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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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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与宗教
记昆明的民间福音戒毒团体
2015-07-22 10:48:25 来自:赵妩娜的个人空间 作者:赵妩娜 阅读量:1

  在四季如春的花城昆明市,有一间咖啡屋。经营这间咖啡屋的是一群过去的瘾君子。于是,这间咖啡屋自然而然就成了昆明的一个福音戒毒中心。

  我走近咖啡屋,见到的是一帮原来吸毒、现在在这儿一边做工、一边适应着过一种新生活的人。这批**约有七八位,正在由一位作家政的姐妹指点着学习做蛋糕。他们请我在客座上等一会儿,说王政纲有事要耽搁一下,但不会太久,马上就要来了。

  我先从这批学员中看他们的心态和身态。我发现他们身上已经不易看出旧人的作风和习气。若不是我事先已经了解到他们的背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些个生龙活虎的人不久前还是瘾君子,还是睡在大马路上即将奄奄一息的人。

  他们知道我来自上海,与他们同是基督里的弟兄姐妹,因而对我没有任何介蒂。他们给我制作美味可口的饮料和糕点,时不时再来定我的心说:马上就到了,王政纲从不迟到,今天是有特殊情况,对不起了。从这种现象看来,他们和王政纲的关系很好,否则,不会对我有这么热情的款待。

  王政纲终于出现了,跟他一起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位白人,这位叫保罗的白人弟兄来自英国,现在全家居住在昆明。我估计保罗是他们的领袖,是这帮瘾君子信得过,也正依赖着的人。他们的出现,让正在干活的人也更起劲和活跃起来。

  我们在沿街的落地窗前找到一个视线很好的位置,开始交谈。我首先介绍自己,说明自己曾经对吸毒者有过的负担,以及曾经参与过帮助吸毒者的事工。这样的说明使我们很快地就进入主题,大家彼此不再陌生,对彼此想要了解的事项有了更直接的切入。

  保罗是莫妮卡的朋友,他们曾经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潘灵卓小姐那儿作过同工。

  保罗告诉我,目前潘小姐的福音戒毒模式和经验已经得到认同,尤其是外国宣教士的认同。他说现在潘小姐他们的团体正在与政府方面的人洽谈,想要在北京开展福音戒毒事工。

  我相信到了神的时候,一定会有进展的。因为除了福音戒毒这唯一的希望外,我知道那些瘾君子没有任何别的希望。戒毒并不是靠药物能够成功的,对药物的依赖会形成另一种捆绑。毒品本身就是药品,使用不当才变成毒品。所有新的药物(毒品)产生,都是为了抵御旧的毒品(药物),其结果毒品不断地更新换代,一种比一种更厉害,对人的控制力更强。

  关于毒品与人的关系,牵涉到生活方式和生活圈子的问题。一个被毒品捆绑的人,他的生活方式和社交圈子都有问题。帮助他们从毒品的捆绑里得释放,就得带领他们过一种新的生活,而这新生活必须有新的生命才行,因此整个福音戒毒过程就是带领一个人信主和带领他在基督里成长的过程。

  只有有了基督的新生命,并且这个生命到了一定的身量,才有对抗毒品诱惑和折磨的能力。这种能力一定得在基督徒的圈子里才能获得,因为只有基督徒有关爱这些瘾君子的力量,这种力量来源于神,是神的爱激励基督徒去爱这些已经很不可爱的吸毒者,他们的父母都已经无法再爱他们了。

  除了圈子外,生活方式也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吸毒者过去的生活方式就是吃喝玩乐,现在他们必须在敬拜神的生活方式里,将他们的目标放在神身上才会看得到他们的希望。大凡没有神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偶像,或是金钱,或是他们崇拜的某一个明星。但在他们对假神偶像的崇拜者,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前途和希望。只有把他们带进对真神的敬拜中,才会使他们重新对自己有信心,重新找回他们的自我。

  保罗弟兄和莫妮卡她们一样,都肩负着神的使命来帮助中国的吸毒者认识神,脱离毒品的捆绑。看到他们对自己的目标如此坚定,我真的很感恩。作吸毒者的工作实在是一件艰难的事,没有从神而来的生命质素,绝对无力但当这一重任的。

  别以为那些在强制戒毒所的人同样在做帮助戒毒者的工作,别以为他们不靠耶稣的恩同样也在作。完全不是这回事,我在**所呆过,我跟瘾君子们有很多的接触,知道他们的行为模式和真实光景。没有哪一座戒毒所和**所能够把一个瘾君子改变成新人的,我亲眼目睹有人出离**所的大门,前脚出,后脚进,前后不到三十六小时,又重新回来了。

  那些看上去已经改造得很好的吸毒者,前脚走出监狱的大门,后脚就去找毒品和吸毒的朋友。他们无处可去,家人不了解他们,只会教训责怪他们。他们已经在监狱里受够了教训和责怪,他们想要过轻松的日子,而可供他们选择的轻松生活圈子和方式,就只有毒品的巢穴。

  帮助吸毒者的艰难,在于不光是需要很大的很好的发展空间,有一批同样负担的人,在一个不被歧视和压制的环境中,同时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我跟保罗的交谈特别讲到时间的问题。

  保罗说:开始我觉得潘小姐讲的二、五、七这个数字太长了一些,或许可以更短些,现在的情况表明,在这边作这个事工比在外面更难,需要的时间还会更长些。

  可不是吗?将一个人从吸毒的情状里带出来,至少要两年。使一个人摆脱心瘾,至少要五年。让一个吸毒的人成为一个不受诱惑,还能去帮其他吸毒者至少要七年的时间。

  不明究里的人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的。然而我们知道毒品的捆绑有多深,有多强。常说:一朝吸毒,十年戒毒,终生想毒。这话不是危言耸听,毒品就是那么厉害地捆绑人。

  我向保罗问起他是否知道云南有公开的福音戒毒所,被社会认可的戒毒所?他说他知道,并且对那儿的情况有略微的了解。他也觉得神的门在打开,向那些吸毒者在打开。政府有派人到国外去考察,考察的结果是福音戒毒的模式最好,福音戒毒成功的比例最高。也许就是这个缘故,政府在云南这个毒品的重灾区为福音戒毒开了绿灯。

  但保罗不忌讳自己对公开的福音戒毒所有看法。他认为可能他们的福音戒毒是很表层的福音戒毒。

  此话怎讲?他听说那地方并没有对来戒毒的人提供更多的属灵帮助。虽然他们也有读经祷告,也有培训,但是他们做这些事时可能考虑吸毒者的特殊情况不够。总之,作福音戒毒事工的人,必须有这方面特殊的训练,更要有神特别的选召。

  在我国这种环境和体制下作福音戒毒的事工,肯定是经验不足的,肯定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在探索阶段里,这点我是深有体会的。从**所刚刚出来时,我以为自己已经对吸毒者了解得够多了,可以很好地帮助他们了。想不到当我真枪实弹地来做时,发现我对他们的情况还是很不了解,对他们有可能产生的状况简直猝不及防。

  梁依蘅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

  如果政府能够更开放点,让外国作这个板块事工的基督徒对中国对吸毒者有负担的人进行一些必要的培训就好了。我自己在几位德国姐妹身边学习她们怎么服侍吸毒者,有很多的造就和收益,这些造就是非常必要的,可以避免差错,获得较好的福音戒毒效果。

  跟一个外国宣教士单独交通,对我来讲还是蛮不易的,语言和观念都会是障碍。虽然基督徒在基督里有信、望、爱作为沟通的润滑剂,但我还是没法像跟中国基督徒交通那样顺畅。因而,和保罗谈了一会儿,我就起身告辞了。王政纲送我到门口。

  神知道我的心愿,神也知道我特别想要与曾经是瘾君子的王政纲有个别交通。他成全了我的心愿,使我和王政纲在咖啡屋门口又有机会交谈。

  王政纲曾经是个吸毒者,现在成为作吸毒事工的同工,这一程我知道有多不容易。他坦诚告诉我:有一度,他真是想要离开不干了。他实在不愿再与吸毒的人在一起了,他要去找一份社会的工作,不想跟这些性格、言行都叫人难以忍受的人在一起。

  虽然他明知自己还不能脱离神设立的基督徒的保护圈,也知道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抵御毒品的诱惑;知道自己的生命还不够独立地面对这个复杂社会的挑战;但他好像被一个灵牵引着,就想一走了之,离开这儿,去任何地方都行。

  就在他挣扎得十分厉害时,他记得,那天是在一辆公交车上,他想要不顾一切,不顾帮助他的同工切切地告知他出去的后果,就这样一走了之时,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他看见戴着盔甲的主站在他面前。他很确定那就是主,因为有主所具有的,任何人都没有的那种公义圣洁的光辉,他可以确定是主,因为主在他心目中就是这样的。

  但是主穿着一身军服(那种古代的军服),头戴盔甲,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当年席胜魔见到的主也是这副装扮)。主的这身装扮让他感到像个元帅,带领着千军万马争战的元帅。在这位元帅面前,他仿佛自己变成一个小兵,也身穿军装,头戴盔甲。

  这位全副武装的主对他说:我要你爱他们,如同我爱你。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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