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之初,相信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和俄罗斯军方一样,以为一个超级大国收拾一个中等不发达国家是件比较顺手的事。但是,乌克兰方面的抵抗是出乎意料地顽强的,俄罗斯没有以最快速度摧垮乌克兰一方的战争意志,双方陷入无尽的消耗战之中。但从这两年通过各种渠道传来的信息来看,其实这后面还有故事,那就是一些前线的悍不畏死的乌克兰士兵普遍受到药物控制,在战场上像被控制的僵尸一样盲目冲杀,以人员的大量伤亡为代价阻止俄军的进攻。
这种药物,就是近年来应用于战场上的明星军事毒品——芬乃他林,也就是Fenethylline,又称苯丙氨乙茶碱。
我听说这种毒品,最早还是来源于我国驻约旦哈希姆王国大使馆经济商务处在2022年发布的信息——芬乃他林是约旦流行的主要毒品类型,约旦缉毒署从当年年初到8月末,已查获超4800万粒芬乃他林药片。
芬乃他林是一种精神管制类药物,具有高度成瘾性和副作用,最先在叙利亚内战期间被当地武装分子——“伊斯兰国(ISIS)”的恐怖分子吹嘘为“圣战药丸”,服用后可以让人更加警觉和好斗、肌肉力量和耐力更好、不会感觉到害怕和饥饿,在长时间战斗中能提升战斗力和士气。这款毒品后来在中东地区广泛流行。
黎巴嫩和叙利亚是全球走私芬乃他林药片最多的国家。经约旦走私的芬乃他林,少部分在约旦分发,绝大多数流入沙特,部分进入以色列。据说以色列士兵在战时使用这种毒品,这种毒品可以称为“战争毒品”。
芬乃他林于1961年问世,在德国首次合成并作为抗嗜睡症药物出售。芬乃他林是安非他命(苯丙胺)的前药,它的商品名中以Captagon最知名,此外还有Biocapton、Fitton等名称。欧洲医生曾将这种药物用于治疗抑郁症、睡眠障碍等疾病,但从未在美国获得过上市批准。从上世纪80年代起,芬乃他林被美国和大多数国家列为非法药物。
芬乃他林的副作用主要是会成瘾,血压升高、中风、精神障碍风险增加。
根据《自然》杂志报道,实验结果表明,芬乃他林本身不会对恐怖分子和吸毒者产生刺激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它的代谢物——茶碱和安非他命。茶碱能阻断大脑里的腺苷受体,安非他命能增强多巴胺信号,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协同作用,会产生最终比单独使用安非他命更强烈、更迅速的刺激。所以中东地区的恐怖组织和吸毒者更喜欢服用芬乃他林。
自从2023年中国促成伊朗和沙特阿拉伯之间的和解协议以后,阿拉伯联盟的主要成员国开始着手恢复叙利亚在谈判桌上的席位,与美国的立场划清界限。为此,叙利亚总统阿萨德承诺将“阻止”Captagon 的流通,这种战争毒品涉及价值约100亿美元的贸易。
2020年从意大利萨勒诺港缴获了8400万片Captagon药丸,价值估计10亿欧元。从那时起,西方开始指责阿萨德政权是叙利亚生产和出口芬乃他林的主要参与者。因此,限制Captagon生产是阿萨德政权渴望赢得富裕海湾国家支持的“有力工具”,可以立即获得重建资金,避免向叙利亚反对派做出让步,并重新获得长期寻求的国际合法性。
但西方仍然指责:在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Captagon在巴尔干半岛和土耳其被非法生产、贩运和消费。到21世纪中期,真主党控制的贝卡谷地成为Captagon的生产中心。真主党于2013年决定加入叙利亚内战并站在阿萨德一边后,Captagon生产设施开始转移到阿拉维海岸和卡拉蒙山脉的政权据点。
约旦与叙利亚共享近400公里的边界,叙利亚生产的Captagon大量流入约旦。2020年至2023年间,约旦军队从抓获徒步冲过边境的团伙到用来隐藏药丸的装满家具和农产品的卡车检查中,挫败了1700多起Captagon走私和渗透活动。
与此同时,约旦社会各阶层的Captagon消费量激增,从“普通工人到考古学家”,每个人都在使用Captagon。在Captagon货物中还发现了大麻和冰毒这两种毒品。
此外,沙特阿拉伯人消费了全球50%的Captagon药丸。西方指责阿萨德政权,给阿萨德政权泼污水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指责不听西方话的政权制售毒品,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抹黑对方,这是美西方经常表演的戏法。但是,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美西方一边指责别人生产销售毒品,一边在战争中大规模对己方的士兵使用毒品,干预战争进程。
早在2022年的俄乌战场上,顿涅茨克武装就在马里乌波尔附近发现了为乌克兰纳粹分子生产“战斗药”的实验室。所谓“战斗药”,就是非常明确作为毒品使用的Captagon。哈尔科夫市居民表示,乌克兰纳粹分子“给人们留下上了毒瘾的印象,举止反常且亢奋,眼神愤怒”。
根据俄罗斯抓获的一些乌克兰战俘交代,他们每天都会服用多达三片的“战斗药剂”,这些药剂会让他们变得兴奋,而且对疼痛不再敏感。按照俄罗斯联邦国家杜马议员亚历山大·波洛戴的说法,这些药剂的来源是美国,“美国正在大量供应这种片剂,并观察其对军人产生的长期影响,因为他们不在乎这些人以后会怎么样。”
乌克兰士兵大量使用战争毒品Captagon的信息来自俄罗斯方面,因此美西方一直指责俄罗斯方面散布假消息,但这真是假消息吗?历史上,在战场上使用药物来提升士兵战斗力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二战时德军、日军和美军都这么干过。
越战期间,美军派往老挝执行秘密任务的士兵会得到一个医疗包,含有12片达尔丰(一种镇痛药)、24片可待因(从鸦片中提取的止痛剂)和加6丸安非他命。越南战争是第一场利用现代药理学原理控制士兵的战争。
据美国国防部1971年的一份报告,51%的美国武装部队吸食大麻,31%的人使用迷幻药,另有28%的人服用过硬毒品,如可卡因和海洛因。有美国士兵既吸大麻、致幻剂,又服用海洛因。
美军还主动向士兵发放精神类药物。据众议院犯罪特别委员会的一份报告,美军在1966年至1969年间使用了2.25亿片兴奋剂,包括安非他命以及各种衍生品。当时美国海军每人每年平均服用21.1片兴奋剂,空军每人每年服用17.5片,陆军每人每年服用13.8片。
1991年海湾战争中,58%的美军飞行员都用过安非他命。自2003年起,美军中安非他命逐渐被新的精神类药物取代,从2012年起莫达非尼成了唯一被美国空军认证为“疲劳管理药片”的药物,且只限于飞行员使用。
日本警方曾指控多名驻日美军人员走私毒品,涉跨境贩毒团伙。由此可见,不但欧美各国民众深受毒品危害,在他们的军队里毒品也是公开使用和非常泛滥的 。
美军使用这些战争毒品多年,在小小的俄乌战场上供给乌克兰士兵使用Captagon怎么了?包括联合国在内哪个国际机构能前往战场客观公正调查、监督和制裁?只要美国老拜登和乌克兰小泽连斯基嘴里咬着屎橛子坚决不承认,谁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其实,乌克兰士兵的诸多反常战力,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等到历史档案解密的那一天,许多事情都会都会得到证实或者证伪,包括乌克兰士兵“奉旨嗑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