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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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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写真
YAGOO暗访回顾:“亲历南京地下摇头场”
2010-01-24 10:11:07 来自:西祠胡同社区 作者:杜新忠 阅读量:1

  日前的某个晚上,我接到了线人小张的电话。 “喂,你赶快来,我们今天先到这两家酒吧……”电话那头的话音伴随着嘈杂的音乐声。

  晚上十一点过后,我来到了这家位于城中的某某吧,小张已在门口等我了。我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三楼迪吧内穿出的阵阵快节奏的电子音乐。在三楼的迪吧里,人很多,十分拥挤。在靠吧台的位子上,我看到五六个二十岁左右打扮很新潮的男孩和女孩拥在一起正聊着天。我也坐到了吧台边的位子上,听着他们聊天。其中一个理着“道明寺”发型的高个男孩对着他们说:“怎么说,药人家都送来了,五个紫C,三个红钻(这些都是摇头丸的品种),一包KING( 一种呈粉状的准毒品,冰毒的衍生物),今天怎么玩。”“先在这边HIGH ,两点以后到我家,我一个人住了一个中套。”另一个染着黄发的衣着十分暴露的女孩说到。“那他们几个喊不喊。” “道明寺”指了指舞池。“喊他们干什么,他们有几个还要带人玩,而且都带杆子(南京方言:指男孩)烦死了,就我们几个,我家隔音效果好,还有空调,热水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黄发”女孩说完后显然得到了周围几个人的赞同。“那我们先到楼上去一下”。“道明寺”对着那些人说。紧接,我看到他们一个个上了四楼,过不了多时,那几个新潮的男孩和女孩又从楼里走了下来,然后一头钻进了舞池里。我也上了,四楼的灯光很暗,有着许多吧凳和两三排沙发。在那两三排沙法位上,坐着许多年轻的男孩和女孩,人显然太多,他(她)们都紧挨在一起。有几个竟搂抱在一起低声说着话。其中几个拿着吸管对着手中的一个小袋子,用鼻子吸着。另外一些人则带着墨镜轻轻的摇着头,象是陶醉在某种幻觉中。小张告诉我,这家场子的摇头族是大多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女孩。我又下了楼,往舞池中看去:刚才那几个在楼上服药下楼来的新潮的男孩女孩正疯狂的摇着头,在强劲的HIGH 曲(泛指每分钟节奏点在120点以上的迪斯科,或台湾香港迪吧里的粗口迪斯科音乐)声中,他们随着节奏拍着手,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开始两个一对的面对面,相互握着对方的手,呈交叉状的摆着手臂,并使劲的摇头。在舞池周围,我还发现一些戴着HIGH 镜(行话:指摇头族吃药蹦迪时专门时带着的前卫墨镜)男女们从后面互相搂抱着跳着摇头舞,有时在后面的男骇竟会时不时的亲吻前面人的脸颊。由于这家迪吧的HIGH 声音实在震耳欲聋,我拉着小张不得不早早离开了这家酒吧。

  随后小张又带着我来到了这家位于城北的某某夜总会,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但这家夜总会人依旧很多,迪吧里正放着强劲的HIGH 曲,许多人都在舞池中蹦迪。我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看了看边上,看到周边有一些穿着很有档次的休闲装的二十五六岁的男性和女性。几个带着HIGH 镜的女人正坐在位子上拼命的摇着头。其中几对男女也带着HIGH镜,手拉着手,面对面的坐着摇头。舞池中,更有一些男人女人各分成一对对的疯狂的跳着摇头舞,其中的一个个儿有一米七的身材象是模特的女客更大胆,她还时不时亲吻与她同舞男伴的脸,她的男伴则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旁边的几对男女看上去都十分兴奋,双手都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使劲的随着音乐左右的摇摆着对方。大约就这样多了半个小时,那些男女们丝毫不知疲倦,还在跳着舞,摇着头。而我由于连续接受两家迪吧电子音乐的“洗礼”。实在是吃不消,于是决定今天先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临走时小张突然拉着我,对我说:“明天白天你一定要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象今天这样哪行,明晚有让你更吃惊的,做好通宵准备吧!”

  第二天晚上12点,小张带着我来到为于城西的一家酒吧。下了车,我发现这家酒吧的老板不十分乐衷于作广告,关了灯的灯箱在夜幕下十分不起眼。但酒吧门口却停了一长溜的出租车。我们下了车径直向酒吧走去,在酒吧门口蹲着几个象是保安的人,眼睛死盯着我。“我老第兄,带他来HIGH。”小张显然跟那几个剃平头的保安很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并发了一圈烟。

  我们推开了酒吧门,一进门就听到那震耳欲聋的high曲。再看里面,这是一个充斥了人群的酒吧,而更惊人的是一推开酒吧门你能闻到一股类似于香烟味的味道,小告诉我,这就是大麻味。在面积不过一百五十平米的大厅内竟有两三百号人在里面跳舞,整个迪吧内灯光非常暗,唯一亮点的就是舞池中的那激光灯和闪灯了。舞池中全是人,有三四个剃者平头的青年甚至是光着上身的在跳舞。而其它的年轻男女们穿着少之又少的衣服在舞池里疯狂的摇头,其中更有不少女孩就穿了一件紧深内衣在high。 “在舞池中跳舞的基本全是吃了药的,走我们先坐下。” 小张说。

  我们找了一个卡座坐下,点了一些酒,也开始玩了起来。在里面我发现不少人在跳舞时都面带一种说不上来的欢愉的表情。朋友小张跟我说,这些也是吃了药的,摇头丸吃了后能使人觉的很开心,人会产生欣快感,所以他们那样。我留意了我们的对面,几个男女坐在座位上拼命的摇头。时不时将双臂高举,做着就象在空中翱翔般的动作。一会儿,一个男的从身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 “香烟”来,然后拿着烟用鼻子猛吸了几口,然后问坐在边上的女孩: “来,顶一口。”随后,那女孩和他一样也用鼻子吸。 “这就是大麻,在这儿一百元可买四到五根。”小张向我解释。 “你再看看周围”,小张说。只见我们桌旁站着两个小青年,其中一个正用牙字咬什么东西,原来是在咬摇头丸,见他咬好后将手中咬下的那部分递给他的朋友,对他朋友大声说: “荷兰版的笑哈哈,我们一人半颗就够了!”我开始留意周围,在迪吧里人们公开的咬食着摇头丸,吸食着那细细的大麻,丝毫不用顾忌什么。整个舞厅里充满了香水味,汗臭味,大麻味,烟味,耳朵里则充斥震耳欲聋迪斯科音乐。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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