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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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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与烟草
大麻,真的能与神明沟通吗?
2013-12-02 16:06:14 来自:行走娑婆,心驻净土 作者:袁小白 阅读量:1

  来瓦那纳西的第四天,我遇见了一位叫BABU的印度朋友,他是一个年轻的穆斯林,那天我们相聊甚欢,听他说瓦那纳西有个称号叫thecityofshiva---湿婆之城,而有一个更有名的称号是thecityofganja--大麻之城,或许是因为大麻ganja与恒河ganga发音相似再加之无数与大麻为伍的嬉皮深爱于此才得了此名,总之BABU说道,来这座城市,在恒河边抽大麻感受圣城的神圣不可或缺,我虽然对大麻并不陌生,可从未真正感受过印度教苦行僧通过抽大麻沟通神灵的境地,如今身在圣城瓦那纳西,也非常想体验一下。于是那天傍晚我们相约在恒河边抽大麻,BABU带来他朋友从克什米尔儿弄回的大麻,据说是highquality,品质非常好,我们用烟卷卷了根厚实的大烟枪,在点燃之后就面朝恒河,谈笑着大口的呼了起来,BABU与我聊起恒河与他的生活,他说常常会在晚上来恒河沐浴,或是划着他朋友的船去往河对岸的僻静之处的岸边,而后躺在船上睡上一觉直到天明,因为河边比起家里凉快并安静许多,酷暑季节唯有恒河能让人内心平静。
  
  BABU不是一个传统的穆斯林,他与我一样有着宗教大同的想法,也并未因为身为穆斯林而生起特别的宗教自豪感,更重要的是对于严格的穆斯林,他们是不准抽烟的,更别说大麻,我想如今的宗教信仰也大都如此,年轻一代对于信仰多是因为身在某个宗教家庭的缘故,并非出于真正的理解与认同,这个物质主义泛滥的时代,不吃猪肉的底线已经是像BABU这种新一代穆斯林对于主辈宗教的尊重了。
  
  我们借着抽大麻时才有的活跃思维聊到很晚,又借着谈论宗教与瓦那纳西的兴奋大口的将那根长长的麻烟呼之殆尽,我开始感觉眼前的恒河有些缥缈了,甚至有些不真实了,不久BABU与我道别,他说今天抽了太多需要回家好好睡觉了,而我则独自沿着河堤准备走回旅馆。
  
  以前抽大麻时只是感到轻飘和愉悦,觉得在大麻的作用下世界变得美好了,但自我尚能控制,这次却感觉有些不对,我试图走回旅馆的时候开始出现了意识紊乱,几次差点掉进河里,甚至突然忘记自己将要去哪里,踉跄的走到旅馆多人间的时候出现了神奇的景象,我感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穆斯林的清真寺里,那感觉好像很真实,甚至看到墙壁上都是伊斯兰风格的图腾和雕饰,不过这种感觉一晃而过,我试图走向近在咫尺的厕所去清洗下脸颊,可突然间又恍惚的忘记了一切,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嘛,并开始无端的恐惧将要发生的一切,脑子里总是闪烁着接撞而至的奇怪景象,我拼命的试图控制自己,恐惧和茫然中我感到自我在瞬间开始彻底失控了,那是一种同时失去精神自我和身体自我的极端恐惧,无法言语,仿佛脑中的思维都集中成无尽的漩涡,恐怖万分,我的身体总是不听使唤的重复着某些奇怪的动作,最恐怖的幻觉是我感到胸腔正在血流如注,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尚存的微弱意识还在拼命挣扎,那个理智的自我不想失去对一切控制,但最后还是失控了,结果是我不知道了自己是谁,在哪里,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我在一楼的长凳上躺着,感到腰酸背痛,久美子夫人微笑如初的用夹杂着日本口音的英文告诉我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她昨晚给我喝了自制的解毒剂,家里的老头也在一旁对我呵斥道,大意是说我不是一个好青年,许多年轻人来到瓦那纳西都抽大麻,但他们不知道印度的大麻是非常厉害的,有些甚至可以抽死人,而我昨天瞳孔都放大了,本来要送我去警局的,多亏久美子夫人好心非要救你。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抽多了,出现了严重的精神紊乱,忙连声道谢。
  
  后来又一次碰到BABU时我将状况告诉了他,他这才说道,印度大麻是世界之最,而克什米尔的大麻是印度之最,它是普通印度大麻致幻强度的五倍,只是昨天看我抽的时候状态很好他也并未在意,看来我昨天的举动是相当疯狂的,万分侥幸的活了过来算是奇迹了。
  
  可人性的有种属性是贱,死里逃生的我还是未能善罢甘休,我仍然对大麻能够带来灵魂深处体验感到好奇,生命于我也只是一个探究真相的试验品一般,而我所想感受的神明它也并非宗教的神明,只是某种超脱自我的东西。
  
  我在瓦那纳西的第二次大麻实验没有选择抽麻叶,而是和一个喝masala茶认识的日本朋友去了一家有名的酸奶店,店里有个招牌是ganjalassi--大麻酸奶,据说很多人来瓦那纳西都会尝试这种用大麻和酸奶调制而成的饮料,日本人点了杯最浓的,而我点了杯最淡的,一饮而下后我们便各自回旅馆休息,等待大麻药力的出现,我在旅馆的天台上躺着,猴子依旧光顾于此,只是精神有些涣散的我注意力全部都在内在的自我上,不久药力显现,依附着肠胃吸收的大麻让人开始瘫软,身体渐渐有种不属于自我的感觉,想象力又一次活跃了,记得凯鲁亚克当年短短几十天写成的《在路上》就是靠着大麻所给予的活跃思维所完成的,我有时感到自己能飞,后来总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敲响钟声,那声音分明是某种大邮轮的船鸣,很是真切,可这声音久久回荡在我耳边,我试图塞住两只耳朵却依旧能够听见,它是发自我内心的声音吗?是否有着未知的含义?奇怪的幻觉将我的意识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事物或思维的出现是以全新的方式排列组合的,一切显得没有规律可循了,未来变得不可预知,像是蝴蝶效应,某种突然蹦出的奇特思维就会改变现有的所有感知,从而没有征兆的进入另一种境地并陶醉其中,那个时候得自我似乎不存在,又像是一切现象的旁观者。药力持续了1个多小时,那之后的整个人从精神到身体都精疲力尽,漫长的一觉才稍感恢复。
  
  在我两次服用大麻后独处的感受是,它有着某种不可预知的力量,有时使人陷入疯狂恐惧,有时让那个自我为中心的世界变得奇幻莫测,总之恒河边那些抽着大麻冥想的巴巴们是否真的能与神明沟通我不得而知,我所知道是,对于我这种没有神力的普通人,长期吸食大麻或许真的会让现实与幻觉融为一体,成为精神分裂的神经病。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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