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品的少女“雪儿”
一些夜总会是特殊的违法犯罪土壤和温床。诸如贩毒者乘机而入,向一些心灵空虚的三陪小姐兜售毒品,使一些打工妹沦为吸毒女,在昏暗的包厢里吞云吐雾,麻醉自己,成为不该早早凋谢的蓓蕾。
有位年仅16岁的外号叫“雪儿”的小姑娘,千里迢迢来到深圳打工,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馆。第五天的晚上,一个来此打工、叫王勇的青年,以“老乡”的身份和雪儿搭起讪来。刚跨出校门、涉世不深的“雪儿”在老乡王勇的甜言蜜语下,将她如何离家出走打工挣钱的遭遇讲述了一番。王勇安慰道:“小妹妹,你只要吸了我这药,保你会忘掉心中的痛苦与烦恼。” 在王勇的诱惑下,雪儿吸了几口 “白粉”包制的青烟,顿时感到头晕脑胀,心中难受,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时,雪儿觉得口干舌燥,想喝开水,睁眼一瞧,只见王勇赤身裸体躺在自己的身边,吓了一跳,“嚯”地一下坐起身来,一看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原来,自称老乡的王勇是个贩毒者和色狼,雪儿从此逐渐染上毒瘾而不能自拔,为摆脱王勇帮其贩毒的教唆和粗暴的性骚扰,她悄然离开了他,去广州市打工挣钱,但毒瘾不断地向她袭来,她便迈进了夜总会,走向了“做业务”(卖淫)而获钱款来吸毒的堕落深渊。
日前,笔者在公安机关强制戒毒所采访到了这位早已失去昔日少女光彩、成了面黄肌瘦的“老太太”的雪儿。
“你这三年,吸毒花了多少钱?”
“不小于40万元吧。”雪儿喃喃地说:“除了吃喝玩乐,买高档服装、金银首饰外,大都用于吸比黄金还贵的白粉,化成青烟烧掉了。”
“吸毒每天要花多少钱?”
“一天可吸掉数千元。”
“这些钱从哪里来的?”
“大都是在夜总会里,那些臭男人们给的。”雪儿毫无掩饰地表白道。
“你在夜总会接触的男人中,真诚相爱的意中人有没有?”
“有呀,有6个。”雪儿不假思索地报出了数目。
“你怎么记得这么准?”
“作为一名少女,对于有感情的男人是难以忘怀的,好男人在我这样的少女心中永远是抹不掉的!”
“那你接触的其他男人又有多少?”
“夜总会都是逢场作戏,没有准,记不清,有时一晚上遇上几个,玩一玩,钱到手就完事了,过后谁也不认识谁!” 雪儿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
“你小小年纪,不怕染上可怕的性病吗?”
“不知道!”雪儿略有所思道,“听毒贩说,人因吸毒,身体就会沾上浓厚的毒性,这样就可以抗御和排除外来毒素,所以我可能不会得性病,至少目前还没有得什么性病。”
贩毒的坐台小姐
有的夜总会为使音响更佳,防止扰乱周围的市民,营业时间都是紧闭门窗,只有一两个排风扇和空调散热窗在转动,贩毒等犯罪行为往往在夜总会包厢里秘密进行交易。
某商场女营业员汪敏,她认为“站柜台、卖商品没有多大油水,一辈子也发不了财”,便辞去了“铁饭碗”,千里迢迢去了深圳一家夜总会“淘金”。“金”虽然掏了不少,但她却染上毒瘾,钱都付之青烟了。
无奈之下,在毒贩的教唆下,她回到了本县,一边坐台,一边“以毒养毒”。她利用在熟悉的夜总会的有利条件,贩毒赚钱来吸毒。一天深夜,刑警从一夜总会包厢里将正在贩毒的坐台小姐汪敏抓获,带回刑警队审查搜身时,身上的毒品却不翼而飞。原来在路上,她悄悄从裙子、内衣里取出毒品吞下肚子。见没有了证据,她对刑警诡称:“你们看,我没有贩毒吧!但我知道今晚11时有人在建设路夜总会买毒品。”刑警连夜押着汪敏来到建设路夜总会,果然有人在买毒品,便包抄上去擒拿,汪敏趁机溜出夜总会,逃遁于黑夜之中。
事隔三天后的下午3时,缉毒刑警又接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报称:“女毒贩在毛毛夜总会贩毒。”刑警赶到毛毛夜总会,将汪敏及身边的女吸毒人员阿珍抓获。狡诈的汪敏又欲故伎重演,她对刑警道:“这次我不再跑了,跟你们走。”说着,手悄然伸进内衣摸了一下,迅速往嘴里一塞,岂料这次刑警早有提防,刑警卡住了她的喉咙,将她双手反扭,猛拍背心。随着“哇”的一声,汪敏将口里、喉咙里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呕吐之物正是海洛因,共计5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