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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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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剂
汪少伦先生服用LSD经验报告
2015-03-20 16:56:18 来自:多重宇宙与人生 作者:汪少伦 阅读量:1

  一九七二年底她夫妇回巴西省亲,我将许多心灵膨涨剂实验报告给她看:只要身体无病,剂量恰当,有人照料,决无危险。并开了几位有名专家姓名及服务机关,嘱其返美后代为接洽。蓓蒂电询普林斯敦大学实验心理学教授艾荣生,他转介绍马丽兰州立医院精神病研究中心葛若夫博士。他任该中心职业训练组主任。(另外尚有精神病医疗组,戒酒、戒毒组,癌病乐终组……)该组多为宗教者、哲学者、心理学者、医生、护士等欲了解宇宙人生秘密者,实行LSD试验,应该称为研究组更为恰当。后加询问、始知过去有些心理学者、医生等在此中心亲自服药若干次,再指导他人服药若干次,即可获得一种执照。有此执照即可申准购买此类药品为人医病或戒酒、戒毒。带有职业训练性质。

  蓓蒂电询葛若夫博士,他获知我过去曾在德国柏林大学研究哲学、当过二十多年教授,写过好几本哲学和教育书,并已年过七十,他觉得颇有兴趣。但须将详细履历及试验目的寄去审查,方能作最后决定。听说此为美国、可能全世界,惟一可以作研究试验的地方。我即将他所要的东西寄去,他叫我于五月间到美国接受试验。

  一九七三年五月十五日晚,我由圣保罗郊外机场登机、直飞纽约,次日上午十一时到达,由蓓蒂带至D.A.Sherber,I.J.Gelb诊所检查心脏、血压、血液等。一切均正常、惟前列腺内生二小瘤,不知其性为善抑为恶。但与服心灵膨涨剂毫无关系。五月十七日由蓓带开车至Baltimore.Spring Grove State Hospital、十时一刻到达。接受书面测验四种,皆关人格、心理方面,其中长者多达五百余题。

  随由心理学专家Saskin会谈、所问多为过去心理方面情形,前后约半小时。继由该中心主任A.A.Kurland谈话。彼为精神病专家,在美国颇有地位,着作亦甚多。伊追问我何以要服心灵澎涨剂。我告诉他,过去由研究哲学到灵学,又由灵学到宗教。听说心灵膨涨剂可以使人获得宗教经验,故欲一试。彼云过去有得者亦有不得者,倘使失望将如何?我答:‘劝人不服!’他曰:‘此药有时亦发生危险,你不怕?’我说:‘年已七十、坚信无死、死已置之度外,尚有何怕?’后谈许多哲学、宗教问题,前后约一小时。

  第三位接谈者为该中心副主任Williams,他亦为精神病医生,说话极谨慎:‘三思而后言’。所谈与第一位相似,多为过去心理方面情形。最后由负责指导我作试验的医生葛若夫(S. Grof)问过谈话三人,皆赞同我接受试验:又将他们所问重复一遍。并给我四四种他过去所作试验的报告和论文,要我阅读。于二十日(星期日)下午再和他详谈。廿一日上午十时服LSD四百极微格兰姆,分作二次。我问他是否可以加强?他曰:‘此为最高剂量,普通多为二百或三百。’我回到蓓蒂家,将他的论文一一阅读,完全根据他自己四十余次服LSD药,及指导他人约三千次服LSD所得经验及报告为资料,提出一套玄学与心理学学说,与东方佛教、印度教、瑜伽、道家等学说异常相近,真可谓‘殊途同归’!星期日我如约前往。

  廿一日上午十时重至医院,完成各种书面测验已将十一时。在其类似会客室中饮下第一个半剂二百极微格兰姆LSD化成之清水,无味、无嗅、无色,我分两口吞下,靠在沙发上。一刻钟后开始感觉发冷,连盖三毯,神志模糊,两足发抖,口不断哼,手足有时舞动。旁观者可能认为我极端痛苦,实际上我的精神或心灵毫无痛苦感觉。

  医生见我反应极微,于十二时半将第二个半剂二百极微格兰姆LSD水倒入我口中,我糊涂吞下,乃躺卧沙发上。葛若夫夫妇则坐在旁边,详细注视,并不时向我耳中询问:有何感觉?有何所见?有何可说?我仅答曰,甚有兴趣、极美、我想再上去……。大概在第二半剂服下不久,似乎到了一个美丽光明世界。一切房屋街道皆如水晶,光明、透澈又含着许多彩色珠宝。大屋四方形,在一个屋角悬着两个透明相反元宝形东西,不断转上转下,似乎告我:‘真即是假,假即是真’,它即为普通所谓之幻想(Fanttasy)。‘人生即是梦,梦即是人生。’此时极为有趣,极为快乐。

  可能医生又向我耳中问话,将我由美梦中叫醒,如风筝由空中扯下。我看他周身罩着一种微红色之雾,他太太则较暗。室中似有两种光:一为银白色光,一为红色灯光。随往厕所小便,迷迷糊糊站立不稳。我请他将留声机关掉,因为它可能干扰我。未几我又深睡,再一次穿过结晶世界到达上一层:最初两道大光,绕我身周围旋转,类似太极图中之阴阳。两光相交,部为宇宙开始:见许多星球由黑暗宇宙海中逐渐生出。在两光不断旋转时,我手足亦旋转,以表示宇宙旋律。觉得两光相交,意义非常重大,亦即由上帝堕落为人。……不久又似乎体验到地球之循环转变:时由有变无,或由有声变成无声;未几又由无变有,或由无声变成有声。此时我未见任何人、神,更谈不到魔鬼和动物。仅我一人心灵漫游太空之中,觉得甚乐。室中时钟经历六七小时。但我心灵宛如一瞬。

  六、七点钟时,不知由医生叫我,抑我自己醒来。我告诉医生,我刚刚开始,还想再上,希望他再给我四百极微格兰姆。他说:‘此为重剂,他无权再加,只有等到下一次。’又曰:‘室外风光甚好,我们可以出去散步。’此时我仍如大醉,一切糊糊涂涂,似真似梦,跟着他们走。只觉大汗之后,室外风大,容易受凉,要求回到室内。此时天色将黑,医生夫妇离去时,我仍知向他们作佛教行礼,并曰Sat-chit-ananda。此为他的宇宙本体观。

  随即糊糊涂涂回到旅馆。换衣时,甚至不能将衣挂在架上。衣抛地上,身倒床上,昏昏入睡。梦乘飞机至纽约,又至洛杉矶。

  廿二日晨六时起床,感觉有点疲倦,不思饮食,极似大醉之后。上午一人在花园中散步一周。作了两份服药后测验。中午饮了两杯鸡汤、吃了一点水果,稍作午睡。

  下午二时再至医院看看我在服药时所作之电视。复与葛若夫夫妇相见,他要我作口头报告,他自作记录。并谓第一次即能得到如此甚高经验者甚少,多次试验可以进步,并再三嘱咐将详细报告写好寄他。因我为亚洲第一人试验此药,他和研究中心诸人皆极重视。我自知我所经验者有些像实例一五一之外向神秘经验,未曾达到实例八三之内向神秘经验。因问他何时可以试验第二次?他答、一月。

  因立法院会期将结束,无法等候,只得俟之异口。不料返台不久,获知一位精神病院院长藏有此药样品。我再三求他,并愿自己具结:服药后无论疯或死、均不干他,他坚决不肯。依理而论,以精神病院院长藏有并试验此类药品,绝不能认为犯法!

  摘录自汪少伦著《多重宇宙与人生》,第3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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