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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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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毒史、戒毒史
中国人最早自制的毒品五石散
毒品与禁毒史话
2007-07-08 09:16:00 来自:豆豆戒毒网 作者: 阅读量:1

    说到中国的吸毒历史,可能很多人会把它追溯到鸦片战争时期,伴随着帝国主义用坚船利炮轰开了大清王朝封闭的大门,鸦片,这个让国人背上‘东亚病夫’恶名的魔鬼才大肆的在中华这块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传播开来。其实,早在公元280年建立的西晋及后来的东晋,南北朝时代,我们的老祖宗就发明了一种很来事的类似毒品的东东,并在上流社会士大夫中广为流行,这就是:五石散了。

    说道五石散这个鸟东东,也真有点搞笑。据说是张仲景发明的一味治疗伤寒病的药方,它的主要成分是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此外还有一些辅料。因为这个散剂性子燥热,对伤寒病人有一些补益。可是到了魏晋,上流社会的士人没有伤寒,却也都都开始吃将起来。这又是咋回事呢?说到这,不得不先大概介绍下魏晋时期的社会风貌。在很多的中国人理念中,总以为在长达2000多年的中国封建王朝历史中,孔老二他老人家的儒家思想一直通过不同的方式牢牢地把握着这个农耕帝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命脉,因而以为在任何一个封建制度下的朝代都是那种传统,严苛,古板,沉闷。其实大错特错了。在魏晋时代,孔老夫子那套东东是特不吃香的,魏晋时期人们信仰的是黄老学说,讲究的是超现实主义,人人都只关心自己的这一世,而不论嘛前世来生,享乐主义至上。上至王公大臣小到平民百姓无不是这样一种及时行乐,莫虚度此生的观念,于是乎,象同性恋,(不管是分桃或拉拉),性party ,追逐女色男色,酗酒,偷情,黄色小说,春宫漫画,等等在今人看来都不可思议的事情如黄河之水般泛滥不可收拾。这也是被史学界称之为:“红杏出墙”的一个朝代。

    话分两头,还是正说“五石散”吧!正是有了一个这样火热的年代,一个让人充份享受人生,追求自由,挥霍人性的好社会主义新时期。于是乎这个“小五子’也就有了个更大的发挥余热的好去处了。传说最先发现五石散特别功能的何晏是位小帅哥 ,脸色白皙,自恋成癖,终日粉饼不离手,随手补妆,同时还是镜子的好朋友。他娶了魏朝公主,身为驸马,依旧不肯本分做人,四处搞女人,好色之心,无可抑制。他首先服用五石散,据说就是因为它的壮阳之用。否则他白面书生一个,擅长的是搽着粉谈天说地,绝非体力运动的健将,确也无从应付众多女人。他自称服用了五石散以后,身体大大好转,“神明开朗”。有个他的朋友如此说道:“何晏耽爱女色,开始服用五石散,马上体力转强。这一下可轰动了京城,大家争相服用。多年的烦恼,一下子就解决了。”“大家”“多年的烦恼”究竟是什么?哈哈,其实俺们立刻就能猜出。当年的伟哥本是治疗心脏病的药,忽然被发现有壮阳之用,给了大家一个惊喜,马上销量狂增。五石散的情形与此恰同,它原本也不是壮阳药,只是经过肯为天下先的何晏改进,居然可以解决“多年的烦恼”,所以才一下子占据了晋朝广大的医药市场。而且五石散除了有让人小弟弟勃起持久的效果外,还有摇头丸的功能啊! 服药后,人体忽而发冷,忽而发热,肉体确实暂时陷入一种莫名的苦痛中,然而精神却可以进入一种恍惚和忘我的境界之中。世俗的烦扰,内心的迷惘,都可以被忘怀,剩下的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在这样的时刻,可以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为局牖,八荒为庭衢”,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不配拘束自己,只有膨胀的自我意识,任意所之。简而言之,有点类似于喝醉酒,也许在生理上面和醉酒有所不同,但同样是精神麻醉。

    处于这种精神状态的人,大家多少会比较宽容。说了一些出格的话,做了一些出格的事,也都得到谅解。和迷迷糊糊的人较什么真呢?当然,有人可能会抗议,说:“你怎么知道这样是迷糊?你怎么知道你的日常生活不是迷糊,而此刻倒是清醒呢?”,对于这样有哲理的问题,我只能建议提问者自己动起手来,配一剂吃吃,看看到底是迷糊呢还是清醒。  下面讲几则魏晋名人扶药后的小故事,全当笑话来听了。

    王戎是西晋的一位大大的名士,名列“竹林七贤”之中,在当时也是士族中的领袖人物之一。 有次8王之乱时期,几个王爷带着兵互相砍杀,打成一锅粥。齐王冏一度控制洛阳,另一个王爷河间王要组织联军讨伐齐王。齐王司马冏召集会议,讨论对敌策略。王戎当时担任尚书令的高官,级别相当于副总理级别。他在会上侃侃而谈:“人家带兵百万,势不可挡。我建议你退休回家,安享天年。急流勇退,放弃权力,当真是万全之道。”司马冏的谋士勃然大怒,说:“汉、魏以来,有一个退休的王爷能活命的么?我建议把出这个坏主意的家伙处死示众。”所有在场官员非常震惊。王戎听了以后,表示要上厕所。王戎不在的时候,司马冏对谋士的建议正做认真考虑,就忽然听见有人叫唤起来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王大人掉茅坑里头了!”大家让人把王戎捞起来以后,把这位浑身恶臭的王大人送回府第。王大人声称自己是“药发”,才会失足跌入茅坑。一通混乱下来,让王戎逃得一命。后来,司马冏被杀死了,王戎还活着。看懂了吧?在那时人们对于用药的人是多么的宽容啊,就这小王说的话,早就要喀嚓脑袋的,就因为他说了句:药发”,众人深感理解啊,于是性命得以安然无恙哦。这要现在你去乱搞被抓,说句“上头了”立马往疗养院里一扔了事,让你“药发”。

    还是这个小王的事情。古代人最注重守孝。父母死了,做儿子的几年之内都不能再担任官职。守孝期间,孝子要痛哭流涕,不吃肉不喝酒,更不能穿好衣服。王戎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却不遵守这些规矩,又喝酒又吃肉,但是这些酒肉似乎于他却无多少滋补,他容貌憔悴,身体虚弱,要拿着拐杖才能行走。当时另一个官员和峤也在守孝,他完全遵守一切规矩,吃米饭都要称好再吃,怕超过孝子的饮食标准。但是,大家却认为王戎比他更孝顺。皇帝对大臣说:“和峤守孝时过于刻苦,让人担忧。”大臣却回答说:“和峤克扣自己饮食起居,却只是“生孝”,王戎却是“死孝”,我认为真正值得担心的,是王戎。”为什么王戎守孝期间吃肉喝酒,却能得到大家的理解,称他为真正的孝子呢?这又是一个问题。

    原来这种药吃到肚子里以后,要仔细调理,非常麻烦。首先,服散后一定不能静卧,而要走路。所以魏晋名士最喜欢散步,称之为“行散”,其实这并不是他们格外喜爱锻炼身体,而是因为偷懒躺下就性命不保的缘故。除了走路,饮食着装上也要格外注意。服散之后全身发烧,之后变冷,症状颇象轻度的疟疾。但他们发冷时倘若吃热东西穿厚衣物,那就非死不可了。一定要穿穿薄衣,吃冷东西,以凉水浇注身体。所以五石散又名“寒食散”。按照书上的说法,就是““寒衣、寒饮、寒食、寒卧,极寒益善”。冻出肺炎来,那是你散发的好。 

    总之,吃散之后,一定要散步,大量吃冷东西,喝热酒,穿薄衣服,洗凉水澡。这就难怪小王子在老妈升天后还大鱼大肉大酒的不断,不受批评反而博一守死孝的原因哦。
 
    五石散还是时装之敌。服药之后,人的皮肤特别敏感,很容易被磨破。新衣服比较硬,所以魏晋名士大多痛恨新衣服,而喜欢穿柔软的破旧的、没有浆洗过的衣衫,一副很艰苦朴素的样子。比如东晋的大将军桓温,就受不了新衣服。他倒不是希望死后有人收集他的衣物,搞个“桓大将军艰苦朴素生活作风展”,而是实在无法忍受硬邦邦的新衣服。有一次,他早上起来穿衣服,妻子故意让人给他送去新衣服。桓温看了以后勃然大怒,让人赶快拿走。他妻子就说:“衣服不穿,怎么会变旧呢?”桓温哈哈大笑,穿上了新衣。可以料想到的是,桓温不会热中于采购时装。 

    衣服不仅要旧,而且还要宽大,省得它磨皮肤。鞋子最好也别穿,要穿就穿木屐,以减小和皮肤的接触面积。鲁迅先生就说过:“我们看晋人的画象和那时的文章,见他衣服宽大,不鞋而屐,以为他一定是很舒服,很飘逸的了,其实他心里都是很苦的。

    魏晋名士倒不是贪图暖和,而是因为浆洗过的衣服太硬,他们受不了。这些经年累月不洗的衣服里头就会滋生虱子。所以你看那些名士高雅得无以名状,一副活神仙模样,为现代小资所万万不及。比如王恭(后来在夺权斗争中兵败被杀),披宽大的鹤氅裘,于小雪时节乘肩舆而行,望见的人觉得简直帅呆了,称其为“神仙中人”,但你要是剥了这位神仙中人的鹤氅裘,多半会发现他虱子满身爬。 

    服药还不仅仅是给生活带来某些不便的问题。如果梢有不慎,某个环节出了差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东晋名士皇甫谧描在服药后,排解不当,落下了一身重病。他说自己承受了可怕的痛苦:“浑身燥热,五内如焚,在隆冬季节,光着身子吃冰,夏天就更加难以忍受,象得了疟疾伤寒一样,身体浮肿,四肢酸痛,只能放声哀号。”他实在忍受不了,要拿着刀自杀,叔母苦苦劝阻,才活了下来。

    既然服药如此麻烦,又如此危险,但为什么能风靡晋朝的上流社会呢?这就是因为此物虽是危险麻烦,但相对于它给人带来的肉体愉悦之快感,灵魂心情之舒畅,那自是这点苦算什么哦!

    东晋的名士王忱,出身于琅邪王家,声名显赫,更做到过荆州刺史的头等要紧职位。但就是这么一个高官,其举动之荒诞,即便朋克乐队成员也会瞠目结舌。此人的老丈人的亲人死了。他带着朋友前去吊丧。老丈人正在痛哭流涕,而他居然和十几个朋友一起脱的精赤条条,披散着头发,闯了进去。十几个人绕着王忱的老丈人走了三圈。该老丈人正在伤心之际,忽然见以女婿为首的十几个光腚饶着自己转圈,其惊惧气愤可想而知。但是你知道这就是些在“摇头丸和伟哥”以及酒精麻醉下的嬉皮士,又怎奈何呢?

    既然服药如此麻烦,又如此危险,但为什么能风靡晋朝的上流社会呢?这就是因为此物虽是危险麻烦,但相对于它给人带来的肉体愉悦之快感,灵魂心情之舒畅,那自是这点苦算什么哦!

    东晋的名士王忱,出身于琅邪王家,声名显赫,更做到过荆州刺史的头等要紧职位。但就是这么一个高官,其举动之荒诞,即便朋克乐队成员也会瞠目结舌。此人的老丈人的亲人死了。他带着朋友前去吊丧。老丈人正在痛哭流涕,而他居然和十几个朋友一起脱的精赤条条,披散着头发,闯了进去。十几个人绕着王忱的老丈人走了三圈。该老丈人正在伤心之际,忽然见以女婿为首的十几个光腚饶着自己转圈,其惊惧气愤可想而知。但是你知道这就是些在“摇头丸和伟哥”以及酒精麻醉下的嬉皮士,又怎奈何呢?

    王忱的行为属于荒诞狂放,而周(岂页)的行为则简直只能用兽欲勃发来形容。周(岂页)是东晋初年的高官,位居尚书仆射(总理级别)之职。当时的大将军王敦非常忌惮他,一看见他就紧张,一紧张就出汗。只要碰见周(岂页),哪怕是冬天,王敦也要拿着扇子猛扇。后来王敦军变成功,将其处死。周(岂页)死前,破口大骂,叫着:“老天有眼,快杀王敦啊!”押解他的人用戟戳他的嘴,血从他嘴里一直流到脚,周(岂页)依旧神色不变,可见此人不是个平庸之辈. 就是这个慷慨激昂的周(岂页),却做过荒唐之及的事情。尚书纪瞻邀请朝廷要员们到家里做客,席间叫出自己的宠妾出来给大家表演歌舞。别人看看歌舞,称赞几句也就罢了,可是周(岂页)居然淫心大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脱了衣服,露出生殖器,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冲上去就要强奸这个女人。众人一看,这还了得?当下一起死死把他按住,这才没有得逞。这种死不要脸的行径,若非在酒与药的双重作用下,恐不大会出现。

    那种性交party放到当时的社交大环境里看,却也是其来有自。晋朝人交往时相当随便亲昵,而对男女之防也不大看重。炼丹家葛洪性格严肃,对当时的一些习气非常气愤,发表了若干评论。他的这些评论为我们纪录了当时的社交风气。根据葛洪的说法,宾客相见,也不互道寒温。客人一进来就喊”老奴在哪儿?”,主人就马上回答:“你这老狗来了?”不这么打招呼的,大家都说他古板,不和他来往。招呼打完了,下面就是聚会。聚会上,有人当众洗脚,有人就地撒尿。这些人对男女之嫌也不顾忌,往往就直接往人家内室闯,恣意欣赏人家的妻妾,嘴里还要对她们的身段和脸蛋大加评论,全无尊重之意。有些姬妾躲起来,这些人居然公然搜索,发现了就拖出来观看。主人虽然难堪,但当时习气如此,如果加以阻挡,倒显得自己小气。这平时清醒时尚且如此,这药一嗑,酒一灌,局面怎样,可想而知啊!

    幸亏这五石散价格相当的昂贵,而且善后工作烦琐异常。因此未能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大力普及开来。这也算是一件不幸之的万幸之事吧。不然那就惨了,这农民边种田边喝酒,完了还要不停的行散(就是不停的走动,以防不测)那几颗稻子,麦子真不知道何时可以成形哦!

    历史毕竟是历史,早就虽着时光的流失而渐行渐远,但是在历史的镜子中,后人总能照见自己的影子,孰取孰舍?个人自思吧!!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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