从很早以来就使用麦角,但是直到1808年,美国医生斯特恩斯(JohnStearns)有影响的文章《PutvisParturiens,一种催产粉剂的药用价值》(AccountofthePutvisParturiens,aRemedyforQuickeningChildbirth)才促使该药进入医学学术界。然而用麦角作催产药并没有持久,临床医生很快注意到此药对婴儿有极大危险,主要是剂量不易确定,剂量过高会引起子宫痉挛。从此,麦角在产科被限于产后止血。

  自19世纪前半叶,麦角被录入各类药典后,分离此药活性成分的工作才起步。但是在前一百年间,所有测定这个药物的研究者,无人能成功地分离具有治疗活性的实际成分。1907年,是英国人巴杰尔(G.Barger)和卡尔(F.H.Carr)第一次分离出一种活性生物碱制剂,他们命名为麦角毒碱(ergotoxine),因为此制剂更多地显示毒性而不是麦角的疗性。(这个制剂不是纯的,而是几种生物碱的混合,三十五年之后我证实了这一点。)尽管如此,药理学家戴特(H.H.Date)发现麦角毒碱除了有收缩子宫的作用外,还能对抗交感神经系的肾上腺素,这使得麦角生物碱可作药用。但直到斯托尔(A.Stoll)分离出麦角胺后(前已提及),麦角生物碱才在治疗上找到广泛疗的用途。

30年代初期开始了麦角研究的新时代。像以上提到的,英、美实验室开始测定麦角生物碱的化学结构。纽约洛克非勒研究所的雅克布斯(W.A.Jacobs)和克雷格(L.C.Craig)通过化学分解,成功地分离和显示出所有麦角生物碱类共同具有的核心结构。他们将其命名为麦角酸(lysergicacid)。此后出现了化学和医学上的巨大进展:麦角所具有的子宫收缩和止血的主要成分被分离出来了。包括山道士实验室在内的4个研究机构同时独立发表了这一成果。这种结构相对简单的碱性物质被斯托尔和伯克哈特(E.Burckhardt)命名为麦角新碱(ergobasine,与其他机构的命名ergometrine、ergonovine为同一物质)。通过化学降解麦角新碱,雅克布斯(W.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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