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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乐:凤凰卫视追求专业主义激情的历程
2010-05-29 22:55:46 来自:爱思想 作者:刘长乐 阅读量:1

  这种现状是一种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危机。在中文里,“危机”这个字词组的构成很有意思,危险之中又包含着机会。凤凰卫视的应运而生,是时代的呼唤,也是物竞天择的结果。向世界发出华人媒体的声音,在中国和平崛起的今天,应该说是天意使然。

  中国媒体因为种种原因,需要一个逐渐成长和独立发挥作用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推进东西方文化的融合是其任务之一。“西学东渐”除了让我产生振奋以外,也带给我压力和忧虑。我是中国人,不喜欢东方古老文明在国际氛围里的衰弱,也不满意西方人对我们不了解、误解和曲解的一些状况。我觉得传媒人有责任和义务主动推介自己的文化,让世界人民了解你,让中国优秀的文化在西方世界发挥它应有的影响力。值得欣慰的是,通过8年的努力,凤凰的推动已经越来越有力量了。

  凤凰卫视从立台的那天起到现在,始终都在向“做开放媒体”的方向努力。凤凰让老百姓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东西。而背后的根源即凤凰出现的本身也体现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它是开明政治的一个体现。这是谁也不能忽略的。

  这正如司马迁在《史记》里所说的:“顺风而呼,声非加疾,其势激也”。凤凰卫视正是这样一个顺风呼喊的人。

  为此,我们提出了自己的文化理念与志向:

  1.对重大事件做重大报导

  作为华语媒体先锋,在重大事件的报导上,凤凰一直不甘示弱,并在报导人力、播出时段和节目规模上均给予倾斜。充分满足和尊重公众的知情权。

  2.创造有创造性的节目

  以华人的目光看世界,给世界以华人的看法和意见,是凤凰的追求,凤凰一再力图创造不同凡响的节目,提出了“给观众另类选择”的口号。

  3.集体劳动靠集体智能

  凤凰节目精于策划,简于管理,资源整合,迅速出击,角度独特,传播立体,都是调动集体智能的集体劳动成果。

  4.精神产品要精神力量

  凤凰节目强调优质,品牌强调美誉,立场强调鲜明,品格强调高尚,都需要编辑、记者制作精神产品时注入精神力量。我小时候读俄罗斯的《船长与大尉》,里面有两句话记忆犹新:

  一句是:“探求奋斗,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一句是:“永远做一个出类拔萃的人。”

  出类拔萃不见得就是出人头地,在某种意义上讲,一个有追求的人就是出类拔萃的人。

  5.影响有影响力的人

  凤凰过去提出面向“高学历、高收入、高职务”的收视群,现在也有人提出四有: “有知识、有权力、有财力、有前景”。从这个意义上讲,凤凰卫视已经成为华语电视中值得倾听的声音。

  人类因梦想而伟大,我们因梦想而充实。动物只为生命所必需的光线所激动,而人却为最遥远的星辰那毫无功利主义的光线所激动。

  立青云之志,使我们永远有一种不甘平庸的冲动,总是尝试解决重大问题,干出惊天的事业。远大的志向使凤凰的魅力指数不断提升。

  二、中国之爱——凤凰人心灵中的暗河

  2004年10月28日,一张全国性报纸刊登了一篇名为《阮次山的“爱国”开讲太勉强》的署名文章。文章的开头不无讽刺地写道:日前,留着一撮小胡子的香港凤凰卫视名嘴阮次山,出席中山大学管理学院主办的第三届花旗论坛开幕式,开讲“一个花旗游子的心路历程”。阮次山开讲的主题,是爱国教育:“我尽管拿着美国护照,但我时刻清晰知道自己是中国人!”“我在美国浪迹30多年,这几年回到香港定居后才感觉回到了家。”作者引用了阮次山的这两句话以后,认为“阮次山拿‘美国护照'反衬自己的‘爱国'体验,说服力相当有限。”他联想到不久前罗大佑在台湾的演唱会上把自己的美国护照当众撕掉,宣布放弃美国国籍的举动,认为没必要搞“反美爱国秀”。因此,“阮次山先生以抑美国护照一来扬‘爱国'之心,未免牵强。”

  这种文章本不值得一驳。但是,我还是想就阮先生的个案做个必要的诠释。赊此之外我们感到脊梁发麻的是文章背后一种可怕的情绪:那就是对爱国的反感,特别是对爱中国的反感,认为谈爱国又不赞同美国观点就是狭隘的民族主义。

  在西方哲学界,对爱国主义大致有三种看法。一种看法持排斥态度,认为所有的爱国主义都是不正当的,不符合普适性和公正的道德判断的要求。这种观点认为,一个人应当对全人类怀有一视同仁的爱。而爱国主义都是自我中心的,它强调的是对自己国家和同胞的特别关注。

  第二种看法认为爱国主义是一种美德。爱国主义是道德的基础,应当超越其它任何有可能与之冲突的价值。一个人对本国的爱应该超越对人类的爱或对普适正义的关切。

  第三种观点是折中的,试图证明爱国主义在道德意义上可以接受,又不与普适性的要求相冲突。每个人都有资格偏爱自己的国家。一个人可以强烈地热爱自己的国家和同胞,而不是其它国家及其居民。一个人说他热爱自己的国家,是一个真诚的道德判断,但如果一个人否认外国人有爱他们国家的权利,那他就失去了参与这一道德话语的资格。他在道德上就无法自圆其说,在理性上则有排外的嫌疑。在特定的情况下,人对整个人类的关注可以超越对自己国家和同胞利益的关注,在这种情况下,爱国主义与人道主义是一致的。

  我在许多场合都谈到了我的中国之爱和凤凰人的中国之爱。这种爱既来自天然的情感,也来自理性的思考。作为一个与中国一起走过半个世纪的人,作为一个工农兵学商什么行业都干过的人,我亲身经历、亲眼看到了中国的每一个变化。中国人曾经经历过太多的苦难,曾经经历过那些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我们现在确实已经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春天。2004年8月22日,是邓小平先生100周年的诞辰。凤凰卫视要做节目庆祝这个日子。为此,我带着凤凰卫视十多位主持人,第一次大规模行动,去了邓小平先生的家乡四川,缅怀邓小平。我非常敬重邓小平,我觉得他使中国人能够有资格、有脸面在世界上和所有其它民族、其它国家的人民一起,平起平坐地谈论着生活,谈论着幸福。

  对于我的爱国、凤凰的爱国,国外有一些议论,说我们是民族主义者。我们知道,虽然在美国,民族主义是贬义的字眼,但即使在美国国内,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也难区别。正如美国华裔学者裴敏欣所说,“就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的心理及行为表现而言,二者之间难以区分,它们对政策的影响亦是如此”。所以,既有人把“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看作是反义词,也有人视它们为同义词。但总的来说,美国人经常把自己对本国的感情说成是爱国主义,而把其它民族对他们国家或民族的态度称为民族主义。

[责任编辑]杜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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