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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专家—杜新忠记事 《中国禁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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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传真
缅境鸦片减五成_输华冰毒增六成
域外传真
2007-07-08 17:04:23 来自:香港文汇报 作者: 阅读量:1

    2005年底,记者驱车赴老挝北部、缅甸掸邦第一特区及掸邦第二特区佤邦的南邓特区等地,沿途是一片片替代罂粟种下的橡胶、甘蔗地,没有了鸦片生产的痕迹。然而,国家禁毒委此前公布的《2005中国禁毒报告》分析当前毒品形势时指出:据联合国报告,2004年缅甸鸦片产量约为370吨,同比下降54%,但贩入中国的毒品并未减少。来自云南省禁毒委的统计数字显示,今年1至5月,云南警方缴获各类毒品中,冰毒数量同比上升62.1%。

  中国国家禁毒委员会办公室常务副主任杨凤瑞此前指出,从鸦片到海洛因,到冰毒,随着“金三角”地区开始出现大量生产冰毒,该地的发展趋势有可能从加工制造海洛因向大量制造冰毒转化。而毗邻“金三角”的云南每年即缴获1吨多从缅北流入的冰毒。

  边境”小澳门“贩毒天堂

  全面禁种罂粟是否等于全面禁毒?记者带着问题从南伞口岸进入缅甸掸邦第一特区,专访2003年实现禁种承诺的特区主席彭家声,他的答案是:不可否认,毒品地下加工及交易在果敢仍然存在,其来源是工业毒品及周边地区禁种前的鸦片囤积。

  缅甸掸邦第一特区原属缅共东北军区果敢县。16年前,缅共东北军区副司令彭家声率果敢籍官兵脱离缅共,成立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与缅政府达成停火协议,结束了缅共时期双方长达20年的军事对峙,缅政府承认果敢地区为掸邦第一特区。据悉,果敢2002年以前不仅一直是金三角的主要鸦片种植区,也是毒贩自由活动的天堂。

  抑制工业毒品 苦无良策

  “果敢地区或许是缅甸最自由的地方,许多中国人长期在此居住甚至不用办理暂住证之类的任何证件,因为没人查没人管。被称为中缅边境上的‘小澳门’。”一位在金三角地区经商多年的商人指出,正是这种“自由”,成为毒品交易孕育的温床,这也使得在果敢禁种罂粟3年后的今天,该区的地下毒品交易仍很猖獗。

  彭家声似也未找到对付冰毒等新兴毒品的良策,他说:“可以肯定,农业毒品在果敢已彻底禁种,但令人头疼的是,比农业毒品更厉害的工业毒品还在暗中肆虐,我们在受灾。”显然,与冰毒等工业毒品斗争,是禁种罂粟后缅北地方政府面临的又一问题。

  以毒养军 以军护毒

 云南省禁毒委员会秘书长、省公安厅副厅长孙大虹分析境外毒情时指出:受缅甸政局变化等多种因素影响,缅北各民族地方武装组织暗中强化军事戒备,“以毒养军、以军护毒”格局更加明显。一些毒品加工厂在生产加工海洛因的同时,开始大量制造冰毒等新型毒品,使“金三角”地区的毒情形势更趋复杂。

  时爆战乱 威胁禁毒成果

  据媒体披露,缅甸佤邦南部171军区于今年4月和处于泰缅边境的反政府部队交火,双方均有不少伤亡。云南省社会科学院东南亚所副所长、研究员刘稚也指出,如果发生战乱,金三角多年来禁种罂粟的努力必毁于一旦。

  随行人员告诉记者,自缅甸独立后始终没有完整的和平。目前,缅甸仍有十多支大大小小的各种武装力量与缅甸政府分庭抗礼。李发广,是记者进入缅甸掸邦第一特区境内、特区政府主席彭家声派来护送小分队中的一员,沿途他们乘一辆皮卡车在前面飞驰,并拦下所有车辆,与记者同行的人笑言:“我们享受一回国宾待遇。”

  和李发广交谈,是在果敢地区最豪华的银丰酒店街对面。挎着冲锋枪,别着手榴弹,他与另5名同属于特种部队的士兵躲在树荫下,守卫着由彭家声大儿子、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副司令彭德仁所开酒店的安全。

  16岁从戎 卫兵华语流利

  看到荷枪实弹的阵仗,记者试探着问:“嗨,这里平时安全吗?”“安全,我们只是在执行例行任务。”或许看到记者从酒店中出来,李发广善意地用流利的中国话回答。

    “会说中国话?”记者惊异地问。

    “我们与汉族是一个民族。果敢人都说中国话,写中国字。”李发广说。

    记者指着李发广怀里的AK-47问:“装着子弹的?”

    “是,要不要摸摸?”李发广抚摸枪枝如把弄玩具。

    “你今年多大了?”

  “21岁。”

  “当兵几年?”

  “5年。”

  “5年?”记者重复了一遍,指着枪问:“就是说,你16岁就使用它了。”

  月薪60元 够吃不够抽烟

  “是,我们这里有的十三四岁就已当兵。”李发广回答。(记者回到昆明后查阅数据获悉,果敢地区规定男子从15岁左右就必须当兵,因为人口不多,一旦入伍便终生不能退役,即使以后不在军队,也只能算休假,一旦有战事发生必须马上归队。)

  记者递过一支烟,聊道:“一个月领得到多少钱?够吃饱么?”

  “每个月60元,管饭,菜钱要自己出。饿倒饿不着,但要抽烟就别想了。”李发广将香烟放在鼻子前闻来闻去,似乎舍不得马上点燃它。

  “你们部队有多少人?”

  “一万多吧,具体不是很清楚。”

  李发广,年轻,单纯,如一个邻家弟弟,听说过「金三角」,但不知自己身处其间。谈话结束时,在其一再鼓励下,记者挎着他的AK-47和他的战友们一起留了一张影。

  部队万人 七成财政养军

  果敢通用人民币,即是说,一个个如李发广的青年以至少年,冒着生命危险入伍当兵,一个月得到的是中国普通市民一天的收入。据位于云南边境的镇康县有关资料显示,禁种罂粟后的2003年,掸邦第一特区(果敢)的财政收入仅为1,000多万元。同盟军有1万人,以普通士兵每月收入60元计,掸邦民族民主同盟军一月开销需60万元,一年是720万元,占去财政收入的7成还多。

  果敢王:禁种罂粟 捱饿无悔

  “9.11”后,阿富汗金新月地区鸦片从年产3,000多吨下降至94吨,国际市场鸦片价格陡升近倍。但在2001年底至2002年春,美国运用卫星遥感技术,却发现缅甸北部金三角地区罂粟种植面积较以往增长数倍,鸦片年产一度超过2,000吨的“金三角”迅即成为众矢之的。

  2005年,在国际政治风云中激荡多年的金三角踏上与百余年罂粟种植史的决裂之路:6月26日,国际禁毒日,缅甸掸邦第二特区召开誓师大会,宣告:实现全面禁种罂粟;12月2日,老挝国庆30周年,在数次核查后,老挝宣布全境结束罂粟种植。

  然而,告别绽放百余年的”恶之花“后,金三角地区和祖祖辈辈在此生活的烟农,正面临怎样的压力?中国政府推动金三角罂粟“替代种植”,已取得多少成效?本报记者为此走出国门,几入几出“金三角”——先后奔赴老挝北部数省,缅甸掸邦第一、第二特区,采访传统毒品源头,行程近万公里,获得了大量第一手资料。

  《走进金三角》系列将一连两日为读者深入报道禁种罂粟的曲折路程和当地人民所付出的巨大代价。

  第一脚踏上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此间媒体称“果敢”特区)的土地,我们身边就多了八个“大兵”。人称“果敢王”的果敢特区主席彭家声专门派出一队肩挎AK-47步枪、腰别手榴弹的特种兵,护卫记者前往目的地:前“金三角”优质鸦片生产区。

  160多年前,这里的山民将英国殖民者带来的罂粟种子撒在田间,靠微薄收入度日。3年前,果敢特区主席彭家声向世界宣布:从2003年起,坚决、彻底根除鸦片种植。如今,中国以及国际社会均承认,缅北传统的罂粟重灾区果敢,已于2002年基本实现罂粟禁种。

  禁种代价 18万人口缺粮

  记者此行目的便是采访被称为“果敢王”的“头号人物”,但没料到的是,彭家声首次接受海外华文媒体的采访,是从缺粮开始。

  “禁种后,果敢地区每年缺粮长达8个月,即使吃粟米,吃杂粮,果敢人也无法吃得饱。”彭家声说:“我们希望得到更多的国际援助。”

  “我曾亲眼见到山区有的孩子吃的是野菜,连衣服裤子都没有穿的,寒心啊!当时禁种时,没考虑那么多,只想‘车到山前自有路’。但困境、饥饿不表示我们会放弃禁种罂粟,因为这关系到果敢人民的前途。”彭家声如是说。

  果敢位于缅甸的东北部,与中国云南的耿马县、镇康县接壤,人口18万。2002年,该地区铲除了6万多亩罂粟田,百余年来习惯播完种坐等收获的“懒庄稼”--罂粟的8万多烟农,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生活陷入窘境。一份针对果敢的调查报告显示,目前,罂粟替代种植区部分民众的经济收入由原来的3000元(注:果敢特区通行人民币,本版提及的货币单位均为人民币)下降到500元以下,减幅超过八成,果敢约三成在校生因交不起学费而辍学。

  彭家声扳着指头给记者算了一笔账:“烟农一家以5口人计算,过去,一年至少收获罂粟15公斤,行情好时,每公斤可卖到1000元,一个烟农一年可以有约3000元的收入。卖大烟换粮基本可以填饱肚子。但禁种罂粟后,在原来种植罂粟的山地上,一亩地种出的粮食还不够吃两三个月,18万果敢人每年吃大米的时间只有4个月。”

  偷种罂粟 最高可判死刑

  在果敢,种植罂粟要判重刑,如屡教不改甚至可判死刑。然而,周边地区的大山里至今仍有烟农在偷种,偷种与禁种形成的收入反差使得烟农向往离开果敢。

  76岁的彭家声腰椎不好,可面对记者,仍直挺着腰。说起果敢未来之路,人口迁移似乎成为他最担心的问题。“3年来,约2万多生活没着落的人迁到了第一特区以外地方。”缅甸大大小小的民族武装势力有十多支,人口外流无疑意味着实力削弱。

  彭家声说,目前,果敢政府尝试在城郊坝区搞试验田,将山里的烟农迁移到坝区种粮食,但由于当地缺水、种植技术差等原因,烟农也赚不了几个钱。“果敢98%土地属山区,更是一个严重缺水的地方,未来依靠什么来解决果敢人的温饱,还不清楚。”

  缅老遏毒 黄赌复炽

  今年“6.26国际禁毒日”前夕,“金三角”之一的老挝向世界宣告:全境禁种罂粟。11月初是“恶之花”罂粟播种的最后季节,记者驱车自磨憨口岸进入老挝,赴南塔,后折至孟赛,沿途始终未发现有罂粟种植痕迹,却意外地在这个更似中国小乡镇的城市看到了大都市才有的灯红酒绿。

  消息人士指出,随着禁种罂粟举措的实施,200余年来依赖鸦片种植存活的缅甸、老挝山民几近丧失餬口基础。为求生存,老挝孟赛及其邻近地区的许多女孩不得不从事性服务行业,由此也引发该地区受到较为严重的艾滋病传染威胁。缅甸赌博业则复炽,博彩税收甚至占边境省份财政收入的75%。

  一边是源于民族自觉向“恶之花”决裂的誓言,一边是迫于生计向“黄赌”低头的无奈。生产方式的变革,使缅甸老挝许多底层穷苦人,行走于夜幕下讨生活。

  乌都姆赛省省会孟赛位于老挝南北信道13号公路枢纽位置,连接中国昆明、泰国曼谷、柬埔寨金边和越南胡志明市的各条公路在这个被亚洲开发银行纳入交通规划的中心城市交汇。

  烟农女孩 16岁陪酒谋生

  一位曾在清华大学读书四年的老挝年轻人陈武说,之前,老挝人总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禁种罂粟后,发展物流及商业成为当地政府重点扶持项目,而商品经济剧烈冲击许许多多为生计奔波的人们。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早前一份报告指出,许多来自周边地区,包括一些世界上最严重的艾滋病重灾区的人群纷纷涌入孟赛,从而进一步促使该地的性交易呈上升趋势,导致艾滋病潜行传播。

  娜菲(化名)16岁,家距孟赛不到16公里,夜里工作的地方富山宾馆歌舞厅离孟赛政府所在地不足200米,专为穿梭于13号公路的各国司机提供陪酒或性服务。“家里原来是种大烟(罂粟)的,每年收入230万基普(约1,700元人民币),农闲时从山里找些竹条编成簸箕卖给市场里的小商铺勉强度日。如今不得种烟,钱少日子难过,只能出来想办法。”因富山宾馆以穿梭于中国、老挝、泰国的司机为主要客源,娜菲会少许华语,问她为什么会来陪酒,不知是语言沟通的障碍,还是别的原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的娜菲总是笑,什么都不肯说。

  宾馆老板来自重庆,姓陈,对于安全问题,“根本不用担心,我们有关系”。记者花约40元人民币买了4瓶BerrLao(老挝本地啤酒),和老板边喝边聊,很快就如老乡般侃侃而谈,他也不介意拍照。“现在边境禁赌,来的人少了近一半,生意不比从前。”有意思的是,老板所说的平淡生意,是夜色降临之后越来越多的大型货运车辆的到来,一辆辆卡车停在富山宾馆的大道两旁,已有近一年从业经验的娜菲与差不多年纪的女伴排排坐在一起,等待客人的挑选。

  不识爱滋 妓女带病接客

  不同于其它地方,孟赛几乎没有提供性服务的发廊等场所,女孩只能聚集在歌厅里等待过往客人上门。当地有近10家歌厅,而专门面向中国客人的有两三家。据老挝国家艾滋病控制委员会此前对800名服务女郎(妓女)的调查显示,其中39%至少患有一种性病,1%服务女郎的HIV测试呈阳性。

  据当地卫生机构负责人透露,老挝北部各省的医疗设施严重不足,她们(陪酒女)中许多人是在症状出现后才经检查获知感染艾滋病毒,此前,不知她们带病接了多少客,这无疑增大艾滋病暗中流行的机率。感染爱滋的妓女多数只有在家里等症状恶化,直至死亡。

  在老挝已从事毒品替种项目多年的吴老板称,禁种罂粟后为生活计,许多年轻女孩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迅速投入性服务行业,许多陪酒女甚至对艾滋病毫不知情。这意味着许多陪酒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有可能将艾滋病毒传染给更多人。然而当夜里记者坐在富山歌舞厅里时,陈老板拍着胸脯说:“放心,她们有些一晚上要接十余个客人,身体方面绝对健康。”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东南亚艾滋病与发展项目针对老挝等地的一份调查指出,运输业与艾滋病毒的传播有密切的关系。道路和桥梁建成之时,也将艾滋病高发地区和低发地区(如城市和农村)连接起来,若从艾滋病流行的角度看,道路延伸汇合一起形成的不仅仅是一张交通网。它有可能使不同种类的流行病汇聚在一起,造成有危害的传染病大流行。

  八成文盲 防治宣传效微

  一路上,记者一直留心关于禁种的公益广告,却有意外收获。在刚入孟赛的十字路口,就有一幅路牌公告,问了翻译,广告语的意思大概是:“慎重选择你的行为方式”,这实际是宣传防治艾滋病的公益广告。

  老挝北部数省没有一家自己的大众媒体,民众的识字率不足两成,记者途经的许多地方甚至仍未通电。“政府已注意到爱滋的威胁,开始通过一些仅有的单一方式进行宣传,如在公共敞棚车上张贴公告。”吴老板说。事实上,记者走遍老挝的行程中,所有看到的政府公益广告均为呼吁预防艾滋病。

  记者截稿时从联合国中文主页上看到一则消息,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老挝代表亚姆比在此间发表声明说,老挝妇女感染艾滋病毒的危险机率十分惊人,希望政府和有关方面立即采取行动,避免潜在危机。

  呼吁世界各国扩大援助

  2002年,缅甸掸邦第一特区宣布根除鸦片种植,云南省镇康糖业公司与果敢县政府签订1.5万亩甘蔗替代种植协议,目前,该公司在果敢地区种植的甘蔗地已近4万亩。“这几万亩甘蔗替代项目是02年果敢实现罂粟禁种的关键。甘蔗让当地烟农尝到甜头。”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副司令彭德仁接受本报采访时说,目前,果敢进入巩固罂粟禁种成果的特别时期,希望中国政府和国际社会扩大援助,从替代经济的高度给予果敢水利援建、改善道路交通、提高医疗卫生水平等更多领域的帮助。

  治贫之本 改善交通水利

  彭德仁说:“我们必须把替代经济发展起来,这样才能养活人民,才能巩固禁种的成果,但这必须得到中国政府的帮助。”

  一份对当地的调查报告指出,只有发展替代经济才是治本之策,也是从根本上铲除毒源的唯一途径。据不完全统计,有近500户3000多边民有转移复种罂粟迹象。如不采取更加有效的措施推进罂粟替代经济的发展,有可能出现恢复罂粟种植,导致已取得的禁种成果前功尽弃。

  2005年7月,掸邦第一特区主席彭家声与云南临沧市晶莹糖业有限公司签订合作协议,除明确种植15万亩红薯及木薯外,特别明确了公司要逐步完善园区道路、水利等基础设施建设,不断改善种植条件。按此协议,6万余果敢农户将从中受益。

  镇康糖业公司在帮助果敢开展甘蔗种植的同时,已在当地投资260余万元人民币修筑一条350公里的道路,目前,还投资120万元帮助果敢修建了一个水浇地的提灌站,工程竣工后,2.1万亩土地的缺水问题将会得到改善。

  云南援缅 制定五年计划

  目前,中国云南临沧市政府应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政府的邀请,已为果敢编制完成了《罂粟替代种植“示范区”五年计划》。按计划,2006年,中国将援助果敢建沟渠20公里,建引水渠16公里;开工建设孟定清水河口岸通缅甸的160多公里的二级路;改扩建果敢中小学校、培训师资、免费赠送教科书、建设中心医院及疾控体系及科技培训中心。至2009年,果敢将在中国的帮助下大力发展粮食、茶叶、橡胶等替代种植项目,同时加强基础设施的建设,使教育、医疗设施、社会事业得到长足的发展。

  记者结束行程时,在老挝南塔省见证了当地政府与云南力量生物制品集团有限公司就“甘蔗、木薯种植收购加工项目”合作协议举行的签字仪式,幸喜获知,该项目将在5年内种植150万亩甘蔗、木薯以替代罂粟,5年内使100万老挝人从中收益。

  烟农改打渔 一年饿半载

  “搬来到这里后,阿孟(狗儿)是我唯一的朋友。”在翻译的帮助下,记者在湄公河边结识了16岁的苗家孩子宋。为实现罂粟禁种,老挝政府把住在山区的烟农迁到平原地区或公路沿线,以使他们从事新的农业种植。

  11个月前,宋一家人从丰沙里的高区搬至临近首都万象的湄公河岸边,如今仅靠父亲和哥哥拉网打鱼,母亲耕种几分薄地讨生计。以往种植罂粟每年收入近1800元人民币,卖价高时可超过2000元,现在一家人的收入不足原来的一半。

  境恶劣 难种粮食作物

  东南亚各国多是多民族国家,共有90多个民族。有学者认为,在总面积50万平方公里的大金三角地区约有200多万人口,3000多个山区村寨,居住着瑶、苗、拉祜、僳、掸、佤、阿卡(哈尼)、克钦(景颇)和汉等数十种不同民族。曾任云南省公安厅禁毒局副局长的董胜此前指出,这些少数民族生产生活多十分落后,有的甚至仍是刀耕火种的原始状态,加上原来长期受殖民经济的压迫和剥削,以及统治者不断强化毒品政策,迫使生活在“金三角”地区的不少民族长期靠种植罂粟换取生活必需品,世代沿袭,罂粟最终成为他们赖以生存的最基本的、根深蒂固的传统作物。

  “以前粮食够吃吗?”记者问宋。

  “多数时也不够,(大烟)地里要混种点其它作物,哥和爸也时常出去做点活。”夜幕降下,宋坐在河堤上,身后是母亲在地里耕作,身前是湄公河,河的对岸是泰国。

  “为什么不主要种粮食?”

  大烟换钱 尚可勉强度日

  “那是山区,海拔接近2000米,(环境)太恶劣什么也种不了,只能种大烟。”

  “禁种大烟后搬到这里来怎么样?”

  宋的父亲与哥哥整理完鱼网后,跟记者算了一笔帐,其贫苦日子透过计算每日口粮的数字看得清清楚楚,言语间是生产方式变革带来的阵痛:“新的作物种不好,常饿肚。每个人每天6米,4个人一个月要70余斤粮,每年差不多有半年少饭吃。以前每年卖烟钱可换五六个月粮吃,加上自种粮食,可勉强度日。现在打渔卖钱不多,不稳定,不够吃。”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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