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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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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纪实•调查
小说:《我是妓女吸毒者》
2010-03-24 21:19:30 来自:杜新忠戒毒网 作者:凯·赫尔曼 霍斯特· 阅读量:1

  猛地,我发现这块地方布满了便衣警察。那小子可什么都没看到,他连我的警报手势都看不明白。我得凑到他身边去,在他耳朵根上说一声“雷子”他才有反应。然后,我悄悄地朝动物园走,他紧跟在我身后。一个吸毒的家伙靠近我,我冲他说:“别动了,老朋友。食堂那边正在搜捕。不过,我能帮你弄到地道的海洛因。”这时,那个二道贩子已经在我身边,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包药。怎么能这么干呢!300米以外就在搜捕,而这个傻小子却从口袋里掏出这么一大包海洛因!

  两个正在这个角落溜达的便衣朝我们走来。跑是没有用了,他们马上就会抓着我们。那个二道贩子把那些小药包向上空扔去——真是一团淡紫色铝铂纸的旋风啊,他一定认为这样就可以把这一切栽到我和那个“老瘾”身上。

  他们让我们举起双手,靠着一辆伏尔克车站好,搜查我们的身上——因为有时这伙人是带有武器的。可是,我们中间最大的还没有16岁。那个混蛋的“雷子”竟乘机揉我的奶!但我显得十分得意。药我用过了,而经过了“美丽牧场”之后,什么也不能使我害怕了。我又重新扮起受过很好教育的小姑娘的角色。在收缴了我的身份证后,便衣们马上变得客气起来。一个便衣说:“老天爷,你还不到15岁,在这里干什么?”我回答:“我逛逛。”我把一支烟塞进嘴里,这可让他火了:“扔了它!这是毒药!这么年轻!”我把烟扔了。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艾尔恩斯特广场的警察局,关在一间拘留室里。那个刚下海的二道贩子慌了手脚,不住声地嚷嚷:“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而我,脱掉上衣,把它卷成一个枕头,躺在床架上,打起盹来。拘留,这吓不倒我。他们肯定还不知道我是从“美丽牧场”逃出来的呢!

  果然,两小时后,他们把我放了。我又转回技术大学。路上,我的良心在折磨我:就这样,我又一次在碰到第一个机会时就又陷进去了。热泪从我脸上流下来,现在可怎么办呢?我总不能去找妈妈吧?就这样瞳孔缩得像针眼,娇滴滴地,噘着嘴,对她说:“亲爱的妈妈,我回来了,我逃出来了,美美地给我准备顿饭吃吧!”

  我到了技术大学的“反毒品中心”,它就设在原来的食堂那里。在那里工作的人也很有“能耐”,他们使我有了足够的理智来决定给我母亲打电话。她得知我在技术大学,稍稍放下心来。一到家,我就睡在床上了:发烧40度。妈妈叫来了急诊医生。医生要给我打针。我怕得要死:在胳膊上一天注射2、3次算不了什么,可是要在臀部注射,就把我吓坏了。

  体温马上降了下来,可这时我已经瘫软成一团了——“美丽牧场”从精神到肉体都使我完蛋了。我在床上躺了3天。等我一能起床,我马上就跑到了反毒品中心。要到那里去,“午餐和咖啡厅”是必经之路,我是跑着经过这段路的,绝没左顾右盼。

  整整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到那里去。我终于找到一个肯听我说话的人。让我讲话,这是第一次。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人,妈妈,爸爸,戒毒所的人总是对我长篇大套地说。而这里,他们让我讲讲在我身上发生的事,让我自己试着总结一下。我还跑到传染病医院去,因为这时候我的脸黄得像柠檬了。那天早晨,我在咖啡厅前碰到了几个伙伴,他们全都跑开了,还一边向我喊:“快走开,你没看见自己得了黄疸病了吗?”

  是的,我不想看到。真是古怪,每当我怀着最近“脱钩”的希望,停止使用一段时间的毒品之后,就会得注射毒品的人的通病。当我的腹疼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要妈妈陪我到斯特格里菲诊所去(我之所以选中了这家诊所,是因为那里的伙食还可以)。我们在候诊室里等了2个小时,肚子疼得使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随便哪个护士都可以给我下诊断,因为这从我黄黄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但是谁也不动弹。屋子里满是人,还有一些孩子,如果我的黄疸是传染性的——我已经得过传染性黄疸了——那可真有传染给所有的人的危险。

  两个小时之后,我觉得太过份了。我扶着墙朝走廊走去——我太虚弱,又疼得像个受炼狱之苦的罪人。我寻找传染科。一个医生从我面前经过,我对他说:“给我一张床位吧,我可不愿意传染那些人。我有黄疸,也许您已经看出来了吧?”那家伙表示了歉意,他无能为力,我还得回到候诊室去。

  最后终于有个医生接待我了。我宁愿马上告诉他我是个吸毒者,扔给我的是冷冰冰的答案:“很遗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能力。”

  一说到吸毒者,所有的人都没有能力。又上了出租汽车。因为这些医生不愿意为我诊治,我妈妈非常气愤。第二天早晨,妈妈又把我送到鲁道夫?维尔苏医院。因为我最早就是从他们那里逃出来的,这回可把小鞋穿上了。

  一个年轻的实习大夫要给我抽血化验。我一上来就告诉他:“这根血管不行,它硬得像木头。你得在下面另找一根。而且进针也不能直着,而应该斜着刺。要不然就扎不进去。”那家伙无言以对,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去刺一根硬化的血管。他徒劳地抽针筒:一滴血都吸不出来。最后,由于针管里形成的真空,针头整个从我手臂上脱了出来。这之后,他才问我该扎什么地方。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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